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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歇脚吃饭的人正多,老吴寻了个僻静位置坐下,徐玉瑱和吴启安稳等着,不多时,肥鸡,牛肉,锅饼,菜汤端上来。

俩小子见状,立刻大口吃起来,老吴呢,自己要了壶酒,舒舒坦坦的喝起来。

约莫着过了两刻,徐玉瑱吃的差不多了,起身:“我去方便方便!”

来到后墙茅房,徐玉瑱推了推门,发现里面有人,换了一个还是有人,于是他只能寻个没人的地方放水,完事正要提着裤子离开,茅房后面传来一阵翻墙的声音。

徐玉瑱顿时愣住:‘有没有搞错,还真有人在饭馆偷东西?这能偷个毛线啊!’

自顾笑骂几句,徐玉瑱也不放在心上,反正不知自家,转身往公厅走去。

只是好巧不巧的没走几步,徐玉瑱的腰带开了,于是他只能站在角落里系腰带,结果那翻了茅房后墙的人竟然胆大走来。

由于徐玉瑱所在的位置正好是食客公厅的后门拐角,加上天色已黑,徐玉瑱不引人注意,这人还真就没有看到徐玉瑱,大步走了进去。

徐玉瑱盯着从拐角过去的汉子,他满脸不可置信:‘当贼都这么大胆了?’

带着满腹不解,徐玉瑱隔了几步跟进去。

仔细瞧之,那人留着发辫,约莫二三十岁的年纪,一身穿着还算上档次,这样反倒不受旁人注意。

只见他一通转悠后,最终站在靠近柱子的一桌食客旁。

那桌食客两男一女,同样穿着不差,尤其是女的,乍眼看去,似乎有些江湖人的味道。

可发辫爷们真够大胆,明明感觉身旁的食客不是一般人,他却还是打起来主意。

“走吧!”

桌旁,江湖女开口,其它俩人点点头,随即三人叫唤一声,小二麻溜跑过来笑声:“三位客官,总共六钱银子!”

听此,稍微年长的汉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银锭,小二立刻乐呵呵的拜谢:“多谢大爷,大爷慢走!”

三人拿起两个包袱挂在肩上往外走,发辫爷们立马装样子低头碰了上去,一个错身,江湖女的包袱被发辫爷们撞了一下,瞬间,江湖女瞪眼看来:“混账!”

厉声斥责,发辫爷们赶紧道歉:“姑娘对不住,喝的有些多,脑袋晕乎乎的,您老别介意!”

“珠儿,算了!”

年长点的汉子似乎不想多事,从旁发话,于是江湖女珠儿狠狠瞪了发辫男一眼,转身往外走去。

看到这里,徐玉瑱躲在自己的桌前低头偷笑,吴启正啃着鸡大腿,意外看到这景象,他很是疑惑:“老弟,你笑什么啊!”

“没没啥!”

徐玉瑱胡乱应付一句,道:“掌柜的,既然吃的差不多了,咱们就走吧!”

老吴瞅了瞅眼前的盘子,基本上见底,于是他招呼一声,小二跑过来结了帐。

只是三人刚刚出门,珠儿已经瞪目冲进来。

一眼扫视,发辫男就在门口的桌子旁,她箭步出手,抓住了发辫男的衣领子:“混账东西,胆子不小,敢摸我的包袱!”

突然间的怒斥让食客们纷纷侧目,掌柜的也是意外无比,赶紧跑过来道:“姑娘,有什么话慢慢说!”

“起开!”

可珠儿虽然是女人,脾气却相当强横,一眼瞪之,一声叱呵,连带手里的剑锋也出了鞘,相距半步的徐玉瑱三人全都吓的哆嗦后退。

奈何身后就是桌案,没地方躲,老吴也搭话:“姑娘,那个您要有事,能不能把这个放放,容我们出去!”

看着顶在眼前的剑锋,珠儿根本不理会老吴、徐玉瑱、吴启三人。

至于刚刚摸了手的发辫男,整个人被卡主脖子,身贴桌案,满脸害怕。

“姑娘,我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您没必要这样吧”

“少罗嗦,把东西给我交出来!”

狠声威逼,剑锋再压三分,这下发辫男怕了:“天地良心啊,我什么都不知道,姑娘,你到底要我交什么!”

“还敢装!”

珠儿耐心消耗殆尽,正要动手,两个同伴也进来。

年长的汉子一把抓住珠儿握剑的手,先是把剑锋提起来,冲老吴、徐玉瑱、吴启仨人道:“大爷,对不住,让您受惊了!”

“不碍事,不碍事!”

老吴连连礼回,让后拉着徐玉瑱和吴启往门外走去。

出了食肆酒楼的门,徐玉瑱回头看去,年长汉子已经将发辫男子提留起来,一通上下寻摸,什么没有找到。

随即冲珠儿道:“或许是我们记错了,走!”

珠儿不服:“哥,就是他!只有他刚刚碰了我的包袱!”

“我说走!”

年长的汉子沉声发话,珠儿不敢违背,只能冲着发辫男子重重唾了一口。

发辫男子脱开束缚,立刻往门外跑去,路过老吴三人时,他刻意看了吴启一眼,可惜吴启什么都不知道。

等到一切重归平静,老吴三人快速离开食肆酒楼,回去的路上,吴启道:“刚才怎么回事,吓死我了!”

“那个发辫男子应该是个贼!”

徐玉瑱发话,老吴皱眉:“你怎么知道?这话可别乱说!”

“掌柜的,我去后面上茅房时,碰巧看到那个发辫男子从墙外面翻进来,你说好端端的有门不走,走什么后墙,肯定有问题!而且刚刚我还看到,那个发辫男子故意碰了那个姑娘一下,跟着就发生姑娘返回的状况!”

听到这些话,老吴快速琢磨后,道:“小子,记住,和咱们没关系的事,千万不要多嘴,否则容易热火上身!”

“掌柜的,我记住了!”

两刻后,老吴三人回到货行,稍稍歇息后才算回屋睡觉。

只是徐玉瑱和吴启回到屋里,也就躺下片刻不到,徐玉瑱听到院里传来噗的声音,瞬间,他的心揪到嗓子眼,转头看看吴启,这个小胖墩真是心大,刚刚还被顶在眼前的剑锋吓到哆嗦,这会儿却呼呼大睡。

“醒醒,醒醒!”

徐玉瑱心里骂了一句,赶紧叫醒吴启,吴启睁眼,几句低声明白情况,这个小胖子立马胆怯起来。

“咋办啊,要么去喊叔吧!”

“嘘!”

徐玉瑱赶紧示意低声,跟着他看到窗外有影子在贴着窗户,一念琢磨,徐玉瑱冲吴启耳朵低声几句,吴启使劲点点头,让后俩人在影子往门口走的时候,瞧瞧下了床,抡起床前的板凳和烛台。

大概有个数息功夫,门栓果然吱吱作响,随着一阵咔嚓传出,门从外面被挑开,跟着一个人影悄悄的摸进来。

瞧此,徐玉瑱和吴启俩人卯足力气冲着人影的脑袋砸了上去。

“咣咣’两下,影子瞬间栽倒,跟着吴启急忙跑出去:“叔,有贼人,有贼人啊!”

听到叫唤的老吴立刻冲来,而徐玉瑱已经点起灯。

低头看去,先前在食肆酒楼出现的发鬓男正躺在地上,徐玉瑱喘了两口气,狠狠唾了一下。

“你这鳖孙玩意儿,还真敢偷到我们身上?真以为都怕你,娘的,看我不打死你!”

骂声伴随着手脚并用,地上的家伙硬是一声不吭,因为他已经被砸昏过去了!

等到老吴用麻绳将发鬓男捆到院里的树上,徐玉瑱端来一盆冷水浇上去。

“哗”

发辫男好像见了鬼一样被惊醒,看着眼前的一老两少,他回神后连连唾骂:“狗日的混蛋,赶紧放了我,否则我要了你们的命!”

“要了我们的命,去你丫的,我们已经报官了,待会儿就有衙役赶来将你抓走!”

吴启顺势反威胁,发鬓男听此,先是一怔,跟着一改神色,连连求饶:“那个大爷,我就是路过,看看能不能顺些值钱的玩意,求您老看在我还没得手的份上,饶我这一回!”

“笑话,饶你,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

吴启还在糟践,连带手里的棍子也没有停下,几下抽打,发辫男的状态明显蔫了不少,但徐玉瑱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否则一个贼怎么会偷到这里。

快速琢磨后,徐玉瑱道:“想不被官家抓走也行,说,你为什么来偷我们?你似乎是刻意再找我们!否则前堂铺面里的银箱子你不会不知道,何必来到后院的伙计房!”

这话撂出来,发辫男子顿时愣住,似乎他没有想到眼前的半大小子竟然会问出这种话,足足数息的迟疑,老吴也反应过来,他一把揪住发辫男子的小鞭子,道:“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大爷,我就是来取回我的东西,没想到被你们给拿了!”

发辫男子见状躲不开,只能实话是说,可这下老吴和徐玉瑱更加迷糊了,他们和发辫男子仅仅在食肆酒楼会面一次,根本不认识,又怎么会拿走这个贼人种的东西?

看到徐玉瑱和老吴都不解,发辫男子立刻道:“刚刚我确实摸了那女的包袱,拿走了一个类似金蝉的小物件,还没有再手里捂热乎,那女子竟然反应过来,为了不备她发现,我就顺手将金蝉塞到那个小胖子的外服褡裢里!”

话指吴启,吴启立马懵了,徐玉瑱赶紧道:“小墩,快去看看你的褡裢里有没有东西!”

吴启连连点头,转身跑进屋,没一会儿他还真的拿着一个手心大小的金钗出来。

“是不是这个!”

徐玉瑱和老吴定睛眼看,金子做的金蝉实在亮眼,发辫男子也是一脸喜色:“事到如今,这个金蝉咱们分了吧!”

“分了?”

徐玉瑱又是一怔,发辫男子道:“眼下灾后混乱,到处还是没吃没喝,我这没啥本事,就会顺点东西,好换了钱银买吃的,你们碰巧撞见,只要不把我送官,咱们平分便是,一个小金疙瘩,怎么着也能值个十多两银子吧!”

“贼狗,你似乎没有弄清楚状况,现在是你被我们抓了,你还有脸和我们讨价还价,我们就是一毛不给你,你也得求我们!娘的,之前可吓死我了!”

吴启趁势叫骂,发辫男子倒也不慌:“小老弟,你不用这样唬我,我走这条路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不是之前我考虑着你们是俩个半大小子,我早就用强了!”

说着,发辫男子猛地一挣,绳子崩断,老吴见势不妙,立刻后躲。

可发辫男子并没有用强:“老头,不用怕,我只是求财,不杀人,尤其是老人和小孩,把金蝉给我,我去换了钱银,自会给你们留一半,这是我的规矩!可你们要是不知好歹,非得报官,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眼看局势逆转,徐玉瑱大着胆子挡到了老吴和吴启身前。

“大哥,你既然求财,那这东西你拿去便是,我们小门小户,不招惹这是非!”

话落,徐玉瑱把金蝉递给了上去。

发辫男子瞅着徐玉瑱那强撑的脸,笑呵呵道:“你这小子,看起来有几分胆量,留个名字,回头该你们的自然不会少!”

“大哥,您赶紧走吧,就当我们没见过,行么!”

徐玉瑱生怕惹上什么人,连连催促,

发辫男子倒也不在乎,临走前,他道:“小子,我说过,该你们的不会少,记住了,爷叫夜里飞!”

话落,发辫男子夜里飞轻身一跃,跳墙离去。到这里徐玉瑱和老吴俩人才算松了口气。

与此同时,在街面上,夜里飞正悠哉哉的往前走,嗖嗖嗖三人出现,拦住去路,虽然没有谋面,可听那动静,夜里飞已经知道是谁。

“姑娘,你盯我盯得真紧!”

“贼狗,敢摸我的东西,简直找死!”

几步外,珠儿厉声,一记白蛇划影,剑锋破空来袭,夜里飞赶紧躲闪,连着三四剑,夜里飞都轻松躲过去。

“该死的混账,你能躲是吧?好,我看看你到底多能躲!”

随着火气爆发,珠儿的攻势越来越凌厉,可是夜里飞就像个怪人,珠儿剑速快一分,他的速度也快一分,简直有种戏耍的感觉,又过了数招,夜里飞没有再玩下去的心思,趁着珠儿的一记虚晃招式跳出圈子,轻身再跃,跳到了身后的墙上。

珠儿见状,飞身要追,可夜里飞嗖嗖两道暗器甩出,珠儿只能后身躲闪,等到再回神,夜里飞已经没了影了。

一时间,珠儿气到咬牙切齿,回身看向不远处的兄长,她怒声道:“大哥二哥,你们为什么不帮我!”

大哥乔封皱了皱眉:“那人的功夫虽然不是我们的对手,可我看出来了,他的轻功在咱们之上,就是仨人一起上,也留不住!”

“三妹,大哥说的对!你就别固执了!”

二哥乔林也搭话:“刚刚在外面也听到了,那人自称夜里飞,我听过他的名字,之前在辽东城浑的大盗,现在突然来这里了,肯定有什么情况,想要抓他,单单凭借硬的不行!”

听此,珠儿心里一怔,道:“可是主子还在等我们回去呢?”

“辽东城的消息已经摸清楚了,殿下肯定也听到一些风声,我们只要赶在春分前回去就行,这两日我有把握夜里飞还会回来,到时咱们拿了他,夺回你的东西便是!”

有了这番交代,珠儿才算松了一些火气。

江记皮货行。

经过昨夜的意外事,徐玉瑱今日站堂时格外注意来往客人,吴启都以为徐玉瑱魔怔了。

“老弟,不用那么紧张,我估摸着那个家伙不会来了!”

吴启笑呵呵的不在意,完全就是个心大的憨憨。

“不至于,我看那个家伙挺有规矩,真应了一句话,盗亦有道!”

“盗亦有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我就不和废话了,你看好铺子,我出去溜达溜达!”

说罢,徐玉瑱起身往外走,吴启赶紧道:“街口的哪家肉饼,你回来时给我捎两个!”

上了街面,徐玉瑱四面瞅瞅看看,忽然,他赶紧背后被什么砸了一下。

转头看看,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什么也没有,再往前走几步,又是一下,这可让徐玉瑱恼怒了。

只是街面上都是陌生人,徐玉瑱还真不知道该冲谁大吼。足足数息憋愤,他转身往前面的集市走去。

大概走了七八米,正好有卖铜镜的摊位,于是徐玉瑱故意站到摊位前和人谈价钱。暗里去拿着铜镜左右后面照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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