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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指陈俊安,陈俊立刻反应徐玉瑱刚刚的意思。
只是苏霓宁身居风口浪尖,即便她心里同样惊讶,可面上却不能表露丝毫。
“二哥,你说什么?有人要杀他没理由啊就算要杀,也应该冲我来吧”
闻声,苏霓晟笑笑:“宁儿,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情况”
随后二人简单几句,苏霓晟离开。
等到再出现时,他已经站在苏靖弛面前。
床上,苏靖弛在婢女的侍奉下喝着汤药,苏霓晟跪地。
“爹!”
苏靖弛退下婢女,沉声:“试出来了?”
“恩!”
“还要帮么?”
“恩!”
连着两个‘恩’字让苏靖弛火气上涨。
一旁的朱厚赶紧上前:“老爷,公子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不妨听听!”
趁此机会,苏霓晟赶紧道:“爹,儿不是有意违逆你的命令,只因儿心里清楚,苏霓宁故作隐瞒,也只是为了三叔,况且大伯为人难说,如果您陷入困境,儿斗胆猜测,大伯怕是不会帮忙,三叔绝不会见死不救,所以”
不等说完,苏靖弛抄起背枕砸来。
“你个混账,与其帮这个护那个那老子不如把钱庄、酒楼全都送出去省的你被那些人欺负,活活糟蹋家业”
“爹儿为什么要糟蹋家业?祖宗留下的东西儿肯定会保全,现在大伯图谋不轨,无视合则两利分则两伤的古训,与官家谋划算计自己人,这就是对苏氏的不忠,所以儿一定要帮三叔,帮宁儿,否则大伯必定会把苏氏拖进深渊!”
义辞落地,苏霓晟跪地叩首三下,转身离开。
苏靖弛气的浑身哆嗦,想下地追赶,却被朱厚拦住:“老爷,身体要紧,身体要紧!”
与此同时,苏长房宅院。
苏靖烨已经得到州府派人赶来雁门郡的消息。
“崟儿,你派人去盯着苏靖弛,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如果他们试图派人联系州府,就干掉他们!”
“儿明白!”
苏霓崟离开后,苏靖烨又交代程革:“我听闻翁离刚刚动手袭杀苏霓宁的包衣奴才陈俊安,这事你盯着,如果有机会抢先一步把那小儿宰了让后嫁祸给翁离”
“老爷,翁离怕是想不出逼见苏霓宁的办法,才会出此下策,咱们何必要跟着他学?一个包衣奴才犯不着吧!”
“你懂什么?”
斥声一句,苏靖烨冷笑:“包衣奴才确实不算什么,可论位置,那是府门的脸面,如果在这个当口苏靖州的脸面被打了,依照苏霓宁的脾气,肯定会生出大乱,介时翁离脱不开身,双方死拼,我们才有机会”
“原来如此,奴才这就去办!”
程革应声离去。
春阳巷,雷豹、伍百里受刘勋的指点,乔装送菜的农人来到苏三房宅院。
几下叩门,留守宅院的霍之武开门。
“干什么的?”
“爷,俺们是杂街市送菜的之前米福老管家交代,每隔十日来一次,今儿个到时候了您看”
雷豹躬身笑呵,一副小民嘴脸。
身后,伍百里拉着独轮车,车上堆满瓜果鲜菜。
于是霍之武道:“去后门!”
“哎哎”
雷豹、伍百里赶紧照办。
进入宅院后,雷豹低声:“你在这卸菜,我去探探情况!”
伍百里点头,随即雷豹呼声几步外的家奴:“小哥,我这肚子不争气,劳烦问下茅房在哪?”
“哪那么多事偏院柴房后,快点!”
两个家奴抱怨一句,雷豹点头哈腰,小跑离开。
只是进入偏院后,雷豹确定四周无人,直接轻身一跃,跳上墙檐,让后顺着房顶奔到正院。
院里,霍之武和王宝斋正在说话。
“想不到徐玉瑱那小子的计策真解了临河园的困局实在让人惊讶”
对此,王宝斋道:“说真的起初我都怀疑小姐疯了竟然敢相信一个包衣奴才的话,不过现在看看,徐玉瑱那小子真是有能耐当个包衣奴才都亏了!”
正说着离阳、余戍俩人从偏庭门走来。
王宝斋赶紧道:“呦呵你俩可以啊我估摸着你们还得再歇息两日才能动弹呢!”
离阳、余戍赶紧抱拳:“多谢二位帮忙,只是来之前老爷和管家交代,我们得看护好小玉瑱,哪成想昨日碰到那样的家伙,真是惭愧啊”
“无碍!”
霍之武笑声:“别看咱们雁门郡地方不大,卧虎藏龙,高手多的很,万事不能大意!”
“霍护院告诫,我等谨记!”
离阳搭腔:“现在我俩得赶紧去汇合小玉瑱,否则出了事,我俩没法向老爷、管家交代!”
“你们去城北市井街附近,到哪自然会有人接应你们!”
王宝斋顺口一句:“如有要事,只管来报,我等必定赶往相助!”
“多谢,告辞!”
话毕,离阳、余戍二人离开。
房檐上,雷豹听到这些话,脑子里犯浑:‘一个包衣奴才还要护卫?’
一时不解缘由,加上伍百里那边也快结束了,雷豹只能悄悄返回。
片刻后,雷豹和伍百里出了苏府。
“情况如何?”
伍百里急问,雷豹皱眉:“昨个我接到你的信,袭杀苏霓宁包衣奴才陈俊安失手,但我断定那个小子是本人,而你说你袭杀的人不是,更碰上高手相救,对不对”
“没错!”
“刚刚我又听到苏府护院说什么临河园解围的计策竟然出自苏霓宁的包衣奴才,叫什么徐玉瑱”
听到这话,伍百里愣住:“不对吧,苏霓宁的包衣奴才不是陈俊安么?怎么变了?”
“可徐玉瑱三个字是我刚刚亲耳听到苏靖州、米福似乎专门派了两个人保护他”
“要是这么说当时我跟踪被发现,确实有两个人跟在那小子身前,不过他们的实力不行如果不是后来出现的家伙,那小子已经死球了!”
简单对话以后,雷豹、伍百里意识到徐玉瑱这个包衣奴才身份不一般,俩人之前闹了岔子。
于是俩人快速琢磨后,前去请见主薄刘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