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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鼻腔里发出那声暧昧的“嗯”声,他的头又低来,一只手放在我身边半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滑向我的腰带,我从我俩之间的缝隙中抽出我的右手,扬起,狠狠地抽向他。
手腕立马被一股更猛的力量扼住,锦黎抬起脸,一脸得不可思议,他冷声说:“你想打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们这些自大的男人,如果不抽你们,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是真得对你们不感兴趣?”
“你们?”锦黎眯了眯眼,移开,又仔细看了看我的神情,说:“还有别人对你这样?”
我笑得一脸甜美,推开他,他没有阻拦,我顺势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说:“是啊!”而且各个身世也不会比你差,长得也绝对不比你赖。
锦黎脸色又变了一,说道:“我可以不计较你的从前,如果你让本公高兴了,我会考虑给你个名分。”
我扑哧一声就笑出来了,故意把声音放低,说:“当初人家八抬大轿让我做正室我都不乐意,还闹出了人命了呢!”不过不是我闹出的,是赫连家族闹出的。
我说这话时,锦黎一直在看我的表情,似乎是想确定其中的真实性,他说:“哦?那为什么不成婚?”
我笑,说:“你不知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我可不愿意和我不喜欢的人殉情,再说,对方还随时有迁坟的可能。”
“殉情?迁坟?”锦黎挑眉。
我说道:“是啊,婚姻是坟墓,结婚就是双双殉情,迁坟就是移情别恋啦,对方是个美男,保不准哪天被小盗墓,我这辈岂不是就孤独终老了?”
锦黎突地又笑了,说道:“这个说法倒新鲜,小又是什么?”
“小啊,就是他圈养的姬妾呗!”我答道,继续说道:“那么,锦公,现在你可以确定我是真得对你没兴趣了吧?”
锦黎又恢复那种慵懒的表情,说:“本公从来不缺女人,不过,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样的女人。”
看他一脸模棱两可的表情,我又道:“我知道,如果锦公你真得想让我当你的女人,恐怕有几万种方法等着我,我自然是无力抵抗。我只是想说,当初为了摆脱前未婚夫的纠缠,我可是亲手毁了这张脸的。”
我诡异一笑,继续说:“有时候,我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只要你不介意我到时候给你带带绿帽啊之类的就行。”
锦黎玩味地看着我,我知道他其实已经把我的话听进去了,他说:“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我回道:“死我倒是不怕,不过,不代表我不想多活几年,我自然不会让自己那么轻易的死掉,况且,说不定到时你根本舍不得我死呢!”
“哈哈!”锦黎笑出声,说:“也许,本公可以如你所愿。”
我也笑了,这锦黎比起赫连华生和水夜天的确要君多了,虽然好色,却也有尺,在某些方面来说,他跟我很像,我们都不愿意招惹麻烦。
“咚”的一声,房门被撞开了,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昆仑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对面那个中年男手中握着一把细长的软剑,正要刺过来。
然而剑尖指过来的一瞬间,昆仑一个翻身躲过。
这时,锦黎才淡淡地吐出两字:“住手。”
我跑过去扶起昆仑,看着跟在随后而来的媚娘和许青,我问:“这是怎么回事?”
昆仑看着那个中年男,冷哼一声,还是习惯性地把我护在身后,眼神瞟向锦黎,轻轻地问:“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摇摇头,疑惑地看向媚娘,媚娘急忙解释道:“我刚拿了酒准备上来,那个人在门口拦住我,然后没一会儿我们又听到你的惊呼声昆仑要闯进来然后他们就打起来了.”
“那楼的客人呢?”我忙问。
媚娘说道:“客人们没什么大碍,再说差不多要歇业了,我就先把他们打发走了。”
然后我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调侃道:“瞧你们做得什么好事,把我的门都撞坏了。我和锦公只是在里面随便聊了两句,你们怎么就在外面闹翻天了!没事的话就该干嘛干嘛吧!”
我又转过脸,对锦黎说:“锦公,您看天色也晚了,不如明天我们再继续聊?”
锦黎合起黑扇,浑身散发着那种慵懒的气息,他说:“都等了那么久了,也不在乎这点时间了,本公等着晓月给我的礼物呢!”
看着散落了一地的纸片,我笑,说道:“那不如换个房间吧,这儿有点混乱。”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正是我的《梁祝》剧本,刚才急着上来就一起带上来了,被带向锦黎那一瞬间就从手中脱落了。
锦黎也看到了地上的纸片,扇轻轻一勾,抓起一张随便看了看,问:“这是什么?”
我解释道:“准备弄个话剧来演演。”
“话剧?”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困难,我说:“就跟你们平时看的戏剧是一个形式,但是又有些不同。总之,锦公到时候来看就知道了。”
迈出“春”字房,我指着其余七间房雅间,说道:“锦公也看到了,我们共有‘春夏秋冬’和‘棋牌音绣’八间雅间,你看你想去哪间?”
锦黎淡淡地说:“那就都转一圈吧。”
我微愣,这个锦黎每次都很会给我拆台,我那“棋牌音绣”四间雅间其实还有些后续部分未完成。
正准备带他进“夏”字间,锦黎眼睛却斜眯了一我身后,然后一脸深沉地瞟了我一眼。
我看着身后冷着脸的昆仑,我说:“位掌柜们,你们去忙吧,忙完吃饭吧,我才吃了没多久,就不吃了,陪锦公转转。”
在我一再地眼神逼视,昆仑才沉默着转身楼,媚娘把手上那坛酒递给了锦黎身后的中年男,催着许青一起楼了。
我给了锦黎一个“这你满意了”的眼神,推开“夏”字间,点上灯,映入眼帘的是深蓝色的墙体,上面雕刻有白鸟嬉戏图,四面墙边紧贴着四个和墙一样长的琉璃柜,约突出半米左右,高有半个墙那么高。琉璃柜中装满了清水,里面各色鱼儿正欢畅地游曳着,金色的,红色的,白色的,褐色的,我是叫不上名字,但据说很多都是皇宫的鱼塘里才有的种。还有很多透明的大虾,有长而软的触角。水面上浮着逼真的假荷叶和荷花。因为用了透明的琉璃,乍看之,就像是走进海洋馆一样。
其他的摆设也皆是匠心独运的设计,但我看锦黎只在看琉璃柜时流露出比较明显的赞美之情。
接来是“秋”字间,一推开门,黑暗中闪着星星点点的黄,顶正中间被打开了一个直径为两米的圆,可以清晰地看见星星和月亮。从天花板至半空中,吊了一串串金色的叶,当然,不是真叶,是把做成叶状的硬质绢丝纸染成金色,在用一根透明的鱼线念在一起而成,中间还点缀了金色的小铃铛。月光照过来,当有风吹过时,就像一闪一闪的星光一般。我点了灯,内顿时有各种柔和的斑驳光影,好像整个房间都是这种碎片拼凑成的。
看着锦黎眼中的感叹,我自豪地说:“要是白天,当阳光从上面照来,那才好看呢!”
锦黎点点头,在内转了一圈,又说道:“不知道其他雅间是否都如此让本公惊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