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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结束后,夏汁跟卓安在敬酒,宋昭意作为伴娘也自行跟着新娘子在敬酒。
近来宋昭意一直待在夏汁租出房里,尽量避开了与陆安延的接触,陆安延是卓安的朋友,所以这场婚礼上,自然也是能看见她的身影。
夏汁在摆弄裙摆,有化妆师在补妆,似乎看出了身侧宋昭意的心思,缓缓开了口,“要是不想见到陆安延的话,就去一姐那边跟一姐一起,这船上人有些多,你别走太开。”
宋昭意这被人看穿后心里咯噔了下,扯了个云淡风轻的笑容,混杂着微咸的海风,“还是算了吧,这么躲着也不是回事。”
“你自己看着来呗。”
夏汁转头瞥了眼宋昭意,“本来伴娘不打算让你来的,就怕一姐误会觉得我们孤立她,既然来都来了,你还想让我自己一个人招待那么多客人?”
宋昭意知道夏汁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一种喜悦感自脚底而生,“好,那我跟你去。”
船上会有单人、双人、四人供餐地点,都是些熟人。
夏汁学生时代跟其他同学玩得好,从职校大专毕业出去后也是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
今天来的少部分当年职校的同学,祝唯一还是认识的。
祝唯一站得笔直待在温衍白怀里,吹来的风将她长发卷起。
婚礼仪式自然是盛装出席,祝唯一今天难得穿了条价格不菲的礼裙,身后的温衍白一如既往穿着西装,矜贵又禁欲。
“弄好了吗?”
祝唯一有些不耐烦地开口。
温衍白低头拿着纸巾取一小撮柔发轻轻擦拭上边的奶油,“还没好。”
漫长的等待,祝唯一甚至都觉得自己两腿开始发软了。
就在五分钟前,祝唯一吃完了最后一份甜点,也没顾得上凌乱的头发。恰好服务员端着其他桌的客人的餐点,海风呼啸,长发随风飘起,经过餐点,沾上奶油。
祝唯一后悔莫及,“早知道我就不吃那个小蛋糕了!”
一出门就管不住自己的嘴。
温衍白将纸巾收起丢到旁边的垃圾桶里,捋了捋还沾着点奶油的长发,上面有很多小碎钻,不好处理上边的奶油。
“等会回去顺便把头发剪一下,让geing帮你处理下。”
祝唯一微微扭头,摸了摸圆润的鼻尖,不太好意思地开了口,“其实我不太想剪。”
“为什么?”
“我留了好几年的,剪了多可惜。”
温衍白抬手摸了摸她的发梢,揪着一撮伸到祝唯一眼前,“你确定不剪吗?”
祝唯一犹豫中,又是分叉又是干燥又是没营养的,护理起来应该很麻烦的。
“算了,不给你考虑了。”温衍白忽然开口。
祝唯一扭头疑惑地看他,“嗯?”
他嗓音慵懒,“直接剪吧,不用考虑了。”
祝唯一:“!”
剪的不是你的头发你不心疼是吧?站着说话不腰疼?谁给你的自信让你这么理直气壮的说出这句话?
此刻,一道醇厚地男声突然打破了两人四目相撞擦火花的怪异氛围。
“祝唯一?”
温衍白闻声看去,下一秒,眉头微蹙。
祝唯一自然而然的将温衍白护在身后,个子虽然才到温衍白胸口,但是那气势却让人脊背发凉,如同利刃抵在脖子,新生畏惧。
“别动我家男朋友!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温衍白:“……”是老公。原本上前挑衅的林辉见识过祝唯一的厉害,毕竟当年把人堵在巷子里,她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女生硬生生把他们那群大老爷们都打得落花流水,鼻青脸肿的。
林辉很欠揍轻飘飘地来句,“哟,这么多年也不换换口味,津城二中的年级大佬还真被你泡到了?”
祝唯一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重重地点头,“对!”
“当年那个把全校男生都玩了个遍的渣女,温衍白你确定……你女朋友不是个万.人.骑.?”
林辉摇晃着杯中浅橙色液体的果酒,“也是,里里外外都被玩了个遍的祝大美女,私生活混乱不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祝唯一当场发飙,“你他妈再说一遍?!”
巨大的怒吼声,吸引了船上其他人的注意力。
同时,温衍白视线也落在了她身上。
祝唯一将身上的披风解下随意丢在地面上,抹胸紧身裙将她优美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啊!”
伴随着一道宛如杀猪声的叫喊,船上其他客人纷纷倒退一步。
林辉捂着双眼跌倒在地,四肢显然是被人踢中各个穴位,无力地发软,使不上劲。
“祝唯一!你他妈就是一biao子!”
“没爸没妈你拽什么?!不就是会弹一破钢琴吗?有什么了不起!”
难听的话,不绝于耳。
祝唯一挥动拳头,重重地在林辉嘴角上落上一拳,两眼猩红。
“我他妈再废物,也没你废物。”
夏汁和卓安在别桌倒着酒,大老远就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连忙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啊这是?”
旁边宋昭意攥着裙摆,“这次也有邀请到林辉,基本当时在职校跟我们玩得好的都邀请到了。”
夏汁惊住,“林辉?”
卓安赶过来,“我已经叫保安了,要不要报警?”
正如卓安所说的那样,叫来的保安很快便推开人群拥了上去。
祝唯一眼眶发红,从地上起来,无视掉林辉那恶毒眼神的凝视,拍了拍手。
裙摆被人拽住,她低头。
林辉裂开嘴,笑得诡谲,“你让我出丑,你觉得我会让你好过吗?”
祝唯一像是明白他要做什么般,想要往后退,可是裙摆却被人拉住。
裙子是量身打造,手工制作,只有两层,凭他一个大男人的力气,完全可以把她裙摆撕开。
望向远方,是那些打量的目光,恐惧的眼神。
没有人会上前替她解围,这个世界也不会对任何人心软,她学会了竖起一身刺,把自己的世界上了锁,风雨不透。
而她就像是个怪人。
“我在。”
低醇的男声带着丝丝热气,在她耳畔响起,热气喷洒在她耳廓,一件席地披风落下她肩上,两只长长的兔耳朵垂落着。
“咔嚓”地一声,便传来了林辉痛哭的喊叫。
是一条手臂,被人踩了一脚,骨头错位的声音。
温衍白将披风上的帽子扣在祝唯一头上,披风领口两只扣子扣住,挡住肌肤白嫩的胸前,掖了掖裙摆,披风将腿遮挡得严严实实。
“费用自行到致盛集团前台报销。”
撂下话,搂着祝唯一离开。
众人:“……”
有钱人都这么玩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