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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克尔怔怔地望着桌上精致的匕首,良久才将它拿在手里。

隆萨气冲冲回到了自己的府坻,心底的无名火是如何也消散不去,他埋头喝上了几壶的烈酒后,他就开始在屋内来回地走动着。

酒令他的头脑发热,也令他胸口中的怒火是越烧越旺,最终他带着酒意,提着酒壶匆匆地走了出去……

洛其见他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堂而皇之地欲往庄门太妃的寝室直闯,她不由得赶紧上前拦住他,见他一副醉醺醺的模样,不由得说道:“隆萨大人,这可是庄门太妃的地方,你可不能到这儿来发酒疯啊,赶紧回去吧。”

隆萨眯着眼前看了她一眼后,大声地说道:“喔,是洛其姑娘啊,我不是来发洒疯的,我是专门来找庄门太妃的。”

洛其被他这大嗓门吓了一跳,赶紧说道:“去,醉成这样还说不是来耍酒疯的,你可别再在这儿乱叫的,打扰到太妃你我可都担当不起。”

“不……是,我找太妃有要事!”他说话间不由得打了一个酒隔,一阵酒气向着洛其的脸部直冲了上来,令洛其不由得嫌恶地掩住了鼻子。

她不耐烦地赶他道:“就算是天大的事,那也要等你酒醒后才能来找太妃,快回去,别再在这儿胡闹,不然我要叫人了。”

隆萨却不依她,一把将挡在自己身前的洛其给推了开来,并一边嚷着一边往房里头闯去:“庄门太妃,我是隆萨,我有事禀报。”

洛其见状不由得急了,她赶紧小跑着上前拽住他的手臂使劲的往后拖,并嚷道:“你这是干什么,岂可如此无礼。”

“让我进去,别拦着我……”隆萨不理会她,直要往里头闯去,洛其的力道比不上他,不由得就让他给拖住往前而去。

两人正拉拉扯扯之间,庄门太妃听到外面的喧嚣声从里面走了出来看来究竟,她见他们两人互相拉拉扯扯的,不由得皱着眉责备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大庭广众的如此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太妃……”萨隆见到她,不由得一把跪在地上说道:“太妃,萨隆有要事禀报。”

庄门太妃见他这脖颈通红、说话扯着嗓门的模样,不由得叹息道:“萨隆你是喝醉了吧?有什么进来说吧!”

董秀所住的那个厢房的外面就是一个大院子,在不远处有一个湖,湖的一旁种了一排排的不知名的树木,树叶葱葱郁郁的,偶尔风吹过引起一阵“涮涮”的声音,让人觉得无比的舒坦。

这儿成了她最常来的地方,有时候会捧上一本书过来细细口味着,有时候她却什么也不干,就像此刻这般倚在树荫底下。

微风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天气虽闷躁,但在这郁郁葱葱的树荫底下,却觉得很是凉爽。

她倚在光滑的树干下,闭着双眼昏昏欲睡,手轻轻地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这已经是她习惯性的动作了,手上虽然依然缠着布条,但这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两个长得粗壮的妇人的到来打破了这里的一切的宁静,她们两人向那恬静地坐在树底下的女子走过去。

两人皆默不吱声地站在她的身前。

董秀看到地上有两个人影,不由疑惑地抬起头来望着她们,两人冲着她一笑而后向她说明来意:“夫人,我们是奉庄门太妃的命令来给你送东西的。”

董秀茫然地看着她们道:“什么庄门太妃,我不认识。”

“你不用认识,也不用紧张。”其中一个妇人说着,并从另一个人的手中接过一碗药汤放在她的跟前:“只要你肯将这个喝了就行了,我们定不为难你。”

那药汤传过来的味道,令董秀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连连往后倒退道:“你们不能这么做!”

“这是我们匈奴的地盘,我们当然能这样做,不想受罪的话,你就乖乖地将它给喝了吧,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不!”董秀伸出手,欲将她手里端着的汤碗给打翻,却被那个强悍的妇人给一把抓住了手臂,她受伤的手掌被对方紧紧地握住,扼得她发痛,令她不由得惊叫一声。

“既然你不肯乖乖地与我们合作,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了!”妇人一把钳制住她的下巴,欲给她强灌汤药。

董秀娇小的身躯那里是这强壮的女人的对手,没一会她就被她给牵制住,那妇人见已然得逞,于是从另一个手里接过那碗墨黑的散发着恶心味道的药汤,想要强行往她的喉间强灌进去。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的女子是如此的顽固,她在她一个不为意之时,手臂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令她一惊之下而松开了钳制住董秀的手,董秀猛烈地推开她,并趁机一掌将她手上的药汤打翻在地上。

董秀见那碗内的墨汁已然全数倒在地泥土中这才松了口气。

受伤的妇人尖叫着用手按压着自己受伤的地方,另一个妇人见状想要上前制服董秀,却被董秀挥动着手中的匕首而不敢冒然上前。

董秀知道她们不会就此罢休,于是转过身来拨腿就跑,那妇人见状赶紧追了过去,但她的身形没有董秀灵活,跟在她的后头追了一会儿,突然一转眼间,竟然不见了董秀的身影,她寻找无果,只得垂头丧气地扶起那手臂正流着血的妇人,两人悻悻地回去向庄门夫人复命。

董秀躲在一个假山的里面惊魂未定地喘着气,一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流淌下来,这几日的平静安逸让她放松了警界,岂料却受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这让她一时间彷徨无措至极。

她紧紧地缩在假山一个洞穴中的角落里头,双手紧紧地攥住怀中的匕首,幸好有它,才让她避过了这一劫。

但她呆在这洞穴里头却不敢冒然走出去,她不知道那两个妇人提到的庄门太妃到底是什么人,也不知道她们是否得到了齐克尔的应允才会如此的对她。

齐克尔虽然口头应允了不会对她的孩子怎么样,但她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变卦。

敞若如此,那这次自己只能是凶多吉少,如何都逃脱不得了,想到这……她的身子不停地抖动着,久久不能平伏。

现在的她谁也不能相信了……

齐克尔像往常一般用过晚膳就过来打算找董秀聊聊天,但当他走在廊底,遇见了负责董秀起居的那个大娘,就向她追问道:“今天夫人洗了几回脸了。”

李大娘不由局促不安地在他的跟前支支吾吾的半天没说上一句话来,并将自己的衣角拧成一股绳,齐克尔从她身上看出了一的丝不寻常来,他不由得向她追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嗯……那……”李大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面对着齐克尔的质问,她感到大为不妙,方才庄门太妃派来的两人说是奉了太妃的命令来处置那妇人的胎儿,她二话不说就将那女人所在的位置向她们给禀报了。

此刻她却又怕大汗追究下来,自己担当不起,竟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齐克尔见她这副模样,怕是董秀出什么事了,他的心不由得一紧,再等不及她向自己禀报,一个箭步冲进了屋内,屋里头却半个人影也没有。

他慌张地再度走出来,一手将那个跪在地上不肯起来的妇人给拎了起来,逼问她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是……是庄门太妃让人带了堕胎的汤药来逼夫人喝!”

齐克尔闻言不由得一惊,是母后?她从来不插手这些事情的,这次怎么会?“那夫人此刻人呢?”

“她们去丛湖找夫人的,但奴才听说她们并没有得手,但夫人也却跑得不见踪影了,一直没有回来。”李大娘战战兢兢地回他的话。

男子一松手,就直往丛湖的方向跑去,李大娘已然吓得双腿半分力道都没有,只能任由软而无力的身子向下滑倒在地上……

是夜,假山的洞穴里头是漆黑的一团,让人伸手不见五指,董秀依然缩着身子蹲在那里面,她这般由晌午一直到这深夜。蹲得时间长了,只觉得双腿发麻,她微微地变换了一下动作,改为抱着双膝坐在地上。

看着眼前漆黑的一片,她不害怕黑暗,这黑夜似乎成了她很好的伪装。但此刻她脑海一片的空白,无法想到任何能够得以脱身的办法,她知道如此躲在这个洞穴里头也不是办法,但却又不敢冒然走出去。

齐克尔见状,不由得往前缓缓地走近,他一边迈开脚步,一边密切地关注着她的表情,明显地就感受到对于他的靠近,她的身子微微地一抖。

此刻的她就如一个惊弓之鸟一般敏感。

他不想吓着她,不由得又停下脚步,对着她说道:“寡人保证,不会对你和你的孩子怎么样的,方才那两人是寡人的母后派来的,寡人丝毫不知情,以后就连寡人的母后也不能再伤害你。”

女子怔怔地站在那里,依然没有丝毫的反应,不知是否听他的话听进耳里去。

齐克尔知道她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不由轻轻地冲着她一笑,说道:“董秀,你这么聪明一个人,不会想不通的,寡人若想对你的孩子怎么样,早就下手了,也不用等到今日,不是么?”

直到他说到了这个份上,眼前的女子那防备的眼神才明显地松懈了一丝,她知道他说的有理,渐渐地她眼底的戒备变得茫然……

齐克尔趁机又往她的方向走近,直到离她几步之遥,他停了下来,再度向她伸出手来道:“来,跟寡人回去,你饿了吧?我想你肚子里的孩子也饿了,他需要吃东西了。”

好一会儿……她向着他举着匕首的双手缓缓地放了下来,匕首垂在她的身侧。

齐克尔满意地一笑,这才走上前,主动拖着她的一只手,带着她缓缓地走出了洞穴。

奴歇儿听闻庄门太妃已经亲自出面去治那个女人,她不由得大喜,默默地期待着好消息;可没过一天,就又听那李大娘来传话说,太妃的行动没有成功,那个女人躲了起来;之后大汗还费尽了心思才将她给找了回来,现在像是贡奉神明一般将她细心地贡在阿诺楼内。

奴歇奴大怒,她二话不说就气冲冲地要去找庄门太妃,欲要向她禀报这一事。

她来到庄门太妃的室外,洛其告诉她道:“奴歇儿妃子,你得等一会儿,大汗正在里头跟太妃说着话呢。”

奴歇儿不由得一愣,怎么这么巧合。她只能跟洛其说道:“那行,洛其,你去忙你的吧,不用招呼我。”

“那好吧!歇儿妃子在这儿坐一会吧。”洛其说道向她施了个礼后就走了出去。

洛其前脚一走,奴歇儿就蹑手蹑脚地往庄门太妃的寝室靠近,尚未靠近屋檐她就听到里面传来大汗说话的熟悉声音,她快步地走到窗台前,偷偷地往里头望去……

庄门太妃淡淡地看着坐在自己跟前的儿子,不甚理解地说道:“齐克尔,母后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如此悍卫那个女人,她不外是一个俘虏而已。”

齐克尔闻言不由得苦笑:“母后,这个说来话长,孩子所做的事自然有孩儿的道理,她的事情孩儿自有打算,母后你要答应我,总之以后但凡关于她的事你就不要插手,好么?”

庄门太妃闻言却不依他,只见她顽固地说道:“我怎么能不插手,别的事也就算了,但他们将我的孙儿弄成那副模样,我绝不会就此罢休的;那个女人的生命我可以留下来,但她那腹中的孩子不正是元武帝的孽种么?我绝不能让她将那孽种给生下来。”

窗台外的奴歇儿,听到庄门太妃如此坚决的态度,嘴角不由得扯出一丝满意的笑容。

齐克尔见他母亲态度坚决,不由得就换一种方式说道:“母后,孩儿让她留下那孩子是有孩儿的用意的。”

“哦?”庄门太妃闻言不由得就抬头望着他:“是何用意?你告诉母后。”

“太后可知那元武帝拥有上千个美人佳丽,我们虏他一个妃子不算什么,根本对他造不成威胁及任何的冲击,但敞若让那女人生下了他的孩子,那么不就等于我们拥有元武帝的一个皇子作人质了。元武帝抓了基路不也是作这打算么?我们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

庄门太妃闻言,不由得就也就沉默了。

听到这,奴歇儿没有再听下去,她转身就离开了;因为她知道,庄门太妃一定会答应大汗的要求的,因为大汗的理由实在是太充分了。

这个理由几乎也说服了自己,但她的直觉告诉她,大汗的心思根本不是如此,这个理由是他编造来堵塞庄门太妃的。

因为她从来没有见过大汗对一个女人如此的用心,他们之间肯定有一些什么不寻常的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李大娘又给她端了盆水过来,她虽然多次追问齐克尔为什么要她一天洗这么多回脸,但齐克尔只是但笑不语,董秀也就没再追问了。他让洗她就洗吧,虽然一天洗上几回脸很是奇怪,但慢慢的也就会习惯了。

最近腹部又比往常隆起了许多,郭大夫说了,孩子正是在成长的关键时候,要她平时多吃些东西,孩子才能长得好。

但偏她这肠胃不争气,食用不得油腻荤腥,只能委屈孩子跟着自个儿一齐食素食;她知道孩子需要更多的营养,而她一顿饭下来,进食量很少,于是乎,一两个时辰,她就会要求吃上一小顿。

李大娘为这事跟她抱怨过很多回,说这样频频地用餐,令她都忙不过来,董秀虽然心里很是抱歉,但为了孩子,即使是厚着脸皮她也得这么干。

渐渐的李大娘抱怨的声音少了,但冲着她却总是臭着脸,不给她好脸色看。

说不在意是骗人的,但董秀却将心态放平和了,她知道李大娘很不喜欢自己,但她转念又想着,她又不是银子,总不能让人人都喜欢自己,如此想着,心里就好过了很多。

这一天,她刚吃过几口小菜,突然感觉到腹部抽动了一下,她不由得就停下子筷子,将掌心轻轻地放置在抽动的地方,没一会儿,她又感受到同一个地方又抽动了一下。

她激动得连扶着腹部的手指都忍不住发抖,这……这难道就是书册上所描写的胎动?是孩子在踢她。

想到这,她激动得久久不能平复,李大娘见她怔怔地坐在那儿久不动筷,不由得嫌弃地动了动嘴角细声地咒骂着道:“劳师动众的让人将菜都上好了,才吃这么两口,这不是刻意吊难人嘛。”

她不由得走上前没好气地向董秀问道:“这菜还吃不吃?不吃我给辙了!”

董秀此刻满腔的欢喜没处宣泄,她也不理会李大娘对着自己的那副晚娘似的脸孔,却是欢喜地冲着她说道:“李大娘,我这孩子方才踢了我一脚。”

李大娘扁扁嘴,尖酸刻薄地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他不踢你才算稀奇,连胎动都不懂,还说是明皇妃呢,整一个乡下愚妇。”说完,她也不管董秀是不是要继续用膳,径自收拾起碗筷来,还特意将桌子上的碗筷碰弄出刺耳的声音来宣泄自己不满。

她这难听的话语一字不漏的都听进了董秀的耳朵里,但董秀却没将其放在心上,她现在一门的心思都在那一下的抽动之下,就这么轻轻的一下抽动,让她更加深切地感受到她腹中有一个小生命。

她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加深刻地感受到自己是一个母亲,就冲着这一下,她觉得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就在董秀依然沉醉在这喜悦之中之时,一个气焰嚣张的女人没有任何的招呼就堂而皇之地跨进了她的闺房,那女人看到她一慈眉善目地低头扶着肚子,不由得出言讥讽道:“喔,腹子都隆起来了,看来这孽障长得还挺快。”

董秀闻言抬起头来,见是奴歇儿这个稀客,不由得一愣,她赶紧站起来向她招呼道:“奴歇儿妃子,你请坐。”

奴歇儿轻蔑地一笑,对着她发难道:“这是我男人的地盘,我要坐哪儿自然会坐的,还用不着你反客为主地招呼我。”

董秀知道这女人的脾气古怪,加上她说的也没有错,她的确是这儿的女主人;有话道人在屋檐之下,不得不低头,再加上自己这特殊的情况,董秀自然不敢得罪于她半分,见她如此说,董秀赶紧全附和地说道:“这是自然。”

董秀这般说着,在这女子的瞪视之下却是没敢坐下来,不由得就跟那时她让她伺候在她身边那时一般站在她的一旁。

奴歇儿也不出声让她落坐,就这样让她站在身旁,她高傲地打量着她的脸,见她脸上的红色斑点褪色了不少;看来大汗还对她这张脸还是动用了不少的心思,想到这她的心中不由得一阵的抽动。

为了俺饰自己内心的妒意,她强装作不在乎的模样,并以一副主人公的口吻说道:“别以为大汗对你不错,你就将自己当主子了,告诉你,你只是大汗手中的一颗棋子。”

董秀听后默不作声,虽然她不能猜度齐克尔对她的好有几分是真心的,但她知道也不全然是假意的。而她说她是他手上的一颗棋子,这也不假,因此对于对方存心的挑衅,她依然可以淡然处之。

但她这不愠不火的淡定的态度却让奴歇儿觉得自己在唱独角戏,这个认知令她大为不快。

她不由得加重了口吻说道:“甚至你这腹中的孩子……”她说到这,又不由得停顿下来,特意卖个关子。

董秀一听她提起自己的孩子,却不能再镇定自若,不由得就轻轻地扶上了腹部。

奴歇儿留意到她这轻微地动作,以及她那强作镇定之下的些许紧张感,不由得轻扯嘴角,看来她是找着她的弱点了。

于是她继续说道:“你这孩子大汗自然会让你给生下来,他呀,对我们匈奴大大的有好处。”

听她说到这里,董秀不由得茫然地望着她,一时竟不知她口中的好处所指的是什么?

奴歇儿继续说道:“只要他出生了,我们匈奴就拥有一个元武帝的皇子做人质,你说,这好处是不是大大的有?”

闻言,董秀身子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她竟从来没有从这方面去想过,原来,齐克尔竟是想……

难道她的孩子一出生就注定了是一个棋子,一场悲剧么?

奴歇儿看到她淡定的的脸在听到她的这句话后瞬间变得无比的沉痛,她今天的目的也就算是达到了。

于是她不再向她发难,倒是长笑了一声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

那大摇大摆地坐在堂厅内的椅子上偷懒的李大娘,一听到从里头传出来的动静,她赶紧站起来装模作样地用鸡毛弹子弹了弹椅子。

待那女人向她走近,她连忙冲着她毕恭毕敬道:“恭送儿妃子。”

女子却没有继续往前走,而是站在她的身前,冲着她说道:“李大娘,你跟我来一下。”

李大娘见她说话神神秘秘的不知那葫芦里卖什么药,赶紧唯唯诺诺地应了她一声后,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出去。

两人走到一个较隐僻的地儿,李大娘带着讨好的意味向奴儿恭恭敬敬说道:“妃子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交待小的?”

奴儿见这妇人如此的识趣,不由得满意地笑一笑,并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李大娘,不是说那女人不肯喝汤药么?但我见她的脸比往常好上了许多。”

“妃子,您有所不知,她是不肯喝,防备心强着呢,整天疑神疑鬼的,深怕别人害她的孩子。是大汗让我将那药粉混在洗脸水里让她一天洗上几回,这慢慢的才见有好转的。”

奴儿闻言心不由得一窒,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大汗为了这个女人的事情竟然做到这个地步,一向大咧咧的男子汉,竟也有如此细心的一面,但可惜这细心不是用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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