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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名佣人去叫张梅期间,苏慕谨看了一眼陆之禛,只见他正挑眉看着自己,似乎对自己的表现很满意的样子。
别过头,苏慕谨说:“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事情的经过。宁夕昨天送给我的画,今天早上出现在了外面的池子里,而且被撕成了两半。”
“而我成了罪魁祸首!纵使我是那个吃醋到疯狂的嫂嫂,但我也不会傻到就在别墅里就把宁夕送给我的画撕毁,丢进别墅的池子里!这不是明显的告诉大家,我就是那样的人吗?我能从这件事得到什么好处?之禛会因为我这样更爱我一点?又或者,让大家觉得我恶毒?整件事下来,我根本得不到任何好处!”
大家听到苏慕谨的话,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明明就住一晚上,我第二天完全可以回家处理这副画。而且要是我的话,我完全可以毁画灭迹,不留一点痕迹,不用让你们还能发现。”
苏慕谨的话音刚落,张梅就被佣人叫了出来,低着头,站在离苏慕谨不远的地方。
大家听了苏慕谨的话,你看我,我看你,好像她说的有几分道理。
“张梅,是你来说,还是我说?”苏慕谨问道。
张梅抬起头看了一眼陆国明夫妇,又看了一眼苏慕谨最后目光落在陆宁夕身上,又很快移开,声音怯怯的说:“是我!是我昨天晚上趁小姐发病,去少奶奶房间里偷的画,然后扔进了池子里。是我怕少奶奶责骂我昨天不小心撞了她,所以想报复她。”
苏慕谨心里冷笑,看来陆家对佣人是真的好。张梅想为陆宁夕挡枪。
张小苑一脸震惊。“张梅……”
似乎不愿意相信这个由她亲自挑选的丫头,会有这般心思。当时第一眼就见这丫头朴实能干,又和她同姓,她觉得非常合眼缘,就挑中了她,今天一大早来向她辞职的时候,她还挽留了半天。
其他人已经在下面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张梅这么老实的一个人,怎么会想报复别人?”
“今天下午少奶奶不是去了张梅的房间吗?会不会……”
“……”
苏慕谨嘴角始终挂着笑,朝张梅走近,“昨天你撞了我之后,我们两个人就再无交集。我没有任何责备你的意思,是你太会想像?还是有人故意这么跟你说的?”
“没有!没有人跟我说,是我自己害怕!是我自己害怕!”张梅紧张的退后两步。
毕竟生性就胆小,也是第一次做那种栽脏的事,张梅内心其实是害怕的。被苏慕谨一再审问,张梅心里的防线瞬间崩溃。
“是吗?依我看你的胆子也小,也出自农村家庭,怎么可能心思如此缜密到会知道从房间里的另一道门出去,避开家里的摄像头?”苏慕谨嘴唇微勾,转身对刚才那名佣人说:“麻烦你再走一趟,去张梅的房间里找一下,应该有大量现金,或者是一张价值不菲的银行卡。”
“不,没有的!少奶奶,你说过……”张梅声音带着请求。
“我说过什么?我说过让你顶罪,就放过指使你的人了吗?”这一点,她可从来没有说过。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
大家都期待那名佣人是不是真能在张梅的房间里找出点什么……
没过一会儿,那名佣人返回客厅,手里拿着一张不属于张梅身份拥有的金卡。
苏慕谨上前接过,把卡直接递给了张小苑,“妈妈,你看看,这张卡是否还熟悉?”
此时,坐在轮椅上的陆宁夕脸色惨白到极至。在她的意料中,苏慕谨绝对不可能会迎头相撞。毕竟,她才是那个鸡蛋,如果撞烂了她,苏慕谨不会好过!
“这个……”张小苑接过卡,仔细端详。怎么会把这张卡的尾数忘掉!
她亲自给自己女儿的,尾数1616。这是她当时挑卡的时候特意跟银行行长,嘱咐卡号要寓意吉祥。
“宁夕?”张小苑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女儿。
“妈妈,怎么了?”陆宁夕让李妈将她往张小苑方向推近了一些,离不远的地方,“那张卡是我的吗?”
“我的卡前两天掉了,还没时间让妈妈帮我补呢!”
苏慕谨头上简直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过。
装!继续装!
“李妈,你知道小姐的银行卡密码吗?”苏慕谨笑着问推着轮椅的李妈。
李妈被问住了,老实说:“这个,小姐的银行卡密码,我当佣人的怎么可能知道?”
苏慕谨很认真的看着陆宁夕,“贴身照顾你的李妈都不知道银行卡密码,张梅偷你银行卡做什么?那还不如直接偷现金。”
一句话,直戳重心。
“嫂嫂,你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把银行卡故意给张梅,指使她这么做的吗?”陆宁夕眼眶泛红,说着眼泪就夺出来了。
真是不去演戏,都浪费人才了。
眼泪比现在的小鲜肉用法子挤还来得快,还来得够及时。
苏慕谨莞尔一笑,“这不是我说的,可是你自己说的!”
“怎么可能?慕谨,宁夕这么乖,怎么可能做这些事……”张小苑护着陆宁夕,给她擦眼泪,安抚她情绪上别激动。
自己的女儿,她怎么都不可能相信是她做的。
“少奶奶,一切都是我做的,我怕你责备我,又嫉妒你长得漂亮,所以才这么做的。那张银行卡是我在地上捡的……”张梅虽然极力的在为陆宁夕开脱,但理由听起来都是那么的无力和牵强。
“张梅,你的护主之心,我很欣赏!但你要护的那个人,不仅不救你,反而让你现在无端又多了一项偷窃的罪名,如果要追究下来的话,恐怕你是要进警察局的。如果你进了警察局,那你在家里的还在上学的弟弟……”苏慕谨继续说道。
“嫂嫂,你无非就是想让我承认是我做的,我承认就是!”
陆宁夕哭得更厉害,捂着胸口的手都带着颤抖,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
张小苑见状,立刻蹲在陆宁夕面前,安抚的顺抚她的胸口。转头,语气责备的说:“慕谨,你是之禛的妻子,我不怪你。但请你别说了,宁夕都这样了,难道你想逼她又进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