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姐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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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大人？”威尔嬉皮笑脸的高举双手作投降姿态：“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祗园美眸盯着逃遁的斯慕吉，并不阻拦斯慕吉的脚步，她的眼角余光瞥看威尔，压根不正眼瞧。

“有话好好说？你让我如何跟你有话好好说呢？是你现在海贼的身份？或是因为你……曾经对我做的那件事？你还真是厚脸皮啊！小威尔，不~是海贼威尔！畜生威尔！人渣威尔！”祗园犀利的道。

“呃……”威尔面色一滞，释放见闻色霸气感知附近生物，又查验随身携带的反窃听用的角电话虫，彻底确保不存在情报泄露的隐患，才慎重的道：“奉五老星之命，针对‘BIGMOM’制定的‘女王终结者计划’重启，我是唯一执行人！所以我并不是海贼，也未曾偏离正义之道。”

祗园一怔：“‘玛丽乔亚袭击事件’……”

“假的！我没参与‘玛丽乔亚袭击事件’，费舍尔·泰格独自大闹了玛丽乔亚！把‘玛丽乔亚袭击事件’也算到我头上，主要是为了骗海贼，毕竟CipherPol惯用卧底、间谍等手段，导致像我一般的知名特工，不容易被海贼们相信叛离政府。”

威尔解释道：“哦，费舍尔·泰格也绝非是‘旗帜猎人’阿奇诺家族搞定的，搞定他的是我！涉及‘女王终结者计划’的展开，政府隐瞒了。”

祗园不语。

“鉴于上次‘女王终结者计划’是内部人员出卖的问题，结果失败落幕，也害得我险些丧命，本次‘女王终结者计划’重启，保密级别极高！明确的知情人仅有五老星与我的联络人拉斯奇、CP9长官斯潘达因，别说海军，便是CipherPol高层也被蒙蔽了。”威尔摊摊手，颇无奈的道：“我不希望你误会，姐姐大人。”

“我信。”祗园考虑了一阵儿，绽放笑容，笑得格外讽刺：“我信你并不是海贼，也未曾偏离正义之道！但是，小威尔？你见过**自己姐姐的弟弟？”

威尔唏嘘的坐地，貌似羞愧的道：“抱歉，我、我……是我的错，我不想辩解什么，我只是、只是过分爱慕你！你知道的吧！我告诉过你我战乱国家的孤儿的出身，也向你叙述过被人口交易集团卖进CipherPol的过程，更找你倾诉过受CipherPol培养及执行CipherPol下达命令的经历，我的人生一直是阴暗的，直到我遇见你，美丽又大方、善良却严厉、豪爽也细腻的你，我一下子沦陷了，呵呵~我想，这就是光明？！”

“那时候，我还很小，不免懵懂无知，萌生了卑劣、幼稚的占有欲，许多次我都想表达心意，可你是耀眼的‘海军之花’，而我……”

威尔继续独角戏：“我该怎么开口？你会不会拒绝？我始终不敢表达心意，后来~我偷看了‘茶豚’先生的漫画书，一冲动，模仿了其中的情节，趁你醉酒……等我醒悟，已经晚了。”

四十五度角望天，晶莹泪花儿倔强的绕着红红的眼圈儿打转，威尔看起来特别弱小、可怜、又无助。

“看到你厌恶的眼神，我感觉铸成大错，我就、我就不负责任跑了，再也不敢见你，非常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伤害你的，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威尔委屈巴巴的道：“我好害怕~姐姐大人~你原谅我好不好？”

威尔略带颤抖的呼唤“姐姐大人”，击垮了祗园的理智。

“不怕，不怕。”祗园搂着威尔的脑袋，满是惆怅的强忍泪水：“过去的就过去了。”

祗园对威尔是有感情的，她气的是她待威尔那么好，而威尔恩将仇报，眼下听了威尔的“坦白”，她想想也是，几年前威尔不过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小鬼，又有‘一直阴暗的人生’缺乏正常的情感认识，反正全特么怪“茶豚”！他那本内容不堪的漫画书带坏了自己纯洁、可爱的弟弟！

“更翘了……”威尔暗道。

冰释前嫌的姐弟深情相拥，不愿分开。

直到祗园察觉某人的罪恶之手，长叹一声，严肃的道：“小威尔！”

“姐姐大人，我……”威尔仰头，无辜天真撒娇脸：“我不喜欢斯慕吉，我心里的人是你，但不娶斯慕吉，我没办法潜伏BIGMOM海贼团。”

马上。

威尔站起身，面对祗园：“我曾闻‘与恶龙缠斗过久，自身亦成为恶龙；凝视深渊过久，深渊将回以凝视’，我好害怕~姐姐大人~我不想成为恶龙、堕入深渊，请帮助我，赐予我光明。”

“小威尔，我在工作，海贼们……唔~~~”

“我调查了，那些冲着‘Endpoint’来的海贼只清楚赛肯岛是三处‘Endpoint’之一，而他们获悉关于‘Endpoint’的消息渠道，来自地下世界一名绰号‘joker’的人。”

“我生气喽！”

“姐姐大人，我跟斯慕吉**，脑子想的都是你，万一我哪天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你忍心嘛。”

“下、下不为例！”

“爱你，姐姐大人~”

“……”

如果是威尔，祗园素来心软。

抱着“既然早已经触犯那层关系，也没什么尴尬的”、“就这一回，下不为例”、“是呀！若小威尔给BIGMOM海贼团的美色收买了，我岂不是罪过大了，于公于私我有义务纠正”、“我养了的弟弟，还喜欢我，好像蛮刺激的”等复杂的想法，祗园犹豫的没忍心推开威尔。

顺利的发生。

“让你得逞了！坏小子。”事后，祗园又纠结不已，匆忙装备完毕，愤愤的边走边嘀咕：“等我结束工作返航马林梵多，我就宰了‘茶豚’！龌龊仔！烂人！你的破漫画书是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

威尔笑道：“姐姐大人？”

“嗯？”祗园踟躇。

威尔一本正经的道：“我长大了，我……”

“你的确长大了！”祗园生怕威尔再讲什么情话，果断不正经，折身霞飞双颊，讷讷的道：“多保重，小威尔。”

祗园逃跑似的飞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