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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弦点点头:
“嗯,乐意效劳。”
他知道赵飞雄接下来要拿出什么。
赵飞雄打开了层层隔板,然后将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拿了出来。
里面就是他此次最看重的古玩——那个通过偷天换日得到的阎立本的真迹!
“林弦啊,你过来看看吧。”
盒子打开后,林弦走去一看,然后伸手过去拿起画卷就打开了。
赵飞雄有些心疼,板着脸说道:
“轻点,慢点!”
林弦点头笑道:
“好的。”
画卷打开后,画面中是唐太宗李世民的肖像。
线条为铁线描。李世民的衣纹、胡须等匀细而挺拔,看上去栩栩如生。
用色浓重、晕染显着,一股厚重感扑面而来,果然是阎立本的风格。
林弦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果然是阎立本的画。”
赵飞雄很得意:
“你能有这个眼光,还是不错的啊。”
现在,赵飞雄好像忘了自己原来的目的是为了揭穿林弦对古玩的爱好,从而打击他和赵英珺,再以此为借口,说林弦的人品和赵英珺的眼光有问题。
赵英珺则在一旁有些不悦。
什么嘛,还不是一幅不知道从哪里骗来的古画?
而且她觉得现在形势又紧张了起来。
林弦这样去迎合赵飞雄,是要出大问题的。
一般的家庭里,姑爷和岳父处好关系是有好处的。
可若是赵飞雄觉得林弦有故意拍马屁的嫌疑,那么林弦前面不管多厉害,都会泯然众人矣。
到那时,赵飞雄就有千百种借口来干涉自己和林弦在一起。
赵英珺希望的是,林弦可以像之前鉴赏玉扳指那样,拿出一点本事来,跟赵飞雄面对面地直接打脸甚至是撕逼。
这样的话还能有理有据地进行反击,她和家里去争的话还有个底气。只要林弦能在赵飞雄面前证明自己有点本事,那么就说明她自己是没有看走眼的。
赵飞雄瞥了一眼赵英珺,见她一副不约的表情,终于想起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咳咳,林弦,你既然说这幅画好,那你说说看好在哪里啊?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弄来的,你总不能说好看就了事吧?”
同时他还不忘刚刚玉扳指被林弦打脸的仇,又说道:
“你刚刚不是还引经据典嘛?来,跟我一起品品这幅画如何?”
赵英珺脸色一变。
果然,怕什么就来什么。
林弦,你可要给挺住啊!
林弦依旧是自信一笑:
“伯父,其实这幅画真的挺好的,想必您也非常喜欢。”
赵飞雄骄傲地点点头:
“不错,这可以说是我目前最大的收获!”
这可是百分百的真货,你还能说假不成?
不管接下来林弦怎么夸,赵飞雄都可以从另外的角度来说林弦说得不对,或者说得不准确。
到时候,他就能来一句:
“林弦,你说你对古玩理解,其实也不怎么样嘛!”
接下来,就是他的战场了!赵飞雄可以借此将林弦的来历不明,和存疑的各项能力展开来一个个地批判。
林弦看着画,笑道:
“这画上的人物栩栩如生,把李世民的神韵和王者之气都描绘得淋漓尽致,实在是上等佳作。”
赵飞雄不屑一笑。
这些话,谁不会说啊?你就这点本事嘛?
林弦话锋一转:
“只可惜,假的终究是假的,乱不了真!”
假的?
赵飞雄听后,忍不住一拍桌子:
“你胡说八道!”
林弦平静地看着赵飞雄,一字一顿地说道:
“伯父,我理解您的心情,只是它真的是假的。”
赵飞雄指着古画说道:
“我找了十几个专家鉴定,无论是画风还是年代上,都是阎立本的真作,怎么可能有假?你说是假的,难道你比那些专家还厉害?”
林弦则摊开手:
“嗯……既然您这么说,就当我是看走眼好了,咱们都是一家人,不必为了这点事情动气。”
说完,林弦走回了赵英珺身边,挽起她的手,故意装出一副被欺负的柔弱样。
赵英珺小心地瞪他一眼后,又说道:
“爸,既然林弦说不看了,你就把这东西给收起来吧,咱们继续谈正事。”
“不!”
赵飞雄心有不甘,这可是他最大的心血,最满意的作品啊,林弦却说它是假的?凭什么!
“林弦说有问题,想必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他非说不可!你护着他也没有用!”
赵英珺则说道:
“爸!沉迷古玩也要有个限度吧,你这样搞不是故意坏了和气?”
赵飞雄不依不饶,说道:
“你别说话!林弦,你过来,跟我说说,这幅画假在哪里?”
林弦又装作一副犯难的表情:
“伯父,何必呢?你当我胡说八道好了。”
赵飞雄这样的古董痴哪管这些?他依旧坚持:
“你不用多说了,这是我的命令!你身为英珺的男友,不该听我的话吗?”
等这句话出来后,赵英珺好像懂了林弦的用意。
他这是在故意刺激赵飞雄,就是让赵飞雄改口,让林弦以“赵英珺男友”的身份站出来。
现在话说出口了,大家都听到赵飞雄已经承认林弦是赵英珺的男友这一事实了。
林弦也心满意足,笑眯眯地走到了那幅画面前。
“伯父啊,既然您这么说,我可就要失礼了。”
说完他回头看向赵英杰:
“英杰,你有刀没有?”
赵英杰愣了一下,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弹簧刀。
林弦接过弹簧刀,递给赵飞雄。
赵飞雄一脸问号: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弦说道:
“伯父,你用刀从侧面划开画,自然就见分晓了。”
割开这幅画?
赵飞雄瞪大了眼睛。
自己宝贝这幅画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去割开?
“不行!我不割!这和你说它是假货有什么关系?不说清楚,我绝不动手。”
林弦无奈道:
“伯父,那可不要怪我无礼了。”
这画最大的猫腻就在隔层里,我能用【透视】看到,但你们不行啊!
于是,林弦一把拿过刀,随后在画卷的中间划了一道口子。
“啊!”
赵飞雄心疼得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