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大佬个性真不戳，临走还要逗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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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怡红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为了不引起众人的怀疑，张也先去了菜市口转了一圈，买了些新鲜的菜蔬回来。
但一路上，张也都在思索赵无极最后说的那件事，以至于自己买完菜竟忘了付钱，被卖菜的老农追着骂了许久。
直到走到怡红院后门处，张也才默默吐出一口气，不再去纠结。
不管赵无极究竟是什么身份，至少到目前位置我们还不是敌对的。而且……就算以后真的刀剑相向，那也是许久之后的事！有些事现在就挑明实在太不智了！
原著中赵无极最令人恐惧的，是那一身诡秘莫测的功夫和异术。我只要在这段时间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然后尽量与苏灿保持良好的关系，想来最后战胜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往好了想，赵无极说不定真的是好人呢？
推开大门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有不少人在来回忙碌了。
张也笑着与认识的人打过招呼，就将买来的菜蔬拿到了厨房。
“哟，我说你小子大清早不见人，原来是去买菜了。”
李大厨的嗓门不小，但是看向张也的神情却没有责怪之意。
张也笑着挽起袖子，自觉地配合李大厨做起了早饭。
吃过早饭后，张也又提前理了理中午的蔬菜和瓜果。
等都忙完，太阳已经升到头顶了。
伸了个懒腰，张也走出了厨房，却看到了一个让他颇感意外的身影。
“苏公子？您怎么在这？”
苏灿转过身，笑吟吟地看着张也，说道：“张兄，我打算进京考取武状元！”
张也一怔。
剧情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没想到经过昨晚的事，故事剧情居然又回归正途了。
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与赵无极的对立是迟早的事？
想到这里，张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张兄，你可是认为不妥？”苏灿有些不悦地问道。
“啊？”
张也一怔，旋即沉吟了一下，试探着问道：“是为了如霜姑娘？”
苏灿脸色一喜，道：“你果然看出来了！不错，正是为了如霜姑娘。”
张也深深吸了一口气，笑道：“为女笑，为女忙，为女考取状元郎。想必苏公子此举定会流传为一段佳话。”
看到苏灿露出了真挚的笑容，张也只得在心底默默感叹。
“对了，如霜姑娘呢？”张也好奇地四下张望，“你昨晚没与她……”
苏灿叹了口气，道：“她已经走了。”
“走了？”张也想了想，问道：“京城？”
“是。”苏灿点头。
“怪不得你要去京城考取武状元。”
张也点头，但旋即他又想到了什么，皱眉问道：“苏公子为何告诉我这些？”
“张兄快人快语，鄙人我是非常欣赏！以张兄的身手和年纪，简直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说人话。”
“如果、我是说假如，张兄你有时间和意愿的话，可否教在下功夫？”
“啥玩意儿？”
“教我功夫。”
苏灿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叠厚厚的银票，看上去比昨晚塞给张也的还多。
我去，苏灿同学你是机器猫转世吗？要不然你是从哪个四次元口袋掏出这么厚一摞银票的？
“你看我这诚意是否足够？”
张也一时间没有说话，也没有接银票。
“不是吧老兄？这里足有几百万两了……”
“苏公子，这不是钱的问题。”张也叹了口气，道：“如果我说我根本不是什么高手，也教不了你，你信吗？”
苏灿一怔，旋即道：“我明白了！”
“什么明白……”
没等张也说完，苏灿竟然直接跪了下来，然后恭敬地喊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卧……苏公子你先起来……”
张也忙架住苏灿的双肩，打算将他抬起来。没想到对方竟然使出了类似“千斤坠”的功夫，张也一抬之下竟然纹丝不动！
花擦，苏察哈尔灿，你以为强行拜师就OK了？小爷昨晚可是经过战力天花板的亲手调教的！
张也面色一沉，照着赵无极所说的方法运转“先天罡气”，紧接着张也便感到自己全身充满了力量。
“起——”
随着张也一声低喝，苏灿的身体被他直接提了起来！
苏灿先是一惊，旋即高声道：“请师父教我！”
“你——”
张也不禁一窒，然后将苏灿的身体向后一推，冷哼一声，转过身道：“我不会收你！”
苏灿脸色蓦然一僵，有些失望地稳住了身子。
张也轻声一叹，道：“并非我不愿教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教你！如果……你真的想要精进武功，我们倒是可以切磋一二，或者你等得到一些启发。”
苏灿闻言神色一喜，张也却苦笑道：“不过我劝你别抱太大希望，我的情况有些特殊，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样。”
苏灿却笑吟吟地退到三步开外，然后瞬间摆好虎鹤双形的姿势，道：“师父，请赐教！”
张也瞪大了双眼。
“现在就来？我昨晚练功练了一晚上，早上又忙活了这么久……你不得让我休息休息？”
“打完就休息！”
说完，苏灿嘿嘿一笑，竟然直接一个越步冲向了张也，右手呈虎爪狠狠抓向张也喉头！
好快！
张也暗叹一声，来不及细想，猛地一跺脚，身体骤然向后一滑。
苏灿一愣，显然没想到张也会是这种反应，便直接上步沉肘，打算攻击张也的胸口。
张也早在撤步的时候就默默远转起了赵无极交给自己的口诀，然后根本不管苏灿的肘击，直接一股浑厚的内力喷涌而出，形成一道看不见的罡气护罩，挡在了自己胸前。
“碰——”
苏灿明明感到自己的的右肘准确击中了张也的胸口，但令他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力突然击中一般，猛地被掀飞出去！
“踏踏踏——”
苏灿一连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身形，目光惊惧地盯着张也。
“你……你的内力居然如此雄厚！竟可以在体表凝聚罡气护体？！”
张也愣了一下，笑着解释道：“不是我内力雄厚，而是我所修炼的内功就是‘先天罡气’。”
苏灿却是一愣，“先天罡气？那是什么功夫？”
张也不禁皱眉。
按照原作，苏灿自始至终虽然没有表露出过多的功夫，但是根据他能看出赵无极的“移形换位”来看，他对功夫的了解应该是较多的。
但他却没有听说过“先天罡气”，这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明明原作中，如霜和她的妹妹小翠以及莫大叔都很清楚赵无极的“先天罡气”，没道理苏灿……
等等！
小翠……莫大叔！
按照原本的剧情，昨天晚上小翠和莫大叔应该都出场了才对！而且他们还与如霜一起制定了以毒酒毒杀赵无极的计谋，也正是那时他们提到了赵无极的“先天罡气”极为厉害……
可是……昨晚张也明明都在现场，可哪里见过小翠和莫大叔？
若说莫大叔一个丐帮长老可能不怎愿意让别人认出来，故而一直隐藏在暗中。那么小翠在原作中可是一直陪在如霜身边的！
小翠人呢？
还是说……根本就没有小翠？
难道说，剧情一开始就是改变的？和我是不是来到这个世界无关？
这个世界……并不是真正的《武》世界？！
张也的心一瞬间变得很乱。
就在这时，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从某个角落传了过来。
“嗯？”
张也一怔，不禁看向了右后方靠近柴房的阴暗角落。
那里空荡荡的，说什么都没有。
难道我感觉错了？
就在张也疑惑不解之时，“咻”一道破空声传来，紧接着一根漆黑的飞针却是从相反的方向飞来！
张也一惊，来不及躲闪，直接开启“先天罡气”护体。
“叮——”
飞针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然后被远远弹了出去。
紧接着，张也先前感应到的杀气再次出现，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他身后！
好快！比苏灿的身法快多了！
张也只升起了这一个念头，就看到人影手中骤然闪烁起了一道璀璨的光华。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张也根本来不及反应，依旧只能勉强开启“先天罡气”护体。
借着，令人牙酸的“叮叮当当”声响起，张也惊惧地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出现了裂纹！
就在这时，苏灿的攻击赶到，面具人冷哼一声便一跃而起，没看到他有什么动作，便轻松跃到了房顶上。
下一刻，他的身影便消失了。
先前的一切发生的极快，只在眨眼之间。甚至张也连对方是男是女、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都没看清！若不是他的上衣变作了破布条，他一定以为先前的一切都是幻觉！
这一切说起来很诡异，但就是那么发生了。
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张也才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起来，额头上瞬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身边的苏灿更是一脸惊骇，甚至有些六神无主了。
“世上……竟有如此可怕的身法……”
看着同样受惊不轻的张也，苏灿苦笑一声道：“对方好像是冲你来的。”
张也看了苏灿一脸，沉默不语。
“若是冲我来的……恐怕我已是一具尸体……”苏灿喃喃道。
“究竟……是谁非要置我于死地？”
张也愣愣地看着房顶，神色间满是阴翳。
“依我看……刺杀你之人的身份靠凭空猜测难以确定，倒是为什么要杀你才显得可疑。”苏灿缓缓道。
张也突然苦笑一声，看着苏灿道：“我也想不通啊！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打荷工而已……难道是因为我长得好看？那倒值得多杀几次了……呵呵……”
亏我还担心你，看来纯粹多余！
苏灿看了眼张也，嘴角猛地一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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