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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副作用很强吗?”苏行问到。
“使用置换怀表需要非常强大的计算能力,计算不当极易造成置换事物时,周围的空间被撕裂,损害到置换物,想要达到传送活人的效果十分困难,治安局也只有布克拥有如此强大的计算能力。”
“说到副作用,布克能有如此强大的计算能力,全靠隐秘途径的特殊,但成也隐秘途径,败也隐秘途径,副作用吗!嘿嘿,要不然你以为布克为什么看起来那么老。”安道努忍不住讲起治安局内部的小秘密。
“布克几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苍老不很正常吗。”苏行疑惑的问到。
安道努呵呵一笑小声说了句话。
苏行听到后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不可能,绝不可能!”
“没骗你,布克的年纪就是那么小,但你千万别再在布克面前提起年纪的事。”安道努认真叮嘱到。
苏行不可思议的看着安道努,难以相信布克和安道努居然是同一期加入治安局的。
安道努正值壮年,而布克,看起来资历比局长都深。
真是人‘布克’貌相。
……
现场又只剩下苏行独自处理善后,安道努急着赶马车返回治安局。
苏行回到范希妮的房间时,范希妮还在昏迷当中,苏行抬起范希妮的手臂开始检查诡化生物的状况。
“不要……不要走。”范希妮迷糊中嘴里不停的叫喊着,无意识间伸手死死抓住了苏行的手臂。
“布莱茨,不要走。”
范希妮从昏睡中惊醒过来,慌乱的在沙发上坐直身体,双眼无神的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什么人。
慢慢的从昏迷的梦境清醒过来,范希妮眼中恢复了神采,此时的范希妮一只手还紧紧的抓着苏行的手臂。
“非常抱歉,抓错人了。”
范希妮看清自己的手抓着苏行的胳膊,慌忙松开,开始不停的道歉。
苏行坐回身后的椅子上,感到胳膊上还残留着轻微的疼痛。
范希妮的手劲大的不正常。
嗜血寄生虫带来的影响超出了苏行的预期,苏行不禁想知道布莱茨是什么体质,仅凭超凡者的身体素质加成,嗜血寄生虫的诡化效果达不到这种程度。
“感觉身体怎么样?”苏行问到。
范希妮勉强笑了笑,示意身体没有大碍。
虽然全程听到了布莱茨替换诡化生物时和苏行说的话,但范希妮是个普通人理解不了对话中出现的神秘学字句的意思,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上产生了多大的变化。
苏行决定做个简单的测试,评估下范希妮的状况,好为将来的诡化生物监视制定对策。
“你的身体出现了某些变化,我需要对你做个测试,”苏行对范希妮说道:“希望你能配合。”
苏行拿起摆在桌子边的半身石像雕塑递给范希妮:“试着举起它。”
范希妮表现的很疑惑,但还是听话的托起苏行艰难递过来的雕塑,轻而易举的托举了起来。
治安官递过来的时候明明很吃力,为何感觉没那么重,范希妮不信邪的又举了举石像,确实没那么重啊。
范希妮将石像放到桌子上,没把握好力气,哐躺一声,石像在桌子上砸了个大坑。
“这,怎么回事?”范希妮捂着嘴惊讶到。
石像不是特制的空心石像,而是实实在在的实心石像。
“还记得布莱茨划开你的胳膊时,在你胳膊中放入了些东西吗?就是布莱茨放入的那个东西让你变得力大无穷。”苏行继续解释道:“你的体质再不是之前柔弱的体质而是如今超出常人,怪物般的体质。”
范希妮从沙发上站起来,活动了活动四肢,发现手脚变得轻盈有力,没忍住心中的喜悦,尝试着做起几个高难度的芭蕾舞舞蹈动作。
轻而易举的完成。
范希妮激动的挑战起几个只存在设想之中从没完成过的动作。
动作虽有些不熟练但还是完成了设想中的超高难度动作。
四肢退化怪病的影响消失不见,身体的力量和柔韧度增强了数倍,范希妮高兴的喜极而泣。
笑着笑着,范希妮掩面痛哭起来,本该高兴的时刻,却忍不住更加悲伤起来,布莱茨到底付出了什么代价才换来一时的完美无缺。
苏行拥有窥密之眼后把自己定位成一个记录者,默默的在旁边记录着他人的喜怒哀乐和拥有的小秘密。
等到哭声渐渐平静下来。
范希妮擦掉脸上的眼泪还是难掩心中的悲伤:“让您见笑了,我不该把心中的悲痛宣泄在素不相识的陌生人面前,实在是让您看笑话了。”
“如果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在我面前倾诉心中的痛苦。”苏行很同情布莱茨和范希妮的遭遇承诺道:“我会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范希妮止不住的小声抽泣着,脸上的痛苦怎么也挡不住,苏行不便表现的太过于热切,免得让人觉得是对发生在布莱茨和海蒂之间的故事感兴趣,才热心提供帮助。
不难猜到两人之间发生过一场刻骨铭心的故事。
哭泣的海蒂终于暂时控制住自己的感情沙哑的问到:“布莱茨怎么样了?”
“今天可能是你见布莱茨的最后一面。”苏行没有说出最残酷的事实而是委婉的说道:“你可以当布莱茨已经死了。”
听到苏行的话,范希妮双手捂住脸庞双肩忍不住的颤抖起来,但却没有哭出声来,或许范希妮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开口询问只是还抱有一丝侥幸。
“再次感谢您的善良和对我这个卑贱之人的宽容。”范希妮抹掉眼泪红肿的眼睛有了焦点。
“感谢你愿意倾听我这个人人口中来者不拒,私生活放浪不检点之人,和到城市打工的乡下穷小子之间的微不足道的故事。”范希妮自嘲的说道。
“我和布莱茨从小在乡下的农场长大,那是我和布莱茨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每天无忧无虑的在农场中放羊,骑着马到处游玩,经常因玩的找不到人被爷爷批评,被父母罚去割草喂养年幼的牛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