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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媛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忙乱着,我则东张西望的看着各位诗人的千姿百态。《+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尤其显眼的是光头丰满女诗人,她白白亮亮的身子比其他人反射的光线更多,因此也更明显。主持人的两只手,满把抓住光头丰满女诗人的肥**房,自己直立的站在地上,向着女诗人不停的进行猛烈的冲击。“呵呵。呃。头儿。病、病能治好当、当然好。就是治、治不好,有你对、对我这么好,我、我死、死也值了。呃呀呀。头儿,真好。”

其他的人们,有的已经完成了一次**的过程,但还在一起搂抱亲吻缠绵着。有的正在这短短的二十分钟里,进行着第二次冲击。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二十分钟已经超过了,可是包括主持人在内的所有诗人们,都还兴致勃勃地、忘我地沉浸在男女交欢的境界中。

这些标榜超凡脱俗、俊逸高雅、对尘世的一切嗤之以鼻的灵魂骄子们,干起男女交欢的事情来,比凡夫俗子也毫不逊色。他们鄙夷金钱却急需金钱;他们叫喊脱俗却俗不可耐。这年头,诗走入有史以来的最低谷不是诗本身的错,而是眼前这些貌合神离的诗人们自己掘了自己的坟墓。看到这些诗人们男女交合的种种形态,再看看他们无异于乞讨的所谓的募捐,对他们那些无病呻吟、所谓高雅的诗作谁还会理睬?

“丫头小子们,你们忙着吧。老子不奉陪喽。”

袁媛正用嘴和手配合着弄我的东东。我没跟她打任何招呼,猛地把她掀翻在沙发上,近于粗暴地掰开她的两条腿,握住自己的东东,朝她湿漉漉的那里只插拔了十几下,一股热流就汹涌的窜出了。在袁媛还没有真正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从她那里抽出了自己的东东。三下两下穿上衣服,打开歌厅的门迅速离去。既然是募捐,我也不能不表示,衣服口袋里大概有一千六七百元钱,我在穿好衣服的瞬间,全部掏出来扔到茶几上。

“方舟。方舟。”

我的脚步已经跨出歌厅的门外,听到袁媛在后面喊了我一声。我像根本没听到一样,头也没回,快步离开了那里。这种男女情事我干了不少,可是想想这次诗人的聚会,我不知为什么直觉得反胃。

袁媛很明显能感觉到我对这次活动的不满,当然也是对她的不满。我也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拉我去参加这样一次不伦不类的活动。我既不是这个诗会的成员,也没有要成为这个诗会成员的愿望,这个袁媛干吗神经病似的把我拉这里来呢?

因为袁媛是记者,平时可以不坐班,我们互相有什么工作上的事情都用电话联系。在此后的一个星期中,袁媛一直没来报社见我,我也没有往报社召她。通了几次电话,都是谈选题、采访、写稿和版面的安排问题。对这次诗会的事情我和她都没有提及。

大概到第十天的中午,袁媛来到报社。她见到我像过去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依然平平常常地打着招呼。我对她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变化。就像我跟程薇薇和杨虹杨都上过床,而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一样。

“哎。方舟。下午有事吗?”

等部门的其他同志都去吃午饭的时候,袁媛来到我的身边,胳膊伏在我的电脑桌上小声说。

“干吗?你又要搞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显得很不高兴地说。

“哎哎。注意你的措辞好不好?我什么时候搞乱七八糟的啦?”

袁媛好像也很认真。

“嗨。你那天把我骗到那个所谓的‘裸露的灵魂’诗会还不算乱七八糟?他们需要帮助你可以直接跟我说呀,咱们捐出一两千块钱没问题,可是那么多男男女女的挤在一个小歌厅里全裸,又集体**,这算什么呀?”

“啊?我说方舟,你对这种聚会的方式真的很在意?我们这个诗会的做法不是很出格呀?这有什么呀?在黑着灯的环境中,大家找着自己中意的性伴儿,平时又是很有共同语言的诗友,亲密交欢,获得共同满足,这有什么坏处吗?至于我邀请你去,我是看出来你这个家伙是比较开放的。另外也想让你为那个胖胖的女诗人捐点钱。还有一层重要的意思,我还没有告诉你,你就提前逃跑了。”

“还有什么意思?”

“算了。看你这不高兴劲的。不说了。”

袁媛也露出很不高兴的样子。如果没有过这种经历的人,很难想象同处一个单位的男女同事,**之后见面还能这样若无其事。

“爱说不说。不说就算了。”

我更显得不高兴。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袁媛这种自我感觉良好而实际上确实比较优秀的女人,把握好软硬兼施的手段是十分必要的。这样,她才能既爱慕你、依恋你、又惧怕你。进而服服帖帖的躺倒在你的身下。

“哼!你不听我也不说,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一个著名的命题你也知道,‘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我现在再说,时间、环境和情绪也都不对了。算了,就等于没有那天的事情好不好?”

袁媛说着转身走了。这个年龄又生活优裕的女人,那种洒脱和放荡不羁有时真的是男人所难以驾驭的。

走就走。我也没有再理睬她。管怎么着她还是我的部下,我就不信袁媛还能跑出我的手心?我自信,就是我不攥着她,她也会自己转回来。那次诗友会上匆匆忙忙的**,我估计她是不会没有感觉的。有了感觉又没有痛快淋漓,她还能不想着法子跟我再续前缘?

两天以后的周末,离下班还有二十多分钟,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屏幕上没有显示出来电人是谁,我一看就知道这个电话是我不常联系的人。因为常联系的人的号码都输在我的手机里。对方只要拨我,我就知道是谁。

“喂。你好。你是?”

我问。

“方主任嘛?我是时尚新苑的唐婉哪。还记得吗?呵呵呵。”

“啊。你好你好。记得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

“明后天你干什么?有事吗?忙吗?”

“啊,没事。没什么事,不忙。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吗?”

这个时候,我已经有点儿预感到唐婉找我的大概意图了。但具体要怎么做我还猜不出来。

在那天的新闻发布会上,她的举止和眼神儿,让我明显地感到这是一个多情、随意又活泼可爱的女人。虽然看上去很年轻、漂亮、大方、得体,但她给人这种年轻的感觉,是在她这种年龄段的女人给人的感觉。过去人们说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渣,那是许多年前情况的写照。现在的女人,四十岁也正是花繁叶茂的时候呢。如果说二十岁的姑娘是粉红色的大樱桃;那么,三十岁的少妇就是鲜红色的大樱桃;而四十岁的女人则是紫红色的大樱桃。很多人甚至所有的人,在吃樱桃的时候,都会首先拣紫红色的大樱桃先吃,因为这样的樱桃熟得透,浓浓的汁液多,吃起来软甜爽口。谁会不喜欢?唐婉这样的女人,就处在大樱桃的紫红阶段。

“那有闲情出去玩儿玩儿吗?”

唐婉这就向我发出了邀请。

“啊。好呀。好好。那当然好呀。去哪里?”

“秦皇岛。啊。准确地说应该是昌黎黄金海岸。呵呵。”

“哈哈。好哇。去吧。哪里组织的?”

“哪里?我这里。我组织的。怎么样?呵呵呵呵。”

“好吧。什么时候走?”

“看你。是今天晚上还是明天上午你定。”

“我?我定?你们组织的活动我能定?”

“哈哈哈。你能定,当然你能定呀。我说你能定你就能定。”

我听唐婉这口气,已经隐隐约约的觉察到,这个所谓的活动,真的是她组织的。是她一个人组织我和她一共两个人参加的活动。女人主动邀请男人,即使这个女人再大方、开放、随意,也多多少少有所保留的。她既然提出当天晚上可以走,那她心里面肯定想着这天晚上走最好,只是她不好意思催我太急。

“啊。好。唐主编,谢谢你的盛情。那就今天晚上走?”

我用疑问的口气,是想给唐婉留出来充分的回旋余地。

“呵呵。方舟呀。别叫我主编,咱们新闻界不时兴称呼职务,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这样还亲切些。要不你管我叫姐姐也行啊。哈哈哈。”

唐婉笑的声音非常悦耳。女人的可爱,不仅在于她的长相,还在于她的举手投足,言谈话语,为人处事。一个让人整体舒服的女人,她的所有言行都会让人舒服。一个看上去就不舒服的女人,她的所有细节可能都不会让人舒服。

“呵呵。那好。姐姐。”

我实实在在的叫了唐婉一声。我知道我叫唐婉姐姐的时候,我的声音里,含有比叫真正的姐姐更复杂情感的内容。

“哎!哈哈哈哈。”

唐婉答应得痛快,笑的爽朗。

“哈哈哈。有姐姐真好。姐姐呀,咱们什么时间开拔?”

“我手头的事情忙完了,你如果也没事了,咱们半个小时以后出发?好吗?”

很明显的听得出,唐婉说“出发”两个字时是爽,说“好吗”两个字时是柔。爽时让我心里痛快;柔时使我浑身绵软。

一个好女人,真的会让男人随时随地获得身心的极大舒泰。

“姐姐。坐我的车吧。”

我刚刚买了一辆新车,办完所有的手续一共花了十二万。本来我没想这个时候买车,可是看看周围的人们都有了,我每次活动不是打出租就是坐人家的车,尤其跟女士出去活动的时候,总坐人家的车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反正这车早买晚卖都是买,早买了早结束这样的尴尬。

“好呀。那不开我的车啦?”

唐琬欣然接受我的提议。

“别开你的车了。你也考察考察我的驾驶技术。呵呵呵。”

“哈哈。那好吧。你在哪接我?”

“看你方便的地方。”

“那你就到军事博物馆前面的栏杆旁边等我吧。你把你的车号告诉我。”

我知道,唐琬的单位不在军事博物馆附近,她肯定是为了避开熟人的耳目,才到这里来上我的车的。现在流行的一本《细节决定成败》的书,讲的道理都是很老套很陈旧的,只是这本书把人们生活中需要注意的细节集中起来又说了说,才特别引起了人们的关注。其实想想,很多人平时就是很注意细节的。只有把细节把握好了,很多事情就少出纰漏。唐婉此举就是注意细节的一个例证吧。

按照约定的时间,我提前六七分钟到达。为了让唐婉减少被人注目的时间,我早早地把车门打开,等她一到,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钻进我的车里。在地球人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我和她迅速的消失在首都滚滚的车流中。

“小老弟。哈哈哈。”

我正盯着车左前方的一个窈窕淑女欣赏,唐婉就满面春风的从车的又后方坐进我车的后座。

“啊。姐姐。来了?”

唐婉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我的车里迅速弥漫着一股令人迷醉的幽香。

“方舟,让你久等了吧?”

唐婉的声音很轻柔细腻。

“没有。我也刚到一会儿。姐姐今天可真漂亮。还有姐姐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儿,真要把弟弟马上迷倒了。”

我说的是实话,也是为了唐婉高兴。对刚刚见面的女士,男士要想让她心情好,一定要适时地夸奖的长相和着装,即使言过其实,她也会心花怒放。目的就是让对方高兴,至于说得是不是事实,那就没必要去较真儿了。当然,我对唐婉的赞美是名副其实的。

“方舟。我真高兴。没想到你这么痛快就接受了我的邀请。”

看得出,唐婉对我接受她的邀请真很快乐。

“呵呵呵。能得到姐姐的邀请,我比姐姐更高兴。”

我说的也是心里话。像唐婉这样年龄,这样经历,这样身份层次的女人,让她们主动邀请男人,还真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除非她们对这个男人产生了特别的感情。

“呵呵呵。当然我知道弟弟会接受我的邀请。否则,冒失的事情我也不会做呀?”

“说实话,自从那天咱们两个在发布会上见面,我就有这样的期待。只是没敢想这么快就得到了姐姐的关爱。嘻嘻嘻。”

“你个小毛孩儿,嘴还真甜。我没看错你。嘿嘿嘿。”

“呵呵。姐姐呀。你真的太有魅力了。”

我把车开上了长安街,向东直奔东四环,然后从京哈高速路口进入,就一直到昌黎黄金海岸了。

“现在也不行了。前些年嘛。还行。”

唐婉是想引导我继续表扬她的现在。

“姐姐说的不对。尽管姐姐前些年的样子我没看到,但在我看来,姐姐现在的样子,肯定是姐姐有生以来最有魅力的阶段。姐姐,不瞒你说。女士我接触过不少,比你年龄小的当然也不少,可是姐姐给我的感觉真是从来没有过的美妙。姐姐身上散发出来的东西我说不清道不明,可就是浑身舒服,迷得不得了。我还真每天都能想起姐姐呢。”

我说得非常真诚。

“呵呵呵。你这小家伙,说得真入耳。嘻嘻嘻。”

我注意到,唐婉称我为“小毛孩儿”“小家伙”的口气都是那么的娇娇嫩嫩,真像叫着一个肉团团似的婴儿那样喜爱有加。

“姐姐。咱们在那住几宿?”

两个人都已心知肚明的事情,我这样问也没什么。

“一共就三宿嘛。弟弟要是高兴就都住,弟弟要是不想住三宿住一宿我也没意见。呵呵呵。”

唐婉本来是邀请我来陪她的,可她的口气倒是像她陪我的。这就是聪明女人的做法。

“我还怕不能让姐姐高兴呢。只要姐姐高兴,住多少宿我都好好陪姐姐。呵呵呵。”

和唐婉这样说着,我都觉得我哪里开始鼓胀了。

“真是个好弟弟。好。咱们两个那就跟着感觉走。好吗?”

唐婉商量的口气,真让我产生一种被哄的感觉。人呀,不管小孩子还是成人还是老年人,心理上都要跟别人撒娇被别人呵护的需求。

“嗯。好的。我听姐姐的。”

这个时候,我对唐婉的感觉,已经从最初的仅仅是称呼,变成了真真切切的心理上的姐弟感受。

“嘿嘿。姐姐也听弟弟的。姐姐和弟弟互相听。嘻嘻嘻。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吗。是吗?弟弟?”

唐婉从车后座把头探过来看着我。

“嗯。好姐姐。说的真对。不过我会让姐姐高兴、满意。嘻嘻嘻。”

“呵呵呵。我知道弟弟会让姐姐高兴满意。姐姐不会看错。哎呀!弟弟……”

唐婉说到这的时候,声音有些异样。

“怎么啦?姐姐?”

我这问话刚一出口,就觉得不得体了。我应该知道唐婉为什么声音变了,那怎么还要问呢?

“弟弟。咱们从玉田出口先出去好吗?”

唐婉的声音明显的发颤。

“啊。姐姐。好的。从玉田出口出去。”

我彻底明白,我和唐婉说的话,已经挑起了她不可遏止的**。她要我从玉田高速路口出去急于跟我缠绵。

“哎呀。弟弟。你不会笑我吧?”

唐婉略略显得不好意思。

“呵呵。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笑你呢?姐姐这样的有情有意的女人,我乐还乐不过来呢。”

“哎呀。整天忙忙乱乱的,还真的需要放松放松。我体会,跟自己喜爱的人在一起快乐快乐,真是最好的放松。这样玩儿的好,整个一个星期浑身都觉得轻松有劲。呵呵呵。弟弟有这个体会吗?”

“嗯。姐姐说得很对。我也有这样的体会。”

我这不是仅仅附和唐婉,我确实也有这样的感觉。(北京女人移动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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