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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搞新闻或者搞文学的都追求形象生动,我觉得把军人太太称为‘军用品’,这就是一种生动。《+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只是这叫法登不了大雅之堂。嘿嘿。但绝对有意思。既说明问题,又很能使人产生联想。”
“讨厌吧你呀。还解释。”
童童又用白嫩嫩的小拳头捶了老白肩头一下。
“呵呵。方舟,想听这个典故吗?”
老白问我。因为他如果问童童,童童就是满心想听,也会心嘴不一,说不想听。那老白就讲不成了。
“想听。很想听。”
老白要讲段子,我肯定会极力拥护的。
“又冒不出多少好话来。酒桌上讲的段子,都是黄的。”
童童微笑着说。
“怎么?黄段子你不敢听?”
老白明知故问。
“我这个年龄有什么不敢的?什么没听过还是什么没见过?哼!”
童童看着老白撇了撇嘴。
“那好。我讲给你们听。”
老白来了兴致。“有个炮兵连队搞演练,向一座山跟前面的灌木丛中发射炮弹。连长手握望远镜观察炮弹打靶的情况。头两发炮弹落下后,炸起的除了泥土沙石,就是野草和树枝。可是第三发炮弹落下后,却飞起了一件女人的外衣。后来的炮弹落地,又飞起了男人的外衣和内裤。在一发炮弹落地,女人的乳罩和内裤也飞了起来。连长这才觉得情况有些不妙,迅速挥动手中的小旗,示意演习暂停。随后,带上两个人,乘上军用吉普车,疾驰赶到炮弹着落点察看。连长下车一看傻了眼,一对**男女正紧紧的抱在一起。男人一脸惊恐,女人嘤嘤抽泣,还浑身抖动着。两个人浑身大部分都被炮烟熏黑,显得露出的皮肤更白、更亮。连长还没结婚,即没自己体会过男女情事,也没见过赤身**的女人。紧张和难为情之下,像指挥演习一样,向同来的两个人一挥小旗说:‘回去。多大个事儿呀?还值得用炮轰?’”老白讲到这里戛然而止。
“呵呵呵呵呵。真缺德。糟蹋军人。”
童童开心的笑着。嘴上说着“缺德”脸上却写着快乐。
“哈哈哈哈哈。很棒。这肯定是编出来的,但编得很有意思。”
我觉得真的挺逗。
“来。喝酒。”
得到我和童童回应的老白,美美的端起杯子,和我们碰杯。
“啊。这二锅头,真辣。也真甜甜的、香香的。”
童童一口干进她杯中的三分之一。
“喝酒能喝出甜和香来,那绝对有量。”
我说。
“嗯。方舟,说得对。我还不太了解你的酒量,但一般人不是童童的对手。”
老白真的很了解童童。
“我说领导,你可别拿童童来吓唬我呀。我没等让酒弄晕,倒让你给吓晕了。”
我说。
“别听他乱讲,我可没那么大的酒量。来,才子,咱们两个喝一杯,不带他玩儿。”
童童瞥了老白一眼,端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又喝去杯中酒的三分之一。
“怎么样?”
老白看着我。
“啊。童童。果然厉害。”
我由衷的钦佩。
“酒色,酒色,酒和色可是紧连在一起的。酒厉害的人,色也厉害。呵呵呵。”
老白显然在挑逗童童。
“你哪那么多废话?”
童童笑嘻嘻的又朝老白的肋骨间捅了一下。由于酒喝得有点儿猛,童童白白净净的脸上已经飞起两片红霞。
“呵呵呵呵。”
老白的脸上,呈现出年轻人在一起调笑的表情。
“你酒量不大,可你……呜呜……”
童童还没说完,老白就伸手堵住了童童的嘴巴。
“啊呀。童童,你可不要乱说呀。我的部下还在这呢。嘿嘿。”
老白一只手从童童的嘴上移开,另一只手扶在童童的肩膀上。
“你的部下在这你还找我?你找我了还在乎你的部下?”
童童伶牙俐齿。
“呵呵呵。说得对。部下在这怎么啦?领导也是人嘛。”
我打着圆场。
“童童,什么时候去你老公你探亲去呀?”
老白问。
“还去什么呀?一年就一次探亲假,我不两个月前去的吗?你忘性可真不小。”
童童嗔怪的看着老白。
“逗你玩儿呢。我怎么会忘呀。那一个月,差点没想死我。”
老白在童童的肩膀上亲昵的拍了拍。
“去你的。都不给我打电话。”
童童嘟起小嘴。
“我打电话?被你老公接到怎么办?”
“我老公白天在办公室,我在宿舍里呀。白天他上班,我在宿舍里特没意思,就想接你的电话,可是你就不给我打。反正你也不缺我是不是?”
童童的话语有些发嗲。
“你怎么不给我打呀?你给我打也行呀。”
“我贱呀,守着老公,还主动给你打电话?”
我一听,这两个人打情骂俏起来了,我还真成灯泡了。我是不是该回避呀?
“领导,童童,你们两个慢慢聊,我先走?”
“哎哎。干吗?酒还没喝完呢,往哪走?受冷落啦?”
老白真在阻拦我。
“才子,走什么?一回生,两回熟。再见面咱们也是朋友了。来,再碰一杯。”
童童说着,看了看老白,举起杯子和我碰了一下。
“哎。找个当兵的也挺没劲的。自己包揽家务,全力支持他工作,盼着他升官儿,盼着他升官儿后经济条件改善,家里有宽敞的房子。可是他官儿是升了,收入也高了,还有点外快了,房子也宽敞了,人却被调到外地去了。我这个年纪,独守着空房,房子越宽敞心里越空落落的,你说有劲没劲?”
童童黯然神伤。
“童童这样真不容易,可你老公也要忍受两地分居之苦呀?”
我插话。
“他?他可乐了。他分居什么都不耽误。比在北京还快乐呢。就别说小女兵想入党想上军校了,就是那些女干部想提升想调整工作,都巴不得往他的床上钻。而且他们晚上的活动多着呢,就我探亲那一个月,他也几乎是天天回来得很晚,醉醺醺的。根本没精神和体力来碰我。我问过他的司机,我说是不是他回来这么晚都是在工作,司机说是在工作。因为各级上级机关每天都有人来,来了就要招待,招待就要吃喝、洗浴、唱歌、跳舞、找小姐,他不陪着怎么行呀?你想想,他都在小姐那抖喽完了,哪还有兴趣和能力管我?”
“啊?部队也这样呀?”
我真的不了解。
“呵呵。部队也不是真空呀。”
老白说。(北京女人移动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