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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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宗主就是因为法术高强,为了保护整个天宇宗,与魔修者作斗争,在一次大战中殒命。
他们并不想让白释也重蹈覆辙。
天宇宗的安宁,他们几个老的来守护就好,他们只希望白释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地长大。
出于多方面的原因考虑,白释从小就没有刻意地学习过法术。
所以,当白释很轻易地使用出这样高阶的治疗术时,大长老目瞪口呆。
“阿释,你居然会法术?!”大长老不可思议地喊道。
白释眸色清冷,很显然,她现在并不想理眼前这个人。
不论是谁,只要伤害主人,白释都忍不了!
治疗术的作用很快,不过只是一会儿的功夫,权嗔身上的伤口就在快速愈合。
白释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即冷冷地看向大长老,神色阴沉。
“大长老,有什么事冲我来,跟权嗔没关系!”
大长老也已经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道:“哼!臭丫头!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的殿里居然会藏着一个外人?!”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白释是跟谁偷情了呢!
彼时的权嗔外伤已经愈合,他一手撑着地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白释将权嗔护在身后:“权嗔不是外人,他是我的徒弟!”
大长老闻言,血脉逆流,恨不得当场将权嗔砍成两半。
“他就是你前些日子说要认的徒弟?!”
白释点点头。
“糊涂!”大长老浑厚的声音响彻整个天宇宗,花白的长发无风自动。
“这男子分明没有一点灵力,根本就是一介凡人,就连修仙的资质都没有,你居然要认他当徒弟?!”
大长老自然是不同意的,他和其他的两位长老从白释很小的时候就商量着,要为白释找一个天资卓绝,得天独厚的徒弟。
虽然白释不会法术,但是他们三位长老愿意将毕生心血倾囊相授,让他成为无与伦比的存在。
这样的话,就算有一天他们三人都驾鹤西去,也不会有人能够欺负白释。
大长老是这样想的。
他原本以为,当时白释说过的,找到了徒弟人选,怎么说也应该是一个修士。
如今才发现,居然是一个完全没有灵力的普通人?!
这样的男子是无法修炼法术的,更遑论保护白释了!
大长老是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做白释的徒弟的!
白释拧眉,高声喊道:“权嗔他很强的!我就要收他为徒!”
很强?!
大长老几乎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他看起来像傻子吗?!
这男子分明连灵根都没有好不好?!他刚才还试探了他一下,若但凡他有一力反击,大长老现在也不至于这般暴跳如雷。
“你个臭丫头!好!你既要收他为徒,那我便把他打残了,我看你还收不收!”
说着,大长老一记掌风向权嗔击去。
白释脸色不变,就站在原地,站在权嗔身前,只是稍稍抬手,那原本来势汹汹的掌风顷刻消散。
不知何时,无妄剑已经环伺在白释左右,守护着白释的安全。
白释的眸中闪过一抹蓝光。
大长老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
白释她!
居然已经能够这般熟练地驾驭无妄剑了?!
大长老不肯善罢甘休,拂尘扫过,内力化龙,咆哮着向两人进攻过去。
这一招用了大长老三成内力,他担心白释会因此受伤,还想着只是恐吓她一下,让她受点伤就收手来着。
但是那金龙只是靠近了白释,白释一个眼风扫过,内力化成的金龙瞬间粉碎。
只是一条虚张声势的龙而已。
她是白虎,货真价实的白虎。
当然,这些事白释自然是不可能告诉大长老和主人的,所有人都以为,是无妄剑挡下了刚才的攻击。
大长老的脸色终于变得苍白,他神情凝重地看着眼前的白释,像是不认识她一般。
“白释,你当真要这般护着他?!”
白释神色不变,眼中的冷意渐深。
她抬手将无妄剑归位,只是轻轻一挥,无妄剑便像是有了意识一般向大长老进攻而去。
大长老祭出拂尘抵挡。
但是那无妄剑乃是上古神器,被称为天下第一剑的神兵!
转眼间几百个回合,大长老堪堪将没有用尽全力的无妄剑击退,那无妄剑回到了白释的手上。
大长老后退几步,瞪大了眼睛看向白释。
白释眉眼清冷,看向大长老的眼神无波无澜。
“是,我护着他。我要让权嗔当我的徒弟。”
她只是重复着这句话。
大长老的眉头皱起:“白释!这小子根本无法保护你!”
周围的风好像止住了。
权嗔已经修养好了,他看到师父挡在他的面前,也听到了大长老的话。
其实,大长老说得对。
就算他现在开通了灵窍,谁也不能够保证他有没有那个天赋来修炼法术,也不知道他今后的路途会是什么样子的。
谁也不知道。
但是就算是这样,师父还是说,我护着他。
师父似乎总是在护着他的。
不管他是否强大,师父总是在护着他的。
大长老的话,虽然刺耳,但是不可否认,是事实。
权嗔将目光落在了白释的背上。
师父……她也是这样想的吗?
权嗔并不在乎别人的想法。
他只想知道师父是怎么想的。
其实,只要师父别不要他,只要师父陪着他,他也可以拼命变得很强大的,他会有一天将师父护在身后,不让任何人伤害她的。
只要师父陪着他……
“对,权嗔他确实保护不了我。”
眼前的少女,声音清冷。
权嗔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眸子垂了下去。
所以,师父也不要他了吗……
即使是当时救下他的师父,也不要他了吗?
他的拳头攥得很紧,浑身颤抖着,眼中闪过一丝戾气。
既然不要他,当初为什么要救下他?为什么要给他希望呢?
权嗔的脑子很乱,脑海中许多片段翻转着,像是什么他并不记得的记忆,看不真切。
因为白释背对着权嗔,并没有注意到权嗔周身的戾气。
她缓了缓语气,眉眼如故:“但是,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