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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漫青这边主子丫鬟其乐融融,但是柳怜双这边就没这么好过了。
“小姐,那些人还在门口呢,一个都没有离去。”素言来回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柳怜双一个不高兴,把她打发了。
“什么?一个都没走?”柳怜双又狠狠地砸了一个花瓶。
“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素言回答不上来。
所以她只能猜到:“这些人,许就是那个老板派人来闹事的。”
这话毫无价值,只能让柳怜双更加心烦。
“那你说怎么办?”
现在那老板的儿子在府上呢,她总不能就这样给送回去吧?
那岂不是真应了人们所说的,她扣了老板的儿子,是个心狠手辣之人。
不过也不等柳怜双想出解决的法子了。
这一会子的功夫,便见京兆尹蔡飞安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
一冲进来就见到左相在院中站着。
“左相,别来无恙啊。”
左相脸色全黑,“蔡大人,这是我左相府,你带着人冲进来,这是什么意思?”
蔡飞安也不怕,“有人告发贵府的柳小姐,绑架了他的儿子,意图行凶,因此小的来问一问,搜一搜,看他儿子是不是在左相府上。”
左相一脸黑,想都不想就回道:“不在!”
蔡飞安呵呵一笑,“在与不在,搜过才知道,这件事情,就不劳烦左相大人操心了。”
说罢,蔡飞安果真命人搜起整座府邸。
左相被气得肝疼,“就算你是潇王殿下的人,也不能这么嚣张!这大臣的府邸,是你想闯就能闯的吗!”
这时,已经有人从柳怜双的屋子旁边小厨房的柴房中,把那个小男孩给找了出来。
蔡飞安看了看那小孩,然后看向左相,笑得更加得意。
“你看,左相大人,你若说这不是绑架,那么这个小孩是谁呢?”
“本官来搜左相府,可不是潇王殿下的命令,只是例行公事,您呢,也别把这笔账算到潇王殿下头上,您想算账啊,不如去问一问府上的准太子妃。”
左相的脸黑如锅底。
他果真不知道府里竟然有一个小孩。
他是不知道柳怜双果然把布料老板的儿子绑架了的。
“来人,把小姐叫来!”
左相一甩袖,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等着柳怜双的解释。
柳怜双被人押过来的时候,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快速想着出路,想来想去,只有她未来的身份是太子妃这一条,是让父亲和京兆尹大人惧怕的。
心里有了底气,柳怜双也不怕了。
“柳小姐,你绑架了锦绣阁布料老板的儿子,现在人赃俱获,你还有什么话说?”
柳怜双一到,蔡飞安立即向她质问。
柳怜双面上楚楚可怜。
“大人这话,小女子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这人是什么时候跑到我院子的小厨房里的,我也一概不知,还请大人明鉴啊!”
然后点名自己即将到来的身份,“这几日里,小女一直在房间里绣嫁衣,准备着和太子殿下的大婚,哪里都没有去,还请大人明查。”
柳怜双这一套,只对太子管用。
蔡飞安可不吃她这一套,“你说你不知道?那为什么人会在你院子里搜出来?”
然后例行公事,“还请柳小姐到府衙走一趟,把事情说清楚。”
说着,蔡飞安也不看左相的脸色,手一挥,两个官差就要上前抓住柳怜双。
左相一恼,把人喝退。
“蔡飞安!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别以为本丞相会怕你!”
“左相大人怎么会怕小人呢,本官不过是例行公事,还希望大人不要阻挠才是,否则闹在皇上跟前,也是本官占理。”
说到皇上跟前,左相冲动的头脑冷静了一些,反抗的情绪不再那么激烈。
柳怜双顿时就慌了。
她未来可是要做太子妃的人!
可不能因为要去一次衙门,把名声都给毁了!
这一趟,她不能去!
这个道理,左相自然也知道。
“小女不过是院子里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人,蔡大人,如果如此就要定小女的罪,未免太过牵强了吧?”
也怪这个蔡飞安来得太快了,她都来不及藏人。
蔡飞安有些无语,“左相大人,本官从来没有说要定柳小姐的罪,只是让她去衙门走一趟罢了。”
不过这样的解释,左相可不听。
去衙门走一趟,那名声不照样毁了,有什么区别。
蔡飞安不再给他们狡辩的机会,带着人这就走。
“左相大人,您待在丞相之位上呢,皇上眼睛跟明镜似的,你可别惹了皇上厌烦,宫里还有皇后,你若惹了皇上不高兴,想想皇后的处境吧。”
皇后是左相大人的妹妹,两人是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他一向来最是疼爱这个妹妹,他怎么都不愿意亲眼看着妹妹失宠。
虽然皇后现在已经距离失宠不远了。
这一犹豫,蔡飞安就带走了柳怜双。
等到柳震反应过来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柳怜双以及那个布料老板的儿子,都被带走了。
他一拍大腿!
唉,这个女儿,做的这叫什么事!
当初就不应该把绣衣阁交给她,没做出什么事,倒是惹出这样的祸端来。
锦绣阁这边的生意依然火爆。
老板已经把所有的布料全数供应给锦绣阁,绣衣阁门可罗雀。
“王妃,咱们的今日的入账比昨日多了三倍。”锦绣阁的掌柜六月雪难得的喜气洋洋。
“倒是难得看到雪嬷嬷这么高兴的样子。”叶漫青感慨了一句。
“奴婢高兴,是因为那害我们的柳小姐被抓了,说不得要关几日呢。”
管她要关几日,只要被关了,这名声也就毁了。
“那老板的儿子放出来了吗?”叶漫青问道。
“已经放出来了,他是无辜的,白露已经到他家给他看病去了。”
叶漫青点了点头,“那就好,京兆尹大人可有怎么判柳怜双?”
说到这儿,她坏坏地勾起嘴角,如果柳怜双被判了,她这个太子妃之位还能不能坐,都是一个未知数。
“一切还不定呢,等王妃的安排。”
叶漫青失笑,“我能有什么安排,一切按照宁明的律法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