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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好啊,看到白萱萱和上官在一起,龙天是不是后悔了!快跟我说说。”
时柚回忆着剧情,接着昨天的剧情开始:“龙天和初恋在一起后,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快乐,教室里,他总是想起坐在前面的女孩,凶巴巴的质问他为什么又不交作业。想起她清纯不做作的可爱模样。
她是学校里唯一一个敢对他大呼小叫的女人。
要知道,他妈是校董,他爸是总裁,他跆拳道早就十级了,可是,从小住在像宫殿一样的房子里,所有接近他的人都是为了钱,阿谀奉承,也从来不知道什么才是真实,直到遇见她”
后半夜,优妮哭的停不下来。“男二太可怜了啊。”
“别哭了,男主是女主的,男二是我们的。”
“我,我要去梦里安慰他呜呜呜”
“睡吧睡吧。”
闭上眼的时候,时柚还在想。
这个讲完了,明天是讲黑老大的朱砂痣,还是傲娇宝贝的幸福承诺?其实古言也不错,比如腹黑皇上死远点,公主带球跑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再这样和平的世界,光明圣殿迎来了第一场雪。
优妮激动的不得了,在大雪纷飞的院子里跳起了舞,她穿着有些褪色的衣服,竟然也能跳的优美动人。
时柚坐在屋外的栏杆上,枕着木柱子,眼神里充满羡慕,优妮总是可以无忧无虑的。
有一个和疼爱她的哥哥,把她当亲妹妹的嫂子,一个幸福美满的家,组织里的人都把她当公主宠着。
而不是像她这样,明明没人疼,也不坚强,到二十多都碌碌无为的人。
优妮至少还有要等的人,会有人一直找她,直到把她带回家。
她呢?
会有人寻找吗?
想也不会。
“优妮,够了吧,别感冒了。”
优妮笑的像个孩子:“我跳的身上都热了,时柚你怎么不跳啊。”
在优妮这样的人眼里,女孩从小就学一些跳舞,歌唱是基本,她跳的不好也没觉得丢脸,只是为了开心而已。
时柚懒洋洋的移开视线,地上已经覆盖一层白霜:“我怕滑倒。”
“我会在旁边看着你。”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两人一愣,同时向门口的方向看过去。
皑皑的白雪为背景,米洛迪斯站在门檐下,银色的长发竖起,他的容颜俊美,昔日肃杀冷峻的人,此时的眉眼间却是难得一遇的柔色。
他孑然而立,单手背后,一袭的白衣轻袍,像是刚刚才来到人间。
优妮吓傻了,自己就是混进来等泽雷夫的,没想过会撞见大人物啊!米洛迪斯,她曾经见过一眼。
见过米洛迪斯生气的样子。
那场火已经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烧起来的,火光冲天,云都烫成了红色,花草树木无声的在火光中摇曳。烧焦的皮肤逐渐枯萎,尖叫声,狂热的嘶吼着绝望没了生息。
他就站在火焰的上方,以君临的姿态蔑视下面的生灵,妄图逃离火海的人给与致命一击。
他看着下方血流成河,火焰在血液上灼烧,烧干后,被风一吹,变成红色的微尘在空气里纷飞。
鼻腔全都是腥气,喉咙里痒极了。
像是一同吸入了火焰,烫的全身都是疼的,和这一天的冷截然不同。
雪花落在优妮的鼻尖,她吓红了眼睛,把头埋到胸口压制着眼泪。
米洛迪斯并未察觉,走到时柚的身边,散漫靠在栏杆处,把手放在她的头顶。“去跳吧,摔不了你。”
时柚:“”
她那会跳舞啊,这家伙故意来拆台的吗?
男人挑眉:“怎么?”
优妮咽了咽口水,这个人根本就不认识她,定了定心神,声音还有点哑:“对啊对啊,时柚你也来跳舞吧。”
“我”
时柚敲死米洛迪斯的心都有了。“圣骑士大人到这种地方来不合适吧,你那么忙,你”
米洛迪斯捏住她的脸,女人的嘴角顿时裂开。“疼。”
“好不容易抽出点时间陪你,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表情上也看不出喜怒,只是在时柚眼里,他有一点不一样,这样的米洛迪斯多了点亲切,仿佛不再遥不可及。
“我又不是宠物,没人管就抑郁。”
时柚不满的嘟囔着,想把自己的脸救出来。
米洛迪斯正看着她失神。
蓦的,他突然问了一句:“我没以前好看了吗?”
时柚:“自信点。”
她在心里默念,这一点你可以永远自信,谁能给你整自卑了。难道赫卡出轨了,对象比他还好看?
这就天方夜谭。
不可能有比米洛迪斯更俊美的男人。
而且还有实力,暂时抛开性格这个大坑,这世界上不存在比米洛迪斯更优秀的人。
这一点时柚还是很自信的。
所以就算她讨厌这个人,也不会在这方面说谎!“米洛迪斯,你看起来比天上的月亮都高贵,也更冰冷刺骨。”
时柚忍不住点出了他的不足,这么矜贵的人,竟然做那样残暴的事情?像个杀神一样,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的鲜血,想想就觉得,和这样的人沾上关系会遭天谴的。
米洛迪斯低头看她:“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好,是吗?”
时柚抿唇,你能有自知之明真是太好了,她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我不知道。”
“去跳舞吧。”
米洛迪斯把时柚推进雪中,让时柚跟优妮大眼瞪小眼。
还要他怎么办呢?
难道要去跟她明说:时柚,我不喜欢你,但我阻止不了你喜欢我,所以,你可以尽情的去爱我,我不介意,不会迁怒于你。喜欢我不是你的错。
这种话
他怎么可能有脸说?
时柚感觉今天的米洛迪斯一定被雪堵住脑子了,或者被赫卡出轨这事刺激大了。
这脑子不够用的女人还惦记着赫卡出轨的事。
想谁,谁就到,时柚还没想好怎么把‘跳舞’这破事搪塞过去,赫卡就走了进来。
优妮的头压的很低,恨不能昏过去算了。
赫卡很自然的抬手打招呼:“好久不见时柚,还适应吗?”
今天真是邪门了。
平时没人来,今天一来,圣殿两位圣骑士都来了,而且他们今天好像都很闲。时柚没主义到米洛迪斯的神情。
毕竟她还是欢迎赫卡的:“当然,赫卡你现在变的好漂亮啊。”
怎么形容呢?
已经嫁为人妻的赫卡多了些女人味,穿着与米洛迪斯情侣装似的白裙子,一头长发散开,淡妆,手腕上带着水晶的饰品,一看就是极稀有的。
见她看向手链,赫卡大方的笑笑:“米洛迪斯之前在茫谷带回来的,我就做成了手链,好看吗。”
“好看!”
没想到米洛迪斯还是个这么顾家的丈夫。
“那我回头也送你一条。”
“啊?可以吗?”
时柚有些讶异,下意识的,征求意见般看向米洛迪斯,毕竟是人家带回来的,这时礼貌。
后者冷着脸,看都没看她一眼,盯着赫卡:“不行。”
“”
赫卡露出略显苦恼的神色:“那么,下次我去茫谷的时候亲自给你带,带个最好看的。”
时柚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
人类这样的生物,即使厚脸皮到某种程度,也是有自尊心的。她尽量扯出笑脸,故作云淡风轻的说:“不用了,那么珍贵的东西,弄掉了我要心疼死,再说我也戴不惯手链。”
赫卡随口应下。
下一秒,米洛迪斯直接起身,拉起赫卡的手臂把人带了出去。
优妮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还以为来抓我的,被抓到就死定了,我头都不敢抬。”
时柚搓着手回屋里,好半天才暖和了些。“太冷了。”
“还好吧。”优妮倒是没觉得多冷。“时柚你太不抗冻了。”
“以前冻过手脚,之后每年冬天都会冻。”只是一场雪,她就觉得脚指头开始痒了。
优妮却没听懂:“动手脚?”
时柚无奈的给她科普,伸出自己的手。“太冷了就会手上,变肿变红,然后裂开,流血流脓”
“你确定这是冻的不是中毒?”优妮打断她反复强调。
看到时柚点头,才露出一副三观被刷新的样子。“还能这样啊,天啊,我可不要冻成这样,呜呜怎么办时柚我想我哥哥了。”
优妮不高兴了:“我真后悔,当初要是不乱跑,现在一定是在暖屋子里,吃着鹅干、松露、喝果酒,还有人在旁边讲故事。不过她们讲的没有时柚的好听,我可喜欢了。时柚,你的亲友呢?我还没问过你,为什么要在光明圣殿啊?”
“因为哎呀你吵死了,跟个麻雀似的,去准备做饭了。”
“啊,今天又是我做饭啊。”
“啊什么啊,昨天都是我做的!”
“好吧。”
优妮不情不愿的走向厨房,抱怨着。“天天吃这些东西,嘴巴都淡出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