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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河看着姜无遗手里的那颗元石,眨了眨眼,“这是……中品元石?”
姜无遗不怀好意地笑道:“对啊,中品元石,如假包换,来吧楚兄,给我们表演表演巫术,也让我这没见过世面的开开眼。”
楚河眉毛一挑,心想这小子是成心在这看我笑话啊,那他更不能掉链子了,伸手接过那元石。
楚河仔细观察了一下这颗中品元石,发现其表面的玉髓又多又粗,在品质上明显要比自己怀里剩的那两颗下品元石好得多。
“还有不?”
姜无遗被噎了一下,“还有?我又不是小明王,有这么一颗就不错了,而且我也没有修炼天赋,这一颗本就是留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的。比如说送个礼啊,被打劫了献出去保个命啊,再或者就像现在这个情况,给楚兄表演巫术用。”
楚河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在心中暗暗记下了这个仇。要不是这姜无遗不会修炼,瘦的跟个猴似的,实在没什么吸头,他早就第一个荣登挨吸名单了。
将中品元石攥在手中,楚河转身回屋,“我进去准备准备,你们就等着惊掉下巴吧。”
姜无遗又一脸欠揍地笑道:“是是是,我们就在院里等楚兄表演。”
等楚河进了屋,姜无遗笑嘻嘻地对严琛道:“你这弟弟还挺幼稚的哈。”
结果又被严琛一脚踹翻。
“你嘴咋那么碎呢,去墙角那跪着去!抱头!”
“还跪?”
“我查仨数。”
“别别别,我跪,我跪。”
没皮没脸的姜无遗又跪回了墙角,然后抬头瞅了瞅太阳的位置,对马大娘道:“大娘啊,是不是快到吃午饭的点了,你赶紧去灶房准备吧。”
见院里没人理他,姜无遗识趣地低下头,过了一会又嘟嘟囔囔道:“快来表演巫术吧,等不及了……哈哈哈哈……”
楚河进了屋,坐在椅子上,看着左手上的戒指,陷入沉思。
除了之前醒来过的邓布利多、丁春秋和华佗外,应该是还有四位,他们对应的图案分别是拳头、眼镜、头盔和老虎。
眼镜首先排除,这应该是个知识分子,现在唤醒意义不大。
而另外三个未唤醒过的图案,拳头、头盔和老虎,似乎都与战斗有关,和自己刚才吹嘘的巫术关系也不大。
看来看去,还是邓布利多教授最适合,但他之前的表现给楚河留下了一定的阴影,让他有些迟疑。
思虑再三,楚河还是决定唤醒邓布利多,如今他即将踏入三境武者的境界,自身实力与之前刚穿越到这个世界时相比,已经是有了不小的进步,而且唤醒教授的还是颗中品元石,也许效果会更好。
楚河不再犹豫,将那颗中品元石轻轻贴到戒指上魔杖图案的位置。
叮的一下,元石就被吸了过去,紧紧贴合着戒指,楚河能感受到里面的元力正源源不断地输送进戒指之中。
半晌之后,原本布满玉髓的元石,变成了一块灰秃秃的普通石头,掉在地上摔成了几瓣。
“我们又见面了,孩子。”邓布利多温润的声音,在楚河脑海中响起。
“邓布利多教授。”
“我似乎是被你唤醒的,孩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教授,需要你帮个忙,在我朋友面前表演魔法,毕竟我已经向他们吹出去了。”
“哦,是表演啊,我还记得我年轻的时候,在圣诞舞会上,我表演了一个……”
楚河打断道:“那个……教授,只需要表演个小魔法就行,不用太夸张,怕他们接受不了。”
“好的好的,哦,孩子,我能感受到,你的力量似乎变强了。我感觉我的魔法应该也能更有力一些了,我能不能对你的朋友再用一次昏迷咒或缴械咒,我保证这次肯定成功。”
楚河知道邓布利多依旧在为之前大牢里的那次尴尬表现而耿耿于怀,劝慰道:“放心吧教授,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有尽情表现的机会。”
“哦,这样啊……那个……是不是除了我,还有其他人醒过来了,他们如何?”
楚河没想到邓布利多竟是个自尊心如此强的老爷爷,赶紧说道:“他们的表现还不如你呢,真的。”
“哦哦,是这样啊。”
“那……教授,咱们出去?”
“走!”
楚河走出屋,看到院内四个人都在等着自己,便招呼道:“走,去灶房给你们表演。”
看着楚河一脸自信地走进灶房,严琛挠了挠头,将信将疑地跟着走了进去,梁旖掺着马大娘也过去了。
跪在墙角百无聊赖的姜无遗,蹭地一下跳起来,也跑到灶房门口往里面张望。
“你们看着啊,我手里啥也没有对不对,你们看好了,看这灶坑是怎么烧起来的。”
然后楚河在心底暗道:“教授,该你了。”
神魂互换,邓布利多控制了身体,轻咳一声,伸手一指灶台最下面的灶坑。
“火焰熊熊。”
轰的一下,灶坑内顿时燃起熊熊烈火,火势大到火苗都窜出来了。
严琛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马大娘和梁旖不约而同地捂住了嘴。
这时,站在最后面的姜无遗嗤笑一声,“我说楚兄啊,你这哪是巫术啊,这不就是戏法吗?我老家好几个变戏法的都会,这叫什么来着……对对对,叫隔空引火。
“这灶坑里的柴火,肯定都是事先浸过火油的,再弄个小机关,一下就烧起来了。你一会是不是还要给我们表演个喷火球,完了再来个生吞宝剑?”
邓布利多看着欠揍的姜无遗,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的魔法是变戏法。这不但侮辱了他,也侮辱了所有巫师。
只见他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碗,然后扔到地上。
啪嚓一声,这个大瓷碗摔得粉碎。
姜无遗忙摆手道:“哎哎哎,楚兄,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别生气啊。你要是把那些碗都摔了,一会还吃不吃午饭了?”
楚河,或者说是邓布利多,微微一笑,轻轻一指那满地的碎瓷片。
“修复如初。”
众目睽睽之下,那些碎瓷片自行飞起,重新结合成一个完好的瓷碗,轻飘飘地落在灶台上。
此时的灶房内,是死一般的沉寂。
扑通一下,姜无遗跪了下去。
这次没人逼他,纯属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