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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老鼠!有老鼠!”白汐头躲在墨初阳怀里,手指着墙角。
墨初阳看过去,原来是只小老鼠,嘴角忍着笑,心里得意极了,“啊,真的有老鼠!”
白汐不敢抬头,声音里全是恐惧,“你快把它赶走啊···”
墨初阳憋着笑,看着怀里的白汐,真是要感谢这只小老鼠,嘴里说着:“小老鼠,快走开。”
内心却在祈祷:拜托了小老鼠,再多待一会儿。
“它走了吗?”
墨初阳听到白汐声音有些发颤,想到当初她帮自己脱险的勇气果敢,又看到她在寿宴上被人诬陷时的镇静从容,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她竟然会怕老鼠!
虽然很对不起她,但墨初阳还是装腔作势地说道:“还没,老鼠的家不会在那儿吧······”
“啊?那怎么办?”白汐从墨初阳怀中撤了出来,思索着。
墨初阳嘟着嘴,我这个破嘴,早知道自己就换个说法了!
白汐手抓着墨初阳的衣角,鼓足勇气看过去,有墨初阳在身边,一只老鼠又有什么可怕的···
“咦?”白汐松开墨初阳的衣角,“老鼠呢?”
墨初阳担心漏了馅儿,忙说道:“刚才还在那儿呢,估计···被你吓跑了。”
白汐长舒一口气,“走了就好。”
又看到眼前的景象,刚才给墨初阳处理完伤口,他还没把衣服穿起来,露出精壮的肌肉······
白汐忙收回视线,埋下了头,一张小脸儿羞得通红。又想到刚才自己还往他怀里躲,整张脸变得像是被火烧一样,耳根也热的发烫。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开始砰砰加快,像有头小鹿在乱撞。
看到白汐这副模样儿,墨初阳不慌不忙地把衣服拉了上去,整理了一番。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像是假的一样,但是耳根早已红的跟白汐一样。心里更是窃喜万分,细细回味着刚才的场景······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白汐迫不及待地想要逃离这种氛围,忙起身。
“轰隆···”
窗外传来一声沉闷的打雷声,吓得白汐抱着头,一个没站稳狠狠摔了一跤,正趴在墨初阳的身上。
墨初阳感受着白汐柔软的唇,两个人都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四目相对···
“轰隆···”
又是一阵雷鸣,屋内的柴火烧的正旺,火苗随着雷声欢快地跳动着,仿佛是墨初阳的心理一样愉快。
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脸上的火热,白汐咬着自己的下唇,忙起身。她背过身,走了几步,大口喘着气,用手闪着风,好像要把脸上的那抹绯红驱散一样。
可恶!原本想着下午那次墨初阳失了意识,该是想不起来的,两个人也没那么尴尬。
这下好了!他这次是彻底清醒着,两个人还怎么正常说话?
墨初阳看着她手足无措的反应,只觉得好笑,明明下午自己都已经主动吻过我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墨初阳偷笑的脸上闪过一抹玩味的狡黠——看来以后得多让她习惯些才好!
“要下雨了,看来今天疾风是找不到我了。”
墨初阳刚才的那抹狡黠转瞬间就没了踪影,他将心中的万千思绪,化作沉静自如,一副云淡风轻的飘然之态,自然地转换了话题。
白汐望着破旧的窗户,外面的天黑漆漆的,心里一阵担忧,“也不知道冬雁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墨初阳见她恢复了往常的神色,轻松了不少,总比两个人尴尬的好。
于是赶紧安慰道:“我们两个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来,都安然无恙。冬雁吉人自有天相,又有你为她虔心祈祷,定不会出事的。”
“多谢殿下宽慰,希望冬雁平安无事,转危为安。”
墨初阳看着她神色担忧,知道她并未放心,“你和冬雁的感情可真好,不像是主仆,倒像是姐妹。”
想到冬雁,白汐脸上露出一丝浅笑,缓声道:“她待我极好,曾经为了我不顾自己的性命,让自己陷入困境,这份情谊,我是怎么都报答不了的。”
墨初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心里却纳闷了,据他所知,白汐这些年不曾出过什么意外,这次应该是第一次遇到危险,怎么她说的恩情,好像是很久远一样。
他鹰一样的眸子望着她的身影,见她正对着天祈祷,嘴角微微勾起。
“冬雁有你为她这么操心,定会无事的。只是,都是你的侍女,当初那个秋蝉为何会背叛你?”
提到秋蝉,白汐刚松开的手掌又紧紧握住。她只知道是白澜收买了她,却至今不明白,为何秋蝉死都不肯把白澜供出来。
那个白澜,究竟是给了冬雁什么好处,竟然能如此让她死心塌地。
“白小姐?”墨初阳轻声唤了一声。
这个称呼,他不喜欢!迟早有一天,他定要换个称呼···
“殿下的问题,我也想不明白。”白汐不敢说太多,让他知道是白澜指使的,对白家并无任何好处。
墨初阳见白汐对你自己扔有所隐瞒,开门见山道:“白小姐如此聪慧,想当初,既能识地巴豆汁和千里急的阴谋,又能在那种情况下毫无畏惧,怎会没有意识到秋蝉对你有异心?”
“殿下谬赞了。”
白汐望着窗外,雨已经哗哗落下,打在窗棂上。
自己总不能说是上一世临死前,才知道秋蝉的真面目吧。那会被人当成失心疯的!
“我有一事不明,还请白小姐赐教。”
白汐回过头,“赐教实不敢当,殿下有话尽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定会知无不答,为殿下解惑。”
“我虽然听过这千里急,只是并未听说过它还有‘飞舞花’之称。寿宴回去后,我又翻阅了医书古籍,也并未找到任何线索。”
墨初阳看了白汐一眼,“不知道白小姐是从哪儿看来的?”
白汐见状脸上露出浅笑,走了两步,“殿下既然如此问,相必是猜到这飞舞花是我编造的了,无非是想向我求证而已。”
“果然如此!”墨初阳脸上露出释怀的表情,“我当时就怀疑是你胡编乱造的,又害怕是我孤陋寡闻,冤枉了你,这才回去翻了些书。”
“让殿下见笑了。”
“诶…”墨初阳摆摆手,“这是哪里话?白小姐有勇有谋,真是不可多得的…”
说到这儿,墨初阳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
“什么?”白汐疑惑地问道。
“哦…人才!白小姐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墨初阳尴尬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