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番外一·咸鱼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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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咸鱼霸总
“佛爷，你的眼光不错啊！”
“佛爷，这下一步投哪个方向好？能不能透露点消息，我用武夷茶园跟你换……”
林弗最近走到哪，都能听见别人问自己这种问题。
前些日子，他那个没钱没名的创新工场一跃而起，连申上十几项国家技术专利，俨然成为ai业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凭借新锐技术，它面向企业提供技术授权，单一项目的技术使用费就达上亿元。就这样还要考核资质，限量提供，真真是大家排着队送钱都送不出去。
虽说圈内人的家底都不知凡几，但这种躺着就能赚钱的生意却不好找，难怪有人眼红了。
林弗假笑着应付道：“不换不换，我的茶够喝了，您还是自己慢慢品吧。”
对方仍不死心：“那佛爷，听说您创新工场还有一个神秘的首席科学家，能不能帮忙引荐引荐？那茶园，就当是我送你的。”
……就知道您在这等着呢。
林弗板起脸：“我缺你一个茶园吗。”
他摆摆手，端着酒转身走开了。
……
说起王卷轶，也是他心中的痛。
别人只知道创新工场赚了大钱，却不知道他林弗却已经把大头股份给了王卷轶，只能跟着喝一点清汤。
林弗虽然家大业大，但眼看着这汤越来越稠，也不免有些馋那碗里的肉。
但他眼光长远，知道最重要的还是王卷轶这个人在，料想到以他的野心，必然还需要和自己合作，继续打下一片江山。因此他按捺下性子，只待这卷王总裁主动上门。
奈何他等了又等，这人却好像消失了一样。
宴席散后，林弗坐上车，思前想后，终于还是在网上搜索起王卷轶来。
结果最先出现的，竟然不是他的公司动向，而是……娱乐八卦。
“《了不起的职业》惊现最帅咸鱼总裁，网友高呼：这个老板我爱了！”
“严禁加班、带头躺平，创业公司的新人第一课，李开口被教做人？”
“最新一季又反转，王止恪误入机房识间谍，比赛露危机！”
……
林弗：……这画风不太对啊。
他记得原来智讯公司还有个动态更新的品牌百科，现在怎么都被娱乐八卦攻陷了……还有，这卷王什么时候变成咸鱼了？
他问专心开车的生活助理：“钱子，你看过《了不起的职业》吗？”
钱子：“嘿，姐夫您真神了，我刚看完最新一期您就问起来了。有个姓王的老板，可逗了……”
林弗：“在外面别叫我姐夫，你说说看，他怎么样？”
钱子：“怎么样？……哦，长得比演员还帅呢，我看王止恪有点羡慕他，您说是不是……哦对了您没看，您不知道，网上都管他叫咸鱼老板，听弹幕说他一周放三天假，还发房子呢，也不知道真的假的……当然了姐夫，他再帅也帅不过您，全世界您最好！”
林弗听他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了一通，心中更加迷惑：“他演戏去了？”
钱子：“……是综艺，哎我说不明白，您还是自己看吧！”
他一只手掏出手机，往林弗手里一塞。
林弗皱眉：“好好开车。”
他低头看手机，画面正停在王卷轶脸上，给了个大特写，上方弹幕挡了四分之一，热情洋溢：
“老板我来了！”“舔舔老板的脸我老板真帅！”“今天和老板官宣了！大家请祝福我的办公室恋情能一直走下去！”“抱走老板我们不约！”
林弗：“怎么都在叫老板？王氏来捧场了？”
钱子：“噗不是啊姐夫，他现在是全民老板，大家这么叫而已……”
林弗点点头，按了播放，才发现当前正在用长焦镜头秘密拍摄，五个嘉宾“潜伏”进了蓝芯杯比赛场地。
镜头偶尔闪过周边的布置，他恍惚间好像看见了一位保安平凡却似曾相识的面孔。
他拉回去仔细看，越看越像——这不是，那位身边的人吗？
林弗之前因为公司的数据安全问题，曾经被约谈过，对那一次会面印象深刻，因此几乎是有意识地记住了每一个见过的人。
他确认之后，再看这场比赛，突然发现充满着一种似曾相识的设计感，他把每一帧慢放，如同在进行“找茬”活动，只可惜之后的镜头十分严谨，每一个都恰到好处地停留在王卷轶或者嘉宾身上，刚刚够带出剧情线索。
但这种有意为之的严密，却更吸引了他的好奇。
钱子：“姐夫，你现在慢放没意思啊，刚才那段揭发抄袭的对决才好玩呢，你倒回去看呗。”
林弗无奈：“我又不是看热闹……”
他依言拉回去，却听见马赛克的人物后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我们的算法是绝密的……”
“就是他，”钱子闻声道：“缺心眼子。”
林弗心中怔楞，这不是龙家那小子吗！
“他怎么了？”林弗问。
钱子笑道：“他可太丢人了，自己抄袭还舞呢，后来被抓走了。”
林弗没有说话，他靠在座椅上，沉思起来。
龙巴阗抄袭其实不算大事，但龙家前段时间被查了，牵连出一系列违规丑闻。他当时还唏嘘，说人不能做亏心事，不然此时兴盛，他日衰微，只在一朝之间。
但现在想来，这时机未免太过巧合，这一桩桩、一件件……林弗在商界混久了，深信任何一点巧合，都绝非毫无来处。
他又打开刚才搜索王卷轶的网页，仔细端详起来，这才惊觉不对。
王卷轶作为咸鱼老板横行于市之后，他的真正价值却深深地隐匿在这街谈巷议之间。
按理说，创新工场被王卷轶稍一点拨便赚了大钱，那智讯公司不可能不声名鹊起、拿下更大的成就，却偏偏这网上连显眼的技术信息都找不见了。
似乎有一只手，在操纵着网络的记忆，模糊大家的视线。保持曝光，却保守秘密。
按林弗的经验，这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有重祸，要么有重宝。
以王卷轶的行事风格，他很难翻车，再结合刚才那张面孔、以及龙家的祸事，林弗悟了。
这必定是……在闷声发大财啊。
背后…又有谁在参与？有谁在护航？
林弗惊觉自己架子端的太久，错过了太多信息，他倏忽开口：“不回家了，我们去京华科技园。”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给王卷轶主动打了电话。
“卷哥，你这人不地道啊！”
……
林弗电话打进来时，王卷轶正在跟刘水他们开会，于是向叶喻闲眨了眨眼递过手机。
叶喻闲会意接过电话，走到门外。听到这么一句，就笑了：
“佛爷，您火气不小呀。”
林弗：“是叶小姐？咳，我这好久没去您家拜访了，叶老爷子可还好？”
叶喻闲想起每天在院子里和王卷轶“切磋拳法”的老头儿：“好着呢，佛爷打来电话，是有什么事找王卷轶吗？”
林弗：“也没什么要紧的，就是担心卷哥创业艰难，想问问我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叶喻闲不紧不慢地说道：“佛爷心善，他一直十分感念……”
她说着，踱步到会议室玻璃门口，冲王卷轶比了个数钱的手势。
王卷轶朝她轻轻摇头。
叶喻闲心领神会，口中说道：“只不过智讯小本经营，暂时摊子还没有铺开，佛爷无需担心。”
林弗：“那么……”
叶喻闲：“佛爷，近期季度报告就会呈上。王总还要出趟远门，回来一定登门拜访……现在就不打扰您了。”
林弗：“……哦好吧。”
叶喻闲回到会议室，对上王卷轶目不转睛的眼神，低声说：“林弗想要分一杯羹，我替你拒绝了。”
王卷轶微笑：“好，闲闲刚才又朝我比心了。”
他的双指在桌下捻起，比给叶喻闲看。
叶喻闲无语道：“我那是点钱，别自作多情了。”
王卷轶：“好好，闲闲说的对——但我这却是爱心呢。”
叶喻闲白了他一眼，低头把他的手打到一边。
也不知道这人在哪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王卷轶轻声笑了一下，反手握住了她。
还在讲话的刘水的声音突然提高：“……其中，七成小企业的发展超出预期，有四家企业市值增长在两番以上，前景可喜……”
王卷轶抬起头道：“刘经理做得不错，重点关注做智慧城市的那三家，我们未来会重点布局智能基建……”
他有条不紊地说着，却仍然牢牢地握着叶喻闲的手，不让她挣脱。
叶喻闲无奈之下，用指甲抠了他一下。
王卷轶面色不改：“那么，今天的投资回顾会就开到这里，明天出发去团建，大家早点回去收拾吧。”
刘水还想问什么，被张德善笑眯眯地拉走了：“走啊，陪兄弟买露营装备。”
大家迅速退场，只留下会议室深处的王卷轶和叶喻闲二人。
叶喻闲总算抽出手：“不是说去看极光吗，张德善买什么露营用品？”
王卷轶耐心地：“上次你问我怎么能让猪笑，所以我还安排了生态农场一日游，让孙老实他们去研究一下。”
叶喻闲半信半疑：“这样吗？”
王卷轶：“你饿了吧，我们去吃饭。”
……
第二天，叶喻闲睡眼朦胧地坐上王卷轶的车，被他领进头等舱。
她喝了一大口王卷轶递来的蜂蜜水，稍稍清醒过来：“怎么没看见张经理他们？”
王卷轶自然地帮她脱下高跟，换了拖鞋：“他们去市郊了。”
叶喻闲：“不是一起团建吗？”
王卷轶：“他们团他们的，我们玩我们的，两不耽误。”
叶喻闲：！！！
王卷轶递给她真丝眼罩：“继续睡吧，到了极光带我叫你，不会错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