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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狐狸捧腹娇笑,“哈哈哈你说人?哪个凡人能伤到村长?”
圆圆也道,“我都能对付个把凡人,村长就更不在话下了!”
素素忽然戳了下小兔子的额头,挤兑她,“不对呀圆圆,去年你不是说差点被人一锅烩了吗?”
“哪,哪有”圆圆很不服气,梗着脖子与狐狸精呛声。
女孩听了她们的劝慰,暂且安下心,接待起就诊的患者。
日头渐渐上升,阳光炽热,沽儿看着病却愈发心神不宁,突然间,一枚茶盏毫无预兆地打碎了,吓了众妖一跳。
接下来,让大家更惊诧的是,一向以患者为先的沽儿忽然站起来,抱歉地宣布今日休业,请妖兽们明日再来。
一狐一兔俱是疑惑,问她是怎么了。
“圆圆,素素姐,我总觉得方大哥遇到危险了,我想去找他!”
也不是不行,小兔子与狐狸见女孩如此担心也点头同意了,她们决定一起前往岽中城。
“沽儿,你要不要告诉泓峥一声?那醋坛子可不许你去岽中城呀。”
经素素一提醒,女孩当即与她们回了村子,取来村长的木鸢鸟给远在北海的神龙寄去一封信,她信中写明要去城中找方大哥,也求泓峥如若不忙,来岽中城与她们汇合。
这样应该就万无一失了,沽儿忐忑的心情总算平复一点,有了神龙,村长遇见再大的危险也可化险为夷了。
三个女孩路过村中央的大槐树,一狐一兔突然也有了不祥的预感。
圆圆突然窜上槐树,动用灵法,左右上下地搜寻,她突然细细叫着,让她们看她手里的红色笺纸。
“这纸上写着村长的名字,你们看这颜色是不是比其他的淡上许多?”
沽儿与素素在树下仔细观察,圆圆手里的那枚红纸,确实浅淡了,而且那颜色正肉眼可见地继续消退。
这红纸是村中居民生死的预兆,红纸褪为白色,即预示着死亡。
某狐狸也急了,她开始大呼小叫,“坏了坏了,村长真的遇到危险了!怎么办,我们要如何救他呀?!”
她的喊声引来了大批妖兽,大家望着村长褪了色的红纸,也心急如焚,沽儿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她请大家伙一起帮忙寻找村长,他们巡视山中和就近的墨涂县,而她与一狐一兔即刻出发前往岽中城。
三个女孩快速沿着捷径来到岽中城外,她们累得气喘吁吁,扶着城墙不住喘息,可是她们随即想起一事,这州城如此之大,她们要从哪里开始寻找村长呢?
圆圆发问,“村长的相好叫方什么呀?”
沽儿道,“叫方绒夏。”
素素问,“那她住哪呀?”
女孩努力回忆,却茫然地摇了摇头,三个女孩齐声哀叹,光知道名字有什么用呢,她们总不能逮着一个路人就问人家认不认识方绒夏吧?这还不保证有个把重名重姓的,要寻到这位方姑娘,简直困难至极。
沽儿绞着衣摆,越来越慌乱,她脑海里浮现的是那片渐渐变白的笺纸,时间急迫,她们必须尽快找到方大哥。
女孩忽然灵光一闪,她想到一个人,以他的权势,或许能帮到她们。
如今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她喊道,“我们去找容王吧?”
一狐一兔连连点头称是,她们商量好后,一起去了李掌柜的药材铺。
“姑娘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先喝口茶,歇歇脚”
胖乎乎的李掌柜见她们来了,亲自出门迎接,他与沽儿的香品生意,做的愈发风生水起,赚的盆满钵满,比他卖药材多出数倍,这当掮客,无本却万利的买卖,简直让他做梦都能笑醒,对这三个女孩,他都想当菩萨一样供着她们了。
素素嚷道,“掌柜的,今日没空和你客套,你快叫容王来一趟,我们有事找他”
李掌柜先是一愣,而后大为惊喜,难道她们想通了?他啧啧感叹,三个女孩中,有两个正值如花似玉的妙龄,容王殿下真会享受齐人之福呀
这掌柜的表情怎么那么猥琐?想什么呢?圆圆很是不耐烦,跳到桌子上重重拍了他脑袋一下。
“哎呦!”李掌柜这才回过神来,向她们致歉。
“三位姑娘不要着急”他眼珠子乱转,有了主意,他连连鞠躬,客气道,“姑娘们既然有急事找容王殿下,我直接送你们去他的住处可好?”
沽儿思量片刻,事态紧急,也顾不上许多忌讳,便点头同意了,李掌柜当即招来车马,护送她们前往容王的别院。
正在此时,北海的泓峥也收到了沽儿写给他的信。
黑龙看着信,回想着那日表哥种种反常的态度,眉头越锁越紧,琉珊悄悄站在他背后,想吓他一下,没想到自己却先被泓峥回身后的脸色给镇住了。
“你怎么了?海水喝多了?脸都变青了”
泓峥一脸正肃,没空与她玩笑,“琉珊我现在有事,叫众水族自行操练”
“哎!你要干嘛去?”
可那龙话音刚落,转眼间就消失不见了,徒留北海长公主站在原地闷闷不乐。
泓峥动用神足通,很快便来到了岽中城,他隐去身形,飞身于半空中,俯瞰城中诸景,春从说要带走方绒夏,必定就在城内。
先找沽儿还是先找表哥?他闭目搜寻他们的气息,女孩身上的灵气是他给的,更熟悉也更好找,可春从极可能遇到了麻烦,思量片刻,他决定优先寻找他。
与此同时,容王也接到了消息。
“殿下,那姓李的掌柜在门外候着,说想求见您”
殷棠之听着侍从禀报,悠闲地把玩玉器,“哦?他今日有何事?”
侍从躬身答道,“他没说,不过他今日带了三个年轻的姑娘来”
三个?姑娘?难道是容王当即有了兴趣。
“带他们进来,我就在这里见他们。”
“喏。”随从领命退下,层层通传后,不多时,就有人带着李掌柜一众进了容王的书房。
胡素素扇着绢帕,首先跨过门槛,这地方可真大,他们绕了好大一圈,才来到此地,沽儿与圆圆也走进书房,寻找容王的身影。
“小王爷!”素素先发现了殷棠之,冲着他直喊。
“大胆!见了殿下竟敢如此无礼,还不速速跪下!”
容王身边的侍从大声呵斥她,他以为这几个女子是李掌柜敬献的歌姬或舞女,可惜这一个虽然貌美,却极不懂规矩,如果是在宫里,早就被打烂嘴了。
“你谁呀?”
某狐狸掐着腰丝毫不惧,这斥责她的男子尖声细气的,一脸刻薄相,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太监?
“你退下”
殷棠之沉声命侍从退下,那人只好躬身倒着走,顺便将看热闹的李掌柜也拽了下去。
圆圆也气哼哼地道,“怎么,我们还要向你下跪不成?”
“当然不必。”容王浅笑着看向沽儿,“你们难得主动来找我,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女孩急忙道,“容王殿下,你能帮我们寻找一位姑娘吗?她叫方绒夏。”
殷棠之颇为惊诧,因为他的确认识一位方绒夏,她是岽中知府方寒盟的女儿,那方知府有意撮合他们,想将女儿嫁与他,所以他确实见过那深闺中的女子一面。
“我认识一位叫方绒夏的姑娘,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位?”
哇,苍天有眼,管她是不是,先去了再说!三个女孩一齐凑近容王,要他立即带着她们去找方姑娘。
殷棠之应承下来,当即带上三个女孩前往方府,马车飞速奔驰,三女一男共处一间车厢。
此处空间甚为宽敞,那附庸风雅的容王还摆上折叠茶几,自斟自饮新进的贡茶,坐在他对面的三个女孩就没有那么轻松自在了,她们头对头聚在一起嘀嘀咕咕,商议着对策。
容王甚为好奇,“我可否知道,你们为何要找那位方绒夏?”
沽儿犹豫一番,还是道出实情,“那位方姑娘是我们呃哥哥的”
“相好!”一狐一兔补充道。
“对哥哥前几日去找她,可是一直没有回家,所以我们才想找她打听一下”
“哦,原来如此”
殷棠之若有所思,如果那位方绒夏真的是方寒盟的千金,他便可将他一军,他想利用姻亲牵制他的算盘可是打不响了。
他从中看出好处,更加热心,“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沽儿道,“殿下只要带我们进去找人便可。”
容王望着三个女孩,思量起来,“恕我直言,我去方府找方绒夏尚有理由,可要带上你们就不大妥当了”
他解释一番,那方绒夏是尚未出阁的女子,他们如此坦白她与陌生男子有私情,恐怕方寒盟会立时恼羞成怒,更不愿他们见她了,不过他已想好了对策,即刻说与她们听。
“上次我们见面,你们那招隐身术甚是了得,今日倒正好能用上。”
一狐一兔也问道,“沽儿,那套物什你带了吗?”
女孩点点头,那隐身术用到的雁毛极为珍贵,只剩下最后一把,不过为了方大哥,便在所不惜了。
他们现下在马车中,避无可避,也只好当着殷棠之的面施展法术,沽儿用上乾坤袋中一切能用到的东西,总算做好了名为雁鹤遁法的隐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