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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苓茴去kasa是有正事要做。
周日下午,店里客人多,许苓茴和经理借了台笔记本电脑,拿到26号桌。
她看了两圈,想找白述年,见他忙得脚不沾地,便开了电脑忙自己的。
身旁的客人来来走走,等动静小下去,她手边多了杯水,还冒着热气。她抬头看去,白述年坐到她对面。
白述年走了几个小时,有些累,腰背碰到沙发,肌肉都放松开来,他懒懒地看了眼人,问:“一个下午对着电脑,忙什么呢?”
许苓茴把电脑转过去给他看,电脑页面上是一家吉他维修店。
“看这个做什么,都快考试了,还不回去学习?”
许苓茴把电脑转过来,回嘴道:“你不也没学?”
两个不务正业的人,皆没话说。
“你吉他在这吗?”
“不在。”
“那你找个时间拿给我,我拿去给人看看。”
“不用,你把地址给我,我自己去。”
许苓茴盖上电脑,左手拄着下巴问:“白同学这么忙,有时间去吗?对了,我得提醒你,你这回双语要再不及格,杨老师可要发飙了。”
白述年勾起嘴角,淡淡一笑,“怎么,你说的三十分不作数了?”
大有一副没能提就把这一个月的早餐吐出来的架势。
许苓茴把右手也伸上来拄着,眼底浮现狡黠的笑意,“我说的是高考,又不是现在。”
“许苓茴,够狡猾的啊。”
许苓茴捧着脸点头,“那你给不给吉他?”
白述年起身就走。
许苓茴在后头喊着:“给不给?”
“等着。”
“假期最后一天拿给我。”
白述年朝她挥一挥手。
元旦剩两天假,除了上艺术课,许苓茴待在家哪也没去,给白述年定好期末学习计划,又把复习资料整理出来,花了她一整天的时间。
弄好白述年的,她才开始顾着自己。
她在学习上并没有极高的天赋,但也许是从初三开始发狠了学,勤奋与一点优势,让她在外人看来,可以毫不费劲稳坐年级第一。
熬过这三年多,她慢慢形成自己的学习方法和思维模式,所以无论学什么,她都能很快上手,也能取得优异成绩。
因此在最后关头,她不需要在自己学习上费太大劲儿。
从早上七点学到十二点,算完最后一道数学题,她停下笔,伸了伸腰,反手捏上酸痛的脖子。
她看了眼时间,打算吃个午饭睡会,等白述年把吉他拿过来,再去趟维修店。
在家待了两天,冰箱的东西剩不多,她拿来便利贴,记下要买的东西,放在料理台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夹在肩膀和脸颊间,“喂,你好。”
“是我。”
她瞄眼屏幕,白述年打来的,“怎么了?”
“还来kasa吗?”
“不去了,你待会把吉他拿过来。”
白述年没应声,许久,许苓茴以为他挂了,侧眸看一眼,屏幕还亮着。
“白述年?”
“嗯。”他犹豫一阵,语气不太自然地问:“我妈让你晚上去吃饭,去不去?”
许苓茴眼睛一亮,记东西的手停下,“你在邀请我?”
“不来是吧,行”
“去!”许苓茴急忙喊:“谁说我不去。”
“那你忙完了自己过去。”
“哎可我不认识路。”
白述年轻笑,嘲她:“学霸还是路痴啊?”
“白述年,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花上的叶子都给摘光?”
“那也要你能到我家才行。”
“白述年!”
“行了,等着吧,三点过去接你。”
“吉他记得拿过来。”
“知道了。”
“等下,我能不能把喻初也带过去?我们约好吃饭的。”
“带吧。”
“行,那我等你。”
“嗯。”
挂了电话,许苓茴给喻初发去消息,和她说吃饭地点改了。喻初问是哪,她笑眯眯地说等到了就知道。
简单吃过午饭,她躺在床上,却没有睡意,索性起来打开电脑,继续搜索吉他维修店。
看着看着,睡意袭来,她趴在床头睡过去。
没多久,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她被吓得从床上惊坐起。
她做了个梦,突然而至的铃声像是梦里戳进黑蛇喉口的断枝,响起来的瞬间,眼前全是红光。
她抚着剧烈起伏的胸膛,等呼吸平缓一下,才拿过枕头上的手机。
是林微。
她按下接听键,对面却是一道陌生又急切的声音,“请问,你是许苓茴吗?”
“我是,您是谁?怎么会拿着我妈妈的手机?”
“手机的主人出车祸了,在呈平路这里,你快过来!”
许苓茴怔住,在对面连声的“喂”里反应过来,掀开被子往外跑。她随意套了件衣服,冲向电梯。电梯还在一楼,她转而朝楼梯间跑去。
“麻烦您先帮我叫个救护车,我现在立马过去,麻烦您,麻烦您了!”
对面的女人说好,挂了电话。
许苓茴握着手机,三步并做一步跃下楼梯,最后几级,她脚底打滑,从几步台阶上摔下来,左手手腕磕在楼梯扶手上,白皙的皮肤立马见青。
她没有理会,站起来接着跑,到小区门口拦了辆车,便匆匆报上地址,一路催着司机开快些。
呈平路是岭安市内一个村镇的路,许苓茴从没去过。她忐忑地望着窗外陌生的景物,心里涌上一波又一波的恐慌。
二十分钟后,车开到呈平路,司机问在哪下车,许苓茴按着女人给的地址,在第三巷的巷口下了车。
或许是因为早上下了雪,这个时间路上行人不多,周遭也很安静,没有车祸的迹象。
许苓茴找了个过路行人,问这周围哪里出车祸了。
被拉住的人一脸茫然地说没有。
许苓茴和人道谢,沿着巷子往里走,一路问过去,边给林微打电话,但她的手机关机了。
巷子很深,前头是一些老式住宅,往里走,住宅变少,枯败的树木多起来,遮盖住光线,巷子变得幽暗,风也呼呼刮着。直到看见一个门廊下印着陈氏祠堂四个字,她才发现误入村镇里的祠堂了。
她转过身,匆匆往外走,还不停地给林微打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
这个环境,让她莫名有种不安,她加快步伐走出去,在瞧不见祠堂影子时,打通了林微的电话。
但她清晰地听到两个地方传来的铃声,一个在她手机里,一个,她抬头望去,前面不知何时出现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他戴着口罩,头发微长,到下颔处,微卷,上面的刘海盖住额头,一张脸被掩住大半,可她一下子将人认出来。
许苓茴没有挂断电话,他手里的手机也在不停地响,直到长时间没接,自动挂断。
风似乎便冷冽了,吹得她不自觉地颤,“许许晏清。”
男人把手机丢进风衣口袋,一步一步朝许苓茴走去,“我弄成这样子,也只有你,能一眼认出我。”
许苓茴往后退,“许晏清,是你把我骗过来的?”
“是。”
“我妈没有出车祸,对不对?”
“对。”
许苓茴双手紧握手机,当作武器指向他,“许晏清,你敢动我,你试试看。”
许晏清拉下一点口罩,露出整个鼻梁,“怎么?动了之后你要去告诉我姐吗?苓茴,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偷偷告状是吗?你觉得你说了,她就会信你吗,她可是我亲姐。她对你再好,你们也不是同个妈生的。”
“许晏清,滚开,你滚开!”
“滚?我可是忍了好久才来找你的,怎么可能轻易滚?”他猛地上前,一把抓住许苓茴手里的手机,用力往墙上掷去,手机顿时摔成两块。
见他慢慢逼近,许苓茴一再往后退,最后靠上了墙,但这时墙是最危险的地方。她往右边瞄一眼,不远处有个拐角,她跨出一步想跑,被他看穿意图,一把压上来。
许晏清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另一手轻抚她的耳朵,在她耳边哑声说:“苓茴,这里不好,我带你去个安静的地方。”
许苓茴被他半抱起,双手被他攥住,双脚拖在地上。她意识到靠自己逃不出去,于是她拼命喊,试图在这条安静的巷子求救。
喊了几声被许晏清猛地放下,随后嘴里被塞进一只他脱下的手套,有雪雾般清新的味道,却让她止不住反胃。
“嘘~”许晏清伸手在她唇边轻描,“太吵了苓茴,你安静一点好不好?”
许苓茴挣扎着,双手使劲上下晃动,想挣脱他的禁锢,脑袋也左右晃着,想把嘴里的东西甩出来。
“既然你不想去别的地方,那就在这好了。”他拖着人到一旁垒满干枯稻草的板车上,把人推上去,欺身压下。
许苓茴从喉咙里发出嘶鸣,往后仰着躲避他的触碰。
“苓茴,微姨都回来了,你为什么不愿意回来?”
“我们一家人住在一起,开心地生活,不好吗?”
“对了,上次帮你的那个小男生是谁?”
许苓茴双瞳猛地一睁,反抗力道变大。
许晏清仿佛抓住她的软肋,声音夹了笑意,“反应这么大,你喜欢他?”
许苓茴抬脚踢他,许晏清早已了然她的招数,她一动腿,他就将她双腿先夹住。
“苓茴,下次学点别的招,同一个招数,不能用太多次。”
他弯腰下来,脸贴着许苓茴的,呼吸和说话的呼出的气,尽数映在许苓茴冰冷的脸上。
“苓茴,你不能喜欢别人。”
“谁都不可以。”
他解开她的衣扣,将里面的保暖内衣掀开,摘掉手套被寒风冻得冰冷的手,贴着她的身侧,一下一下往上移。
许苓茴扭着身体躲闪,嘴巴堵住说不出来话,只用力呜咽着。
“别动,苓茴。”他贴得更紧。
那双手已经来到她胸下,一股窒息感袭来,她好似被一条丑陋的毒蛇,扼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