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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觉不老实,在我这里没事。”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环境影响,梁瑾声音压的有些低。
秦湛轻笑,“给我吧,他跟我睡比跟你还多呢。”
秦湛这话让梁瑾耳后根微红,明知道他没有其他意思,她忽然觉得自己当妈是不是当的有些不称职?
一边一个孩子,的确也不好坐,梁瑾也不别扭,把女儿扶好,她才去抱儿子,只是手刚碰到儿子,就被人捉住,梁瑾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什么时候过来了?
“我来。”
秦湛低沉的嗓音在梁瑾跟前响起,就着窗帘处微弱的光线就能看到,两人近在咫尺。
狭小的空间,两人的呼吸似乎都重了些。
之前没注意,现在离得近,微弱的光线下,梁瑾才发现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有些过分的灼灼。
被人盯着看,梁瑾再次不自在起来,她下意识挣扎着被抓住的人。
秦湛也没耍流,氓的意思,她一挣就放开了,他似乎是真的只是抱孩子,轻轻抱走了梁晨。
座位空了一下,梁瑾松了口气,原本僵硬的身子放松下来,她不习惯这种密不透风的封闭空间,想开窗透气,又怕女儿凉到。
“梁瑾。”
秦湛的声音再次响起,梁瑾下意识坐好,扶着女儿的手都是僵着的。#@$
“你手旁边有毛毯可以给小曦盖着,怕黑就把窗帘拉开,开一丝窗户透气,我有光线睡得着。”
秦湛这话让梁瑾瞬间放松下来,她连忙抱起女儿放到另外一边躺好,在手边还真摸索到了毛毯,给女儿盖好,才拉开一丝车窗透气。
凉凉的寒风吹进来,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许多,脸上的热度也散了不少。
刚才她一定也是晕车,她有那么一瞬间,居然会心跳加速,而且也不可能觉得秦湛看她时候,眼底有些意味不明的眼神。
“梁瑾。”秦湛低沉的嗓音再次从后头响起。%(
梁瑾整个人紧绷,“怎么了?”
完了,刚才那种感觉又起来了,她一定是晕车,都觉得秦湛叫她都是不怀好意……
“发现连名带姓叫你也挺好听的。”秦湛低低的笑声传了过来。
“是么?你再换个称呼也好听。”
梁瑾有些咬牙切齿了,他再没事叫她,她非得揍他一顿,逗人好玩么?还非要压着嗓子叫人,也不觉得油腻的慌……
“嗯?哪种?”
“梁姨不是更好听么?”
“你想当梁晨梁曦的奶奶?趁早说嘛。”
“睡不睡?不睡就和开车的秦二哥换回来。”
梁瑾翻了个白眼,果然还是这样欠揍的秦湛让人轻松点,刚才给人的感觉太危险了,让人打心底发慌。
“睡。”
怕把人惹毛了,秦湛没再逗她,这个空间只有他和她,还有两个孩子在,四舍五入一下,一家四口的旅行?
秦湛嘴角克制不住的上扬,只觉得空气里都是梁瑾身上甜甜的香味,他抱着梁晨轻轻闭上眼,这会儿,只觉得怀里的小胖子都是软软的……
驾驶座。
“妈,您还真是用心良苦?”秦池开车,忍不住吐槽,挡板都升起来,啧。
纪玲蓉窝在副驾座位里冷笑。“你觉得我晕车是装的?”
“没有,不敢,我意思是您给的私人空间是不是太刻意了?”
尤其是后面还有两个一百瓦的电灯泡,这两人就算有好感,也擦不出什么火花吧?
更何况,他们两个私底下独处的时间不少吧?却是依旧是没进展,这问题出现在哪里?
秦湛没用是显而易见的,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梁瑾肯定不喜欢秦湛。
秦湛也是苦啊,七年前被人算计,现在好不容易走出来有喜欢的人,结果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说起来,自家那个酒店的监控,他快修复好了。
“你懂个屁!开你的车。”纪玲蓉对于二儿子满是嫌弃,他要是懂,也不至于结婚还要联姻才能娶到媳妇?
秦池摸摸鼻子,他又没说错,在车上能干啥,纪女士有本事到京市后,就把那两人关一个房间去。
“车开稳点,我晕车呢,等回来,你和秦湛开车,我们坐飞机回来。”
纪玲蓉打了个哈欠,她就是操劳的命,老二婚事落定下来了,秦湛这边,她也尽力了,孩子都已经骗回来了,接下来看他自己的了,等秦湛的事情解决了,她准备处理秦臻的婚事……
等三个孩子成家立业,刚好老秦也回来了,她就和他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赵砷小洋房。
“怎样?房子真的被收走了?”
赵砷一进屋,文丽就连忙问道,赵砷贷款的高利贷其实利息挺高的,她其实也挺慌的,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搞得多了,又是钱套钱,她总觉得迟早会挥霍完。
“嗯,那边早就收走了,对了,家里的房产证呢?给我。”
“你要房产证干嘛?”文丽警惕的看着他。
赵砷烦躁的挥手,“上次的钱不够,我最近有笔大生意,要贷更多,还要还利息,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要不是你也非要钱,我会至于钱不够用吗?”
“我……”文丽深吸了口气,“难道我在家就不用钱吗?贷款可以,一半放我这里。”
赵砷直接拒绝,“不行,钱我有用,新市那边有个大工地,只要我资金链足够,咱们公司也是上市公司了。”
“三分之一给我,不然房产证我不给你。”
文丽死咬着钱,和赵砷在一起时间越久,他的那些大男人主义和某些毛病越来越多,她忽然明白梁瑾后来为什么离婚离得那么爽快了。
“好好好,给你三分之一,快把房产证户口本给我,还有结婚证。”赵砷催促着。
文丽从房间拿出房产证,给他时警惕的问道,“你不会瞒着我在外面有女人了吗?”
赵砷一把抢走房产证,直接朝外走去,“我在外面忙死累活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我们一家三口的以后,我现在就想赚钱,谁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文丽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心底冷笑,他的这些话并没安慰到她。
真不是她胡思乱想,这男人偷过腥,谁知道会不会再犯,没准当年他也是这样和梁瑾说的。
而且,他不也是许久都没放下梁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