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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这么多年被个丫头说成个小血族,他给气笑了。
“你松开我,算起来,我也是你二哥,别闹了!”
突如其来的认亲现场让秦婳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又用匕首在他伤口上捅了一下。
盛均白:“?”血流的更加汹涌了。
认亲就扎刀?
“别乱认亲戚啊,容易死哦!”
秦婳拔了刀,没再看他一眼,把小箱子拎起来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夜幕里。
至于身后的人是死是活,管她屁事。
她能通过血液来判定是否是血亲关系,那么同出本源的盛均白也可以。
整个过程冷酷至极,她嘴里说话软绵绵,下手可狠了。
有人为了迷惑众人,找了个冒牌货替代品做盛家小姐,现在盛家小姐死了,又上赶着来认亲。
Tui!
从秦婳拿到那个吊坠,再通过自身的记忆拼凑,结合盛家人对盛素素的态度就猜到了。
别人眼里的掌心宠其实就是盛家拿来迷惑人的挡箭牌。
至于原因,谁知道呢!
秦婳对这样的关系嗤之以鼻,对于种族,她曾有过很强烈的执念,人在其位受其重,但现在,随时时空的转移,淡了。
少女消失在夜色里,留在原地的盛均白挣脱开束缚,从暗处涌出来的盛家保镖赶来,低沉出声,“少爷,异控局的人要过来了!”
盛均白朝着秦婳消失的方向看了一眼,“确保她的安全!”
留下来的人迅速将现场的血迹清理掉,并趁着浓重的夜色化整为零,消失在茫茫山野间。
五分钟后,两架直升机在山头盘旋,检测能量波动的仪器一路上都在发出滴滴滴的警报声,能量异常,但却在此时突然没了动静,跟死机了一样。
“什么狗屁仪器!”陆瑟把手里的检测仪器丢给下属,自己抓着绳索滑下直升机,落地时,身上携带的探照灯在周边一阵扫射。
野兔子有两三只,人影子一个都没有。
“陆队,消失了!”下属在周边搜查一圈,他们只能凭借检测仪器来搜索,但现在这仪器跟死了一样,没用了。
陆瑟拢了一下身上的短夹克,舌尖顶着牙槽,冒着夜风,鼻子嗅着空气里的淡淡血腥气息。
“盛家那边的消息!”
“盛均白人在盛家别墅主楼里,爆炸发生后,现在正在和族人处理后续问题!”
陆瑟眉心一挑,“确定那是本人?”
下属点头,“是本人!”
他们盯了盛家好几年了,盛家的几个人物都是重点监视对象,认人还是认得出的。
只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硬是没让人抓出破绽来。
他们都怀疑,是不是弄错了?
可是一想到实验室里的那个留着一口气的实验体……
陆瑟顶着牙槽,“走!”
他想通过盛素素事件调查盛家的,在检测到别墅内有异常能量波动的时候他出手了,结果,人跑了。
他蹲下去,在一片杂草丛中找到了被碾压过的痕迹,手指落在泥地上,比划了几下,挑眉,“高跟鞋?”
女人?
啧!
秦婳轻车熟路,折回医院还没进病房就听到了屋顶传来了直升机螺旋桨飞速转动的声音。
而季时彧所在的病房外,陆瑟人马抵达。
病房内,季四在汇报,“异控局的人来了!”
跟巡警司的人不同,异控局那群人,典型的神经病。
你说世界上没有鬼,他们说有!
你说世界上没有妖,他们说有!
鬼神之说本就虚无缥缈,他们整天神神叨叨。
最关键的是,上面的人还单独设定了这样一个部门,不受任何一个机构管控。
所以这个部门的人无法无天,说要查就要查,谁也拦不住。
隔着一道帘子,季时彧的呼吸有点沉重,似有起伏,听不详实。
房间门在此时被人推开,陆瑟吊儿郎当的声音咋响,“听说你从云城带了个有趣的人回来,不给我看一眼么?”
帘子那边一阵晃动,隐约有人影浮现,陆瑟站在门口,眼瞳讳莫如深地盯着那边,手已经不自觉地摁在了腰间。
这是一种本能的直觉,直觉里面的人,很危险。
要说依据,大概就是,家族遗传!
他一个健步上前拉开了帘子,就见到偌大病房上的男女,被子被高高拢起,露出的一角是少女纤细的肩背,裸露在外的肌肤白皙如玉。
那张艳绝的面孔对视上来人时勾唇间魅惑至极。
女上!
下面的季时彧,同样瑰丽的脸上面色潮红,一把将身上的人抱着扯过被褥遮得严严实实,绯色迷离的眼睛里瞬间清醒爆发出了冷意,“陆瑟,你想死吗?”
陆瑟:“!”老子眼睛要瞎了吗?
这特么还是在病房里呢!
陆瑟背过身去咳嗽几声,“忙完了能说几句不?”
回应他的是季时彧的一声“滚!”
好吧,陆瑟滚出去了!
却没走,他让下属把沙发搬到了过道上,直接横睡在了沙发上,任谁来也叫不走。
病房里,秦婳将扯下来的吊带拉回去,她翻窗进来的,来的时候陆瑟已经在门口了,所以她直接掀开了被子滚了进去。
她拉上吊带,并将季时彧的领口拉紧了些,看着男人绯红的脸颊,她起了玩心,“瞧把你清纯的,没见过?”
棺材里那晚上,她衣服都没了。
某人装得可清纯了!
男人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别动!”
“嗯?”
季时彧低哑出声,“他还在外头!”
说着他一把将人抱住,用手指在她的手心写字。
陆瑟耳力敏锐,非常人能及。
秦婳挑眉,不是人?至少不是纯血统的人类。
她趴在他的肩头,避开了他受伤的地方,“那我们让他听听?”
说着唇角一勾,露出了恶劣的微笑,勾住男人的下颚吻了上去。
闷哼的声音响起,带着暧昧的气息流窜在病房里。
秦婳的手指不动声色地扣在了他的颈脖大动脉处,这里,只要她一按……
大拇指锋利的指甲摩挲着那稚嫩的肌肤,慢慢划动着,最后被亲吻覆盖了划痕。
这个男人,为什么不问她去了哪里?他好像知道的很多,却从未对她的身份和她身体的异常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好奇和疑惑。
他一年前出现在她的世界,然后纠缠至今,是一场意外,还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