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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炸了。
轰的一声,夷为平地。
越野车在强大气浪的冲击下,车窗尽碎。
秦婳欣赏着那空前绝响的爆破,飞沙走石,恍若另外一个熟悉的世界。
而在那个世界里,自己的一生可谓是波澜壮阔……
车里,她一手将怀中的人护在身下,四周都是冲撞的气流,而怀中的人反手也抱住了她,待车身剧烈颠簸之后,视野变得清明。
季四抹了一把脸,稳如老狗,心却慌得一批。
爷那一手突袭不在计划中啊。
为了不让秦小姐厌烦,所以他们没带其他人来,就一辆车跟来了。
遇上了秦家杀机,秦小姐一声呵斥让他止步别墅外,没能进得去。
如今又来这么一出……说炸就炸,是一点缓冲时间都没有。
季四把越野车开成了云霄飞车,但还是没能抵得住那强大的爆破冲撞。
听到身后少女肆意的笑声,“爽啊!”
季四头发发麻。
秦婳抖掉了长发上的灰尘碎屑,车内乌七八糟的沾了一身,她将怀里的人一捞,摸到了一手的血,收了笑。
“去医院!”
时彧身上有伤,她也有。
畅快之后得疗伤。
中途换车疾驰,不出一刻钟便抵达云城私人医院。
特殊VIP病房门外围得密不透风,闻讯赶来的傅云霄面沉如水,矜贵的气质下是隐忍不发的躁郁,他踩着铿锵有力的脚步站定在病房门口,不动了。
抬手,看表,一气呵成。
“不到十二个小时!”
距离昨晚上他大闹秦家,打残顾家大少和秦云洪,没出十二个小时,又捅娄子了。
秦家别墅所在的那个山头都给炸平了。
季四守在门口,沉稳回应,“爷昏迷了!”
傅云霄心里狠狠一个咯噔,英俊不凡的脸上怒气瞬间就消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担忧。
“情况如何?秦小姐人呢?”
季四,“在里面!”
傅云霄看着紧闭的门,恰好此时里面传来了医护人员紧张的声音。
“要先将他的手拉开才能上药啊!”
“拉,拉不开,他抱得太紧了……”
傅云霄闻声强行推开了门,一眼就被室内病房床的那一幕看得眼皮直跳。
医护人员围在那边满脸无措,根本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只因伤患根本不让他们碰。
人昏迷着,但却死死抱住那少女。
此时少女坐在床头,一只手耷拉着,血淋淋的,看得人毛骨悚然。
怀中是昏迷的男人也是浑身染血,头靠在她的肩窝处,一双手紧紧抱着细腰,染了少女一身的血。
看得人触目惊心,又无从下手。
偏生受伤的人淡定自若。
秦婳坐在床头,那张绝美的脸上表情冷漠。
“会不会,不会就滚!”挡在这里浪费时间。
医生1:“能不能让他松开手?”
秦婳冷笑,“你试过了,能吗?”
不能!
那双手就跟长在她腰上了似的,怎么扒都扒不下来。
生怕被人抛下似的,就算昏迷也死不松手。
但他身上的伤必须尽快处理。
少女的那只手再不清理怕是也要废掉。
秦婳的狐狸眼眯了眯,指尖旁若无人地勾住怀中人的下巴,摩挲了几下,低着头,声音魅惑,“要亲吗?松手就给你亲!”
怀中人眼睫毛果然微微颤动了。
秦婳看在眼里,冷嗤,“狗东西!”
赖在她身上就不想下来了是吗?
要不是看到他一身的血,她早就把他丢出去了。
时彧见自己被识破,睁开眼,虚弱地出声,“你说的。”
秦婳,“说什么?”
手痒。
时彧仰着脸,“要亲!”
他连身上的伤都视若无睹,却就惦记着秦婳那句要亲。
秦婳突然笑了,“好啊!”
她一笑,百媚生,耀眼如妖媚,瞬间吸引住了时彧所有的注意力。
秦婳说完直接将人抱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腰间,换姿势的时候一手扯开了他的衬衣领子,几颗纽扣分崩离析,噼里啪啦地弹飞了出去。
时彧被扒了衬衣,露出了后背上的几个狰狞的血口。
而他本人被摁在秦婳的怀里,肆无忌惮地吻在了一起。
时彧整个人都活了,这是秦婳第一次主动说要跟他亲亲。
他如荒漠里渴望已久的旅途者终于寻到了自己的绿洲,干涸中大口吞噬……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吻惊呆了在场的医护人员。
他们没见过这么猛的!
浑身染血还这么多的骚操作。
秦婳却在换气间一手护住男人的颈脖,任由着对方亲吻时冷冷低斥,“还愣着干什么?”
这帮废物!
医护人员这才反应过来。
他们要清理的伤口就在男人的后背上。
于是他们赶紧上手清理伤口……
傅云霄看到这一幕时,挑着眉退了出去。
看来镇静剂是用不上了。
“我先去处理秦家的事情!”
回头再找里面的人算账。
病房内,扛着疼痛也要亲亲的时彧最终因为身体虚弱再次瘫在秦婳怀里。
伤口被包扎好了,用上的药物让人昏昏欲睡,但他却依然不肯合眼,手拽着秦婳的衣角。
“要一起!”
秦婳正看着托盘里那枚被取出来的尖刺,衣角被扯,她转过目光,入目便是他微白的面容,巧夺天工,哪怕是受伤虚弱依然精致迷人。
秦婳摩挲了一下他微微肿胀的唇瓣,“乖一点,睡觉!”
时彧最终没熬过药物作用,昏昏沉沉地睡去。
秦婳倚在床头,姿态慵懒,一只手绑着绷带,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感,丢掉那枚尖刺后扯开了拽着她衣角的手,走到病房门口,问季四。
“烟!”
季四从身上掏出来双手奉上。
秦婳看了一眼啧了一声,是她经常抽的牌子和口味。
她点燃吸了一口,走回阳台边,摸出了振动的老式手机,手机那边霍楚旭急声,“秦家别墅被炸了,你干的?”
秦婳瞥了一眼病床上的睡美人,有种锅从天降的感觉。
她没炸,现在这口锅却是她来背。
“我在秦家发现了点东西!”秦婳说着呷了一口烟,说了自己看到的。
霍楚旭当即没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异常严肃。
“我派直升机过来,你马上走,至于要找的东西,等过段时间再徐徐图之。”
秦婳弹了弹烟灰,声音妙曼,绝色的脸上却异常冷淡,“你觉得这会是巧合吗?”
霍楚旭被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愣了一下,“什么?”
秦婳舔了一下唇瓣,越发确定自己那天晚上不是在做梦。
男人的血……啧。
“我突然找到一个好玩的玩意儿。”以至于没能在秦家找到的东西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