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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完村民们家中的迷松菇,莘怜和季元洲就去了他们所说的后山,但是来到后山之后,就看到这后山地上光秃秃的一片,在这附近转了一圈,他们也没有发现什么迷松菇。
不过地上几块松散的泥土倒是吸引了季元洲的注意,他蹲下看着那些泥细细研究起来。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莘怜也走到他身边蹲下。
季元洲从沉思中抬起头,看她一眼,然后指着面前的土:“你看,这些土似乎是被翻新过,再仔细看的话,这里几乎都是被翻动过的,然后刻意压实以掩盖痕迹。”
莘怜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确实如他所说,细细看来,这里整块土地都呈现着一种不自然的紧实,土地上的杂草也都长得很奇怪,她下意识的想伸手去摸一下那些泥,但是却被季元洲抓住了手。
“别碰,脏。”
她突然有种很难为情的感觉,什么脏不脏的,她本来是不在意这些的,但是被一个男人拦住这么说,倒好像一下子显得她一个女子不爱干净了,于是她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尴尬的搓了搓手指,然后把手从他手中抽出来,拍了拍衣服站起身继续查看起其它地方。
她的手抽走后,季元洲看着自己的手,然后渐渐握紧,嘴角不自觉的高高扬起。
随后不一会儿,莘怜在不远处似乎发现了什么,突然蹲下去对着地上一顿比划:“季元洲,你过来一下!”
听到莘怜叫他,季元洲来不及多想,连忙起身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视线看下去,发现吸引住她的是许多杂乱的脚印。
那些脚印的朝向都不一样,有大有小,看起来是有很多人来来回回的走过。不用想,这些应该是那些村民们留下的,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在这些脚印中,还有几个异常巨大的脚印,在这众多的脚印中显得十分突兀。
季元洲一过来,莘怜什么也没说,直接掀开他的衣袍,露出他的脚,然后跟那些脚印对比了一下,季元洲的身材不错,脚的话也不小了,但是现在与这些脚印相比起来竟然也是相差甚远。
看着她的动作和反应,季元洲捂着眼睛无奈的笑了。真是傻丫头,还需要这么比吗?这脚印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留下的。那些脚印又大又深,寻常人可踩不出来,看起来,脚印的主人,体型不小。
“这应该是亚蛮人留下的脚印。”
莘怜和他想的一样,她松开他的脚,再向附近看去,发现像这样的脚印深深浅浅的还有不少,只不过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有的脚印都覆盖了,不细看也看不出来,此刻心中的谜团似乎解开了一点。
“所以,那些迷松菇根本就不是自己长出来的,而是被刻意的‘种’在这,让村民们无意中发现,然后当做食物采回去再送给我们,这一切都与亚蛮人有关?”
季元洲在周围打量了一圈,然后点点头:“目前看来是这样。”
莘怜想到这里,刚解开一点的谜团,似乎又遇到了瓶颈:“可是那些亚蛮人不是已经走了么?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村民们说的一夜之间就会长出来又是怎么回事?任它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长满一地呢?”
他们到的第一天,分明就把那些流窜在村子上的亚蛮人都赶走了,事后营中的士兵们每日都有四处巡逻,也不曾发现任何异常,更没有看到亚蛮人的影子,况且亚蛮的地盘离这不近,根据下面人的侦察,近日亚蛮国并没有什么动静,可是现在这里的情况又该怎么解释呢?
是哪里出了差错,难道是他们疏漏了什么?莘怜有些想不通。
“也许那些亚蛮人根本就没有走呢?”
季元洲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倒是让莘怜的心都提了起来。如果是这样,那问题就不简单了,这些亚蛮人现在藏身在哪,还有什么计划,他们都无从得知,而这些人却对他们的情况却一清二楚。
“如果他们没走,现在会在哪呢?”
季元洲看了看四周的地形,然后回过头对她一笑:“想知道他们在哪吗?有一个办法。”
莘怜看着他的表情,心中顿时想到一个词:“守株待兔?”
他脸上的笑意更甚:“聪明。”
莘怜很别扭的看了他一眼,总感觉他夸自己的语气有些像父母夸自己的孩子一样,她记得小时候莘宏盛就是这么夸自己的。
见这里也没什么可看的了,季元洲就转身走到马边,然后对她说了一句:“先走吧。”
莘怜看着他面露疑惑道:“去哪?”
季元洲已经骑上了马,见她满脸的疑问,他笑道:“不去其他几个村子看看吗?不然明天你看到的可能都是抱着菇子到处跑的疯子了。”
在这发现的东西已经差不多摸清了原因,所以莘怜差点都忘了还有其他几个村子的事,经过季元洲这么一提醒,她才如梦初醒般的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的朝自己的马跑过去,然后帅气的翻身上马,掉头就往下一个村子的方向奔去。
后面的这几个村子的村民,和第一个一样,都很慷慨的把自家早上刚摘回来的迷松菇献了出来,而他们所说的也和之前的村民的描述无异,同时莘怜也向他们都提出了要求,让他们如果再摘到那些迷松菇,通通送到军营中,供给给军营的士兵们,村民们对此也都没什么异议。
收完村民家中的迷松菇后,他们按照几个村子的村民们说的,往他们发现迷松菇的地方去看了,在这几个地方都发现了同样的土地翻新的痕迹,还有那些脚印,这下更加印证了他们先前的想法。
他们带着满满几大包的迷松菇准备返回军营中,二人并排骑着马走在路上。
莘怜时不时的总是盯着季元洲看,似乎有什么很困扰她的事情,季元洲虽然没有看她,但是余光早就发现了她的不正常,每次她偏过头来他都准备好听她说话,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说又回过头去了,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季元洲总算忍不住了,在莘怜再次转过头时,直接对上她的视线:
“想说什么?”
莘怜愣了一下,忽然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