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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紫英殿二人一直聊到了酉时莘怜才离开,走到宫门口发现她的马车已经停在了前面,正要走去时,凌伯康走了出来。
他一直在这里等她,等到现在。
“莘怜。”好不容易等来了这次面对面的对话,让他内心百感交集。
“凌公子,我曾说过,我们不熟,还是不要直呼我的姓名了。”莘怜礼貌且生疏的向他颔一颔首。现在面前的凌伯康看起来有些颓废,而且和从前似乎不大一样了。
“抱歉,莘小姐。对不起,我为我那日的口不择言向你道歉,我不奢求你原谅我,只是不希望因为我的那些话伤害到你。你是个很好的女子,我没有资格评价你,所以,请不要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
“凌公子多虑了,没有谁能够伤害到我。你且说你的,若是什么话我都往心里去,我怕是早就活不下去了。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公子自便。”说完莘怜径直上了马车。
凌伯康却还一直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她的马车渐行渐远。今日宝清殿中,她自始至终没看过他一眼,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走过。与他说话也是客套生疏的很。
他知道,她说的是真的,她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有把他放在心上。是他自己亲手毁掉了可以站在她身边的资格。凌玉沁说的很对,他怪不了任何人。
“冉冉,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可是有什么事?”
莘宏盛和江月婉见她入宫一直没回来,心中都焦急万分,守在门口不停地张望着,等了许久总算看到了自家的马车,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连忙上前把莘怜扶下马车。
“爹、娘,没什么事,就是去找琼英公主说了会儿话,一下忘了时间,这才回来晚了。”莘怜一手挽住一个,朝府内走去。
“哦,那就好,你娘都担心死了。”莘宏盛拍了拍莘怜的手。
“切,说的跟你不担心似的。”江月婉偏过对着莘宏盛翻了个白眼,然后又凑到莘怜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爹啊可比我着急,不停地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看得我眼睛都花了。”
莘怜想到那个场面,顿时笑了起来。
莘宏盛见状有些不好意思:“你娘说什么了?别听她的,就爱胡说。”
“什么啊!谁胡说了。”江月婉不满地瞪着他。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
莘怜听着这两个人斗嘴,她夹在中间听的耳朵疼,索性松开了挽着二人的手。
晚饭已经备好了,席间莘怜想起了宫里那场诡异的经历,突然问起莘宏盛:
“爹,孙贤柔是谁?”
莘宏盛听闻脸色微变,将厅内环视了一圈然后把伺候的下人都支走了,莘怜见他如此谨慎,便想到这人的身份一定很特殊。
“太后的名讳,不可乱叫。”
“太后?爹,你确定是太后?”这倒是出乎莘怜的意料,怎么又是太后?难怪她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不过莘怜转念一想,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今天碰到的事好像基本上都和太后有关。
莘宏盛听她怀疑的语气,突然就有点小情绪了,别的不确定,人名他怎么会弄错呢:“当然确定,先皇在世时,那时候太后只是贤妃,贤字还是从她的名字中取的。”
“那爹,冷宫里有一个疯女人你知道是谁吗?”她还是后来问过季元槐才知道她今天迷路的地方就是冷宫。
“疯女人?”莘宏盛回想了一下:“要说冷宫里的疯女人可多了去了,据我所知道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曾经权势滔天的玲妃了。”
“玲妃?”莘怜记得之前莘宏盛说过,玲妃和先皇后都是因为失去了儿子一个疯了一个死了。那从今日这个女人的言语和穿着看来,她遇见的那个大概就是玲妃无疑了。
见莘怜自己嘀咕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江月婉柔声细语的问道:“怎么了,冉冉,问这些做什么?”
“我今日在宫中迷了路,不小心走到了冷宫,在冷宫中我见到一个女人,似乎就是玲妃。”
莘宏盛听的一阵后怕,要知道冷宫是什么地方,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了那里,她一个小丫头竟走到那里去了:“怎么会迷路呢?下次一个人不要乱走,多危险呐!太后的名字也是听她说的?”
莘怜点点头。
“她还有没有和你说别的?”莘宏盛心中忐忑不安的看着她。
“没有,就听她叫了一声这个名字,当时我也有些害怕,没多待就赶紧走了。”莘怜没有和爹娘说实话,这件事细细想来,似乎隐藏着某些不能见光的秘密,她还不清楚,不能让他们牵扯进来。
“嗯,没有就好,别想这些了,记得下次千万不要自己随意乱走,宫中不比家里。”莘宏盛语重心长得嘱咐道。
“是的爹,知道了。”
用完晚饭,莘怜回了长宁苑,雪芽大老远就看见了她,兴奋的挥了挥手从院子里的秋千上跳下,冲过来迎接她:“冉冉,你终于回来啦。”
“发生什么事了,你这么高兴。”
“我有件大事要告诉你!”雪芽神神秘秘的看着她。
“什么大事?”看她这个样子,莘怜来了兴趣。
“你知道吗?下午集兰街上几个地痞流氓打架,被路过的璟王看到了,璟王直接就让手下的人当街把那几个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打的那叫一个惨啊!站都站不起来了。”
雪芽当时正好在那闲逛,把事情从头到尾看的一清二楚,虽然璟王的人下手重了些,不过也是那几个地痞流氓罪有应得,谁让他们仗着人多随意欺负街上的老实商贩。看他们被打趴下,她连连拍手叫好。
不过这在莘怜听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怎么听怎么像是璟王在故意拿这些人出气,他可不像个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说完了?这就是你说的大事?”莘怜一脸的嫌弃,她满怀期待的听她说,结果就让她听这个。
“呃,这还不是大事吗?我在这这么多天,这可是第一件我亲眼看到的大事了!”雪芽现在提起来还热血沸腾的:“哎?冉冉你怎么走了?”
莘怜摇摇头没理她自顾自的走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