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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我第一次看到把怕死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这么多荒野主播里我愿称野生坐骑你是独一份。”
“我觉得主播说的不错啊,之前不是有个叫阿伟的主播,进山做直播的时候没做好防护措施,直接被五步蛇咬了一口,等警察赶到的时候人都已经凉了,所以我觉得主播做得很对,自己的小命必须放到第一位。”
“楼上说的不错,自己的小命确实要放到第一位,像我这种欠了小伙伴钱的,那是连出现想死的这种想法都不敢有,要死也要等打工还完债以后再死。”
“楼上的,等你还完钱就不想死了,世界那么美好,有空多去大保健ʕ•ᴥ•ʔ”
………
看着越扯越远的话题,曹超却并没有要想把它掰回来的意思。
自己跟月饼是直播的主角没错,但要是直播间的话题一直围着自己跟月饼转,那得多无聊?
默默地窥屏半响,见时间差不多了以后曹超就收起了手机,从绑腿上抽出了一把狗腿刀,就近找了棵树砍下了两根细长的树枝。
“坐骑你砍树枝干嘛?”
刚把树枝拖回皮艇旁,曹超的镜片上就浮现出了上述问题。
见到这问题浮现,曹超顿时便拉耸下了肩膀,整个人都好像失去了精气神。
月饼坐骑这个称呼,看来暂时是摘不掉了。
“树枝是用来划水的。”
“这片区域算是清水河的宽阔区,水流流动缓慢,要是光靠两只手把船划到对岸,那我得累死。”
一边说着,曹超一边拿着狗腿刀削着树皮,免得树皮把皮艇给割破了。
虽然这可能性极小。
等削完两根树枝,给充气皮艇充着电的盒子也恰巧亮起了绿灯。
这说明皮艇已经充气完毕,可以用之渡河了。
随手把盒子塞进包里,曹超随后背起了背包,把还带着树叶的树枝扔到了皮艇上,最后拎起了正在河边鹅卵石上拍水玩的月饼:
“还玩呢?这湿漉漉地搞了一身,你不知道你的毛沾水了以后起码得重十斤?等下的路你自己走!”
原本被拎住命运的后脖颈后还在挥舞着四肢挣扎的月饼听到这话,立刻便僵住了身子,随后四肢跟熊头好似失去了全部力气一样,直接无力的拉耸了下去。
“怎么?知道装累了?刚才拍水花不拍得正开心么?”
“嗷~”‘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揉了揉月饼脑袋把他扔到了皮艇上,曹超随后拿出了毛巾给小家伙擦干了身子,接着就扛着皮艇将其放到了水面上,然后一声不发地划动着树枝朝着河对岸驶去。
小家伙上了皮艇后就一声不发地倒地装死,但身体被擦干干二十多秒后见曹超还没去安慰他,顿时又张开了乌黑的小眼睛。
小心翼翼的扭头看了一下脸色稍显阴沉的曹超,愣了一下后就摇摇晃晃的爬到了曹超身边。
只见他先是拿自己脑袋顶了顶曹超,随后就把自己下巴直接搭在了曹超大腿上:
“呜呜~”
呜咽声过后,小家伙就一动不动,委屈巴巴地盯着曹超看。
那小表情好像是在说,“宝宝知道错了,宝宝以后再也不玩水了,不要不理宝宝。”
曹超这边还没做表态,他直播间那些月饼的云爹云妈就忍不住暴动了:
“不准给月饼脸色看!我现在就开车去动物园,该死的坐骑你等着挨刀子吧!”
“让月饼玩水!现在就让他玩!”
“快哄他!立刻!马上!”
“楼上那个记得帮我砍五刀!一刀是我的,一刀是我爸的,一刀是我妈的,剩下两刀是帮我家两条大黄砍的!”
“呃,你们有没有想过,主播不拿出手机的时候,他那眼镜十秒钟只会刷一条弹幕,所以他会不会根本没注意到我们发的弹幕?”
“那怎么办?”
“亲人们跟我一起刷快哄他!”
“行叭,就刷哄月饼,小家伙委屈巴巴地样子太可怜了,这该死的坐骑怎么能这么狠心呢?”
随着弹幕上无数条快哄他闪过,正在划着水的曹超也是反应了过来。
十秒钟随即浮现一条弹幕,连续浮现三次弹幕都是一样的信息,哪怕傻子都能猜到直播间发生了什么。
眼见众命难违,曹超无奈地摇了摇头后就空出了一只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
他本来就没跟月饼置气。
之前的言语跟表情,只不过是跟小家伙的互动罢了。
不过想着月饼最近越来越懒的样子,曹超还是有点纳闷。
别家的熊猫一岁多的时候刚好是好动的年纪,但自家的崽子怎么这么懒?
宠坏了还是基因序列出问题了?
思及至此,曹超便动用了基因编辑器对着月饼探查了一下。
也没问题啊。
看着基因编辑器观察到的信息,曹超脸上有那么一丝不解。
基因编辑器观察到小家伙的身体、精神一切正常,但他怎么就会这么懒呢?
随手把月饼抱到自己胸口,曹超用下巴摩擦了一下月饼后便不再纠结小家懒惰这事情了。
身体健康就好,懒就懒点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又不要小家伙卖苦力养活自己,不爱动就不爱动呗,自己又不是抱不动。
思及至此,曹超便再次握上了树枝,然后双手摆动间就快速地划过了河面,来到了清水河的对岸。
抱着月饼下了皮艇,随手把树枝插在了石缝中,曹超随后就把皮艇拎到了岸边,然后拿出了装皮艇的盒子给它放气。
放气途中曹超也没闲着,给了月饼两根竹笋让他吃着玩后就拔起了插在一旁的树枝,用狗腿刀将其一头削尖后就朝着自己很早前布置的陷坑走去。
“主播把月饼丢下拿着根树枝是准备去干嘛?”
还没走两步呢,镜片上浮现了水友们的疑问。
而曹超也是及时地给出了解释:
“这大中午的在河边还能干啥?自然是扎鱼了。”
“坐骑你确定是扎鱼不是电鱼?”
“当然是扎鱼,再不济也是徒手抓鱼,反正不可能是电鱼。”
“毕竟电鱼是犯法的事情,在众目睽睽之下知法犯法叫什么来着?”
“这叫教唆犯罪。”
“教唆犯罪是怎么判来着?”
“好像是罪加三等,然后三年起步,上不封顶。”
“我还有大好的青春可以去浪,可不想去吃公家饭,唱上一曲铁窗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