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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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菜品和甜点都是段元勋点的，全程没有问过沈玉舟的意见。
沈玉舟没也吱声，自顾自的倒着茶水。
段元勋霸道独裁的性子，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他已经习惯了。
现做的药膳需要一些时间，店员送上了两碟糕点后，便退了出去，整个包厢安静下来。
沈玉舟等了片刻见段元勋没有开口的意思，只能先道，“找我什么事？”
段元勋扫了他一眼，平静道，“吃完再谈。”
沈玉舟一股戾气从两肋窜起，“和我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不会影响你的食欲吗？”
段元勋头也没抬，“我可以少吃点。”
“可我看到你，吃不下。”
段元勋沉默了一下，清冷道，“让你吃饭，又没让你看我。”
“”
段元勋幽幽的轻呵了一声，再补刀道，“挺好的！你终于认清现实，我不是你的菜了。”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连羞带辱！
沈玉舟牙快咬碎了，堵在了奇经八脉的怨气，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等着，你给我等着，他总会找到报仇的机会。
两人皆沉默，包厢的气氛慢慢的变得紧绷压抑起来。
沈玉舟从背包中拿出了卷子，开始做题。
他给自己做了规划，拿到一二年级的竞赛奖金，便往上跳。时间紧迫，也容不得他懈怠。
段元勋瞟了他好几眼，到没再打扰他，只是内心非常质疑对方动机。
又尼麻开始装了！
那卷子题目密密麻麻几大行，审个题没个五六分钟能下笔吗？
他到挺会，上下扫了两眼，提起笔刷刷刷就往上写，速度跟排版好的刻字机，没看出来费脑，反正挺浪费墨水
唯一能看得过去的，就是字写得还不错，工工整整的。
沈玉舟的卷子写完，包厢的门被敲开了。
之前接待的店员领头，几人端着托盘依次走了进来，随着几人的走进，淡淡的中草药香味飘满整厢房。
店员分别在两人面前，各放下一罐。
沈玉舟闻了闻气味，怔了一下，眼睛瞟向了段元勋面前的那罐小炖盅，一时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段元勋的视线瞟了过来，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店员这时开口道，“两位久等了。你们点的饭菜马上就好。这两盅清汤是袁老让我先送过来，让两位品尝一下口感。两位请放心，这两盅清汤对两位身体百利无害。”
“小兄弟面前这一盅是鹿茸阿胶炖鸡，有补血养血，强壮筋骨，提高免疫力的作用。段先生面前这一盅有补气养精的作用。”
沈玉舟盯着清汤幽幽的补充道，“你可以再说直接一点，补肾壮阳，名字鹿茸炖鞭腰汤，非常合适段先生。”
段元勋脸色瞬间僵住，拧眉看向店员。
店员没注意到段元勋，倒是很意外沈玉舟的话。
“小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清汤除了有些飘香的药味，小盅罐里并没有食材，这是如此猜出的？
沈玉舟笑笑，拿起他面前的汤匙，在自己的小炖盅里尝了一口，“汤不错，清淡合适，药味不重。中火炖一个钟换小火炖一个半钟，费了不少心思。”
沈玉舟轻呵一声，下结论道，“还行吧！”
店员脸上的笑意微敛，“小兄弟为何发笑，是汤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就是感慨价格偏贵。用的全是名贵药材堆砌而成。”
店员神情这次不好看了。
这话就算是外行人听了，都知道不是褒义吧，更何且他们专门做药膳的。
这是来砸场子的！
“这位小兄弟，这汤不是袁老徒弟做的，是袁老听说段先生过来了，特意调了两盅最好的滋补汤送过来的。
而且我们店里的每一种药膳，都是经过药膳师几个月钻研搭配药理调配出来的。用最好的药材和食材制作的，怎么到你嘴中味都变质了？”
段元勋连忙轻喝道，“沈玉舟，喝你的汤。不懂就别说话。你知不知道，这家店的药膳师傅是祖传的宫廷药膳师。你一个吃饭的对别人吃饭的本事，评头论足，谁给你的脸？”
沈玉舟没看段元勋，反问店员，“你给我们端这个汤，本意不是让我们提看法吗？怎么只能接受好话，说不得缺点？”
“这汤里除了鹿茸、阿胶里面还加了山药、桂圆，当归，还有人参，其中的人参，当归在汤里起了多大效果？”
“越名贵越滋补？补什么？选择吃药膳的人，为什么选？重点难道不是药膳的功效吗？明明普通的药材就能煮出一样的效果，我为什么要花高十倍百倍的价格喝你的药？”
沈玉舟话语间，带着对段元勋愤怒的情绪，语气挺冲。
他的话音刚落，众人的目光齐齐朝门口看去。
一位七八十位的老者，恰好跨进门口。
沈玉舟没回头，室内的空气莫名被得稀薄。
段元勋冷着脸看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沈玉舟的话给唬住了，面色复杂。
“袁老，小孩子不懂事，随口说说，没别的意思，你别往心里去。”段元勋开口打了圆场。
沈玉舟却不太领情的撇过头。
“没事，没事对汤有什么意见，我们药膳坊接受批评。”
进门的老者脾气倒是很好，对段元勋点头微笑，转向沈玉舟时，视线不停的在沈玉舟身上打量，眼神中带着灼灼的激动之色。
沈玉舟站起身，朝老人微微颔首，“老人家。”
“好好你刚刚的批评，我都听到了。小同志，你懂药理？”
段元勋率先道，“袁老，他应该是无意中看过一些相关书籍，信口一说，作不得数。”
沈玉舟挑了段元勋一眼，“比你懂。”
段元勋瞪着他看。
老人浅笑，表情带着愧色，“我说错了。肯定是懂的。不然怎么尝出了里面的配药。真抱歉，
这汤的配方确实是我配制的，是我两个徒弟画蛇添足往里面添了几味名贵之药，以为可以增加汤的药效，我代他们替两位道歉。”
沈玉舟诧异老人的态度，连忙道言重了。
小同志，你懂药理，你的味觉，嗅觉也十分灵敏，你是否对做药膳感兴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