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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夭陡然睁开眼睛,这次醒来时,疲惫的感觉比上一次要重的多,实力下滑的远比想像中来的严重。
上次能轻易抓住果戈里和陀思,这次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清醒过来一瞬间,夭夭没来得及多做思考,迈步向着玄关跑去。
是的,她这次清醒的地方和上次一样。唯一与上次不一样的是,血腥味要淡很多,她也没听到男人的惨叫声。
“果然和预料的一样,时间线提前了。”夭夭一阵心喜,这一次她一定能救回大家,一定要救活大家。
夭夭像条生了一场大病的狗狗,弓着背费力扒拉向前跑,腿脚却使不出力气来。短短一段路,她愣了跑了半分钟才到。
玄关前,她双手架在膝盖上,她虽然像普通人那样喘气喘得像只狗,但全身上都难受的要命,手脚更是软得跟面条似的。
好在这次小镜花没有消失,正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小镜花,姐姐来找你了。”夭夭没顾上观察周围,拖着渐渐恢复力气的腿脚走向泉镜花,以防万一,她得先把小镜花保护起来。
一个白色的高大身影突兀出现在房间里,她穿着繁复的和服,手里举着一把长剑,反射着渗人的光泽。见到夭夭,这个身影直接举着剑劈了过来。
夭夭一把抱住小镜花,反身一脚踢向高大人影,将对方踢出去好几米远。眼神犀利地看向高大人影的后边,是泉镜花的母亲?!看起来有点不正常。
异瞳的猫她见过,异瞳的人她还是第一次见。上次遇到小镜花的时候,夭夭见过镜花的母亲,那时候她的双眼还很正常。
“你是谁?!夜叉白雪,保护镜花!”女人左右活动着头颅,动作僵硬地跟做了多少年的僵尸似的。她动作极不协调地抓着一把匕首,向自己这边冲来。
夭夭皱眉,看在泉镜花的面子上,她只是躲开女人的袭击,没有照着她心窝子给她来一脚,但这样明显不行,太过被动了。
“妈妈你怎么了?放开我!”
夭夭感觉到小镜花挣扎的厉害,此时情况不明,她的母亲又像是被人控制了的样子,她肯定不能真把她放开,那样岂不是羊入虎口?!可这样抱着她,确实也耽误事。
有没有人能帮她看下孩子?
夭夭的视线扫过房间的各处,地上躺着几具尸体,几乎都是被枪打穿脑壳死的,其中并没乱步和国木田。
夭夭心中升起了希望,大家都还活着,她这一次一定要带着大家一起活下去。
地板上一处拖拽的血痕引起了夭夭注意,循着血痕,夭夭看向某个角落,那里拉着一块布帘子,挡住了视线,但血痕是直接延伸进去的。
有人藏在这个背后!
夭夭没有贸然走过去,她轻轻翕动鼻翼,利用敏锐的嗅觉,迅速判断出藏在后面之人的身份--乱步和国木田,一个活人,一个已然没了气息!活着那个伤得应该很重。
夭夭的心又沉了下去。
找人帮忙带孩子已经成为奢望!
背后有人袭击过来,夭夭侧开身体,把那人踢飞,因为心绪繁乱,她踹人的动作有点狠。回头才看到袭击自己的那个男人正是小镜花的父亲。
“爸爸!你这个坏人,放开我!”小镜花挣扎的愈加激烈,要不是怕她昏迷后可能直接导致任务失败,夭夭肯定要在她后颈上来一下,让她好好睡一会。
男人被踢得有点重,躺在地上捂胸口不停的朝外吐血,但他脸上并没有痛苦的神色,只剩下狰狞。同镜花的母亲一样,他的眼睛现在也是一黑一红,已经被控制了!
夭夭抿着唇,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她把小镜花夹在腋下,徒手拆下一个板凳腿握在手里,几步来到小镜花母亲的身后,板凳腿飞舞间,能听到啪啪的骨头错位的声音。没多大会,小镜花的母亲就享受到了上个世界果戈里的同等待遇。
之后,小镜花的父亲,也步上了他夫人的后路,只能躺在地上,昂着脖子像野兽一样呲牙嘶吼。
夭夭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现在她没有帮手,又不能使用分【身】的能力,只能这样先委屈下了。
虽然他们失去了行动能力,想到那疑似带着诅咒能力的血,夭夭也不敢让小镜花靠近两人,把她绑在自己身上算是最稳妥的方法了。
她抬头看向天花板,上面那两位也是时候请下来躺着喝杯茶了。没有这两人参与,事情不会变得这么糟糕不可控。
“陶夭夭小姐,这就是你想要的吗?让他们陷入苦难,再以一个拯救者的样子出现?可……死掉的人永远也无法复活。”国木田靠着墙壁,虚弱地抬头看着夭夭,眼里满是不可饶恕的怒火。
又来了,又来了,她又要背锅了!
夭夭心里窝火,看着国木田仿佛刚在血水里洗过澡的样子,那可怜的样子一时让她的火气又发不出来。
“你误会了,出去后再说吧。”
此时再多的解释也是枉然,再说了她也没时间,那两个家伙还没有捉到呢,别一个不注意让他们跑了。
夭夭背着小镜花直接上了天花板,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过后,夭夭一手提着一个人从上面跳了下来。
国木田愕然地看着这些,连乱步先生的死都一时忘记了。一瞬间震惊完夭夭的实力后,他的视线被一个白色身影完全占据。
就是他!就是这个白色麻花辫,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突兀出现在房间里,又突兀地用异能杀了乱步先生,他当时脑袋一片混乱,直接利用异能反击,可惜乱步先生已经没救了,他也伤得几乎没有动弹的能力。
然后眼睁睁看着事情一发而不可收拾。
夭夭注意到了国木田的目光,抓着两个男人胸前的衣服,直接把他们拖拉到国木田跟前,让他们跟已过世的乱步先生一起躺板板。
没错,这两位又步上了上个世界的后尘,骨头关节各种被卸,就连下巴都被卸掉了,完全再起不能的样子。
“白头发的是果戈里,戴帽子的病猫子叫陀思。前边那个是刽子手,后边那个是主谋,你要是想找人算账的话,不如直接杀了他们。”
夭夭毫无怜悯之心的说道,反正上个世界她已经杀过一次了,再杀一次也无所谓,不管怎么看,他们两个也不可能再说出些新奇的事。
“能把他们的下巴接上去吗?我有话要问他们。”国木田神情复杂地看了夭夭一眼,重新落到两位罪魁祸首身上。此一时彼一时,这两位也有这么惨的时候,真是莫名让人大快人心。
夭夭没有废话,直接接上两人的下巴,背着小镜花去看她的父母。两人是被血液内的诅咒影响了,她得看看还有没有救下的可能。
经过夭夭这一番上蹿下跳的折腾,小镜花整个脑袋都晕乎乎的,等夭夭重新落到地上时,她也失去的一开始对夭夭又抓又挠的力气。
“漂亮姐姐,我知道你是好人,在救爸爸妈妈。我现在不闹了,你能不能把我放下来,让我去看看他们。”
夭夭感觉到有滚烫的泪水落在脖子里,她叹了口气,有点不忍心继续禁锢她。
“等我再检查一下,看能不能帮你爸爸妈妈恢复正常,再忍耐一小会就好。”夭夭还是拒绝了小镜花的请求,在没有确定那血液诅咒可以驱逐之前,她不能让小镜花冒险。
“想要治好他们,我得先收集一些血液。”
夭夭眼珠子乱转,最后锁定在一个身体还温乎的刺客的尸体上,路过小镜花父母时,两人像是约好了一样,齐齐咬断舌头,大口鲜血向着夭夭喷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