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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墨弦小心翼翼的拨通了自家老哥的电话。
“喂,哥,你”电话接通后,墨弦又语调吞吞吐吐的,有些不知该如何说起。
墨无尘“有事说事。”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声音中的沙哑,墨弦握住手机的指尖一紧。
“哥,你在翡翠国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要是心情不好,你就跟我说,我陪着你。”
“没事,挂了。”
见墨无尘语调冷清的就要挂电话,墨弦心里一急,飞快的说道“我的老哥呦,你还说没事,没事你在股市厮杀了一整天?搞垮了三家公司!”
“没事你抓着墨氏集团那几个分公司经理不放?这都几点了,整的大伙心惊胆颤的,后年的工作计划都要做完了!”
“没事张星宇那小子,能求救电话都打到我这儿来吗?”
听了墨弦的话,墨无尘眸色一黯,压低了嗓音冷声问道“我老吗?”
墨弦闻言语气一顿,有些没搞明白自家老哥这是从何而来的疑问。
墨弦神色莫名,却又不敢不回墨无尘的话,斟酌着话语说道您
刚开口说了一个字,电话就被挂断了。
墨弦:???
我说错了什么?
反反复复,一字一句的回忆刚刚说过的话。
墨弦似乎有些明白了过来,但想明白后还不如不明白。
难道自己刚刚叭叭说了一大堆,自家老哥的重点就只在自己叫的那一句老哥上吗?
墨弦满头黑线。
这时,张星宇又发来了短信。
“卧槽二少!我是让你来救火的,不是让你来火上浇油的!”
“你到底干了什么?!为何boss更凶残了!!!”
墨弦嘴角扯了扯,我要说我什么也没干,你信吗?
墨弦此刻真的是一头雾水,自己正在值夜班,就接到了张星宇的求救电话。
听完张星宇对自家老哥的控诉后,墨弦也很诧异。
要知道,自家老哥上一次这么凶残的时候,还是老妈生病住院那一次
其余时候,自家老哥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实在是能引起他情绪波动的事情,太少了。
这次又是怎么了?
能让老哥心情不好到这种程度,还半点办法都没有的。
但凡是让老哥有办法的事情,至于让他折腾完股市,又折腾自家公司的人吗?
墨弦没办法,顶着全公司的希望,只得硬着头皮拨出了这个电话。
然而自家老哥这突如其来的年龄焦虑是为什么?
难不成,真如张星宇所说,跟自家老哥要追的人有关?
我未来嫂嫂嫌弃我哥老了?
不会吧?
不得不说,墨弦不知不觉中,真相了。
此时墨无尘脑海中,就只回荡着阮软那一口一个的“您”和“老人家”四个字。
墨弦抬手在自己那一头金色软发上一通乱揉。
手上快速的回复了一句“您所呼叫的二少不在服务区内,请您自求多福。”
张星宇:“”
再有三天就是玉石公盘拍卖会的日子了。
这三天阮软可谓是将翡翠国有名的大街小巷都转了个遍。
不仅收罗了不少阮软觉得有意思的一些饰品,更萌生出了很多的灵感。
除此之外,阮软这三天,每天准时准点的去齐石齐老先生的家中拜访。
虽然说这三天,阮软依旧没见到齐老先生的面。
但见不到人,阮软也不着急,每天就跟张姐,就是之前见到的那个女佣一起。
帮着她收拾收拾菜园,再随口话话家常。
每到走的时候,阮软又再次的将那份设计稿送上,一连送了四份,也不知齐老先生是不是真的一份都没有看。
自从那天跟墨无尘把话说清楚后,阮软就没再见到过墨无尘。
想想也是,自己拒绝的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大佬也是要脸的不是。
恐怕大佬早就回国了吧。
而封景,则是自从来的第一天早上被封晋哥的一个电话叫出去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过。
也不知道封晋哥这是给封景介绍了个啥样的大佬,能让他一连三天夜不归宿的,都没能搞定。
终于,明天就是玉石公盘拍卖会的日子了。
也不知道明天封景能不能赶在玉石公盘拍卖会开始前回来。
不过,回不回的来都无所谓,自己这次,势在必得。
想到那块玉石,阮软不禁有些激动。
第二天。
本次的玉石公盘拍卖会,采用的是公开招标的形式。
从1号到1500号,全都是原石全赌料!最小的不过拳头大小,最大的一块,足足有近一米高,半米宽,估摸着得有个几百公斤了。
这些蒙头料,有的是一些有名的玉石商家们拿出来的。
也有的,则是一些私人藏品。
这次玉石拍卖会的规则很简单,所有原石毛料标上号码,就放在展厅中,供人观赏,查看。
每一块的原石毛料下都写了一个卖主的最低起拍价。
若你有中意的原石毛料,你只需要在主办方提供的纸张上写上序号和你出的价格,然后将纸条投入到正中央的箱子中即可。
待到了下午一点的时候,主办方会统计纸条上的价格。
同一块原石毛料,若有多个人一同出价,那自然就是价高者得。
当然也会有不少的原石毛料,出价的人都没有。
那自然就是流拍了。
但,每年的翡翠国玉石公盘拍卖会上,基本上都没什么玉石会被流拍。
能入选的玉石,无一不是经过了层层选拔,不管是原石表面的蟒带还是松花,都表现极其的好。
整个展览大厅人非常的多,个个都是衣冠楚楚,气宇轩昂,富贵逼人。
这些,都是国内外赫赫有名的翡翠一级商家们,以及各个顶级珠宝公司的话事人。
翡翠国的玉石公盘一年就一次,国内外各大珠宝公司都靠这一次,来囤货一些优质玉石原料。
来玉石公盘的基本上都是三五成堆来的,无论是商人还是珠宝公司的人,都带着自己最忠实最得力的顾问或赌石大师一起。
像阮软这样孤身一人,还是个不过二十的少女,实在是个另类的存在。
阮软没心思在意旁人的眼光,飞快的在会展中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