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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失踪了?”慕容琛惊讶的看向慕容启。此刻的慕容启有些紧张到点了点头,“线报传来太子刚出城没多久,就失踪了!”
慕容琛闻言,眉头一挑,“看来他急了!”
慕容启转动着轮椅,来到窗前,“徐晴的死只是催化剂而已!”
“而且,我们至今还没有查出徐坤和赵瑞的关系,最重要的是这个静太妃身在后宫,却能操控这么多?疑点太多了。”
慕容琛拿着扇子扇着风,“确实有些莫名了。”“从开始到现在谁也不会去怀疑一个疯子的话。”
“静太妃和柳家又有什么关系?赵瑞来南岳的目的又是什么?仅仅只是借兵之说不可信。”
慕容启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手指不停的打着节奏,“徐晴的死激怒了徐坤了,他不会就此放过老三的。”
慕容琛摇着扇子,温声说道;“无论是三哥主动消失还是被动消失,一国太子失踪必然会引起轩然。”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扇子,轻声说道;“实在不行,我去趟谭县。”
“某人的罪证在谭县,玉玺的下落也有可能在谭县,所以我想去看看也好放心。”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内心都心知肚明,所有的事情起点是苏哲藏的那个东西。国玺、地图、密诏。苏哲和先帝到底隐藏了什么……。
另一边,苏语凝拿着扇子百无聊赖的扇着风,“都半个月了吧!天怎么还这么热呀!”把扇子放到桌面上,拿起王府的账本算了起来。
苏语凝习惯在算账的时候吃点东西,左手下意识的拿起放在桌角边点心放在嘴边吃着。侍候在一旁的白鹿有些惊诧的看向苏语凝,又看了看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田薇。
田薇嘴角微微勾起,从自己的袖口处拿出一个银色瓷瓶,从里面倒出两粒小药丸交给白鹿,用眼神示意给苏语凝吃下去。
白鹿有些疑惑的低声说道;“田嬷嬷这是什么?”田嬷嬷低头沉默片刻,“把药丸融于水中,无色无味的若是让王妃吃,只怕太苦她吃不下。”
另一边,慕容启看着花园外面来回走动侍女,轻声说道;“父皇的身体愈发病重了。现如今太子又失踪了,老七和徐坤野心也愈发彰显了。”
慕容琛有些心焦,神色略显担忧的说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南疆那边。”
“南境国主蠢蠢欲动,牟远上次一战之后整个人的状态也不好。探子来报,牟远和南境国主嫌隙渐生。南境一旦撤换守将,这一战不好打。”
前世,就是南境撤换守将,自己又遭到细作泄密,最后战死。
新人守将战法诡计多端,最重要的是那家伙的武器的穿透力极强,不容忽视。“如果他和南境勾结,我们南境失守不远了!”
“至于三哥这边……局已经开始了不能停了……。”
慕容琛陷入沉思,他不知道慕容锦和慕容博达成了什么条件能让慕容锦以身为诱饵来完成此局。但是以他对慕容锦的了解,只怕其中的代价不言而喻……。
送走慕容启,慕容琛陷入沉思。慕容锦最担心的是慕容博废长立幼。慕容杰、徐坤以及消失的大部分钱只怕已经入了某人的手里了!
内外交困,到底是先摆平南境还是东临始终是个问题……。
另一边,苏语凝看着纸上自己无意识画的武器样纸有些茫然的看向落梅。“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画这样的图纸呢?”
落梅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上面可以旋转的箭头,也有些茫然了。自从苏语凝上次设计完强弩之后,似乎是兴趣过了不再画了,可是今日是怎么又无意识的画了就不知道……。
慕容琛从外面回来就看到苏语凝和落梅二人,大眼瞪小眼对视着。嘴角微微勾起轻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
苏语凝听到慕容琛声音连忙起身,落梅躬身行礼后退出房间。慕容琛走进书桌前就看到了纸张上的武器的样子,眉头一挑。“看来这是兴致起了?”
苏语凝听到慕容琛的话,略显无奈的挠了挠头;“我这是无意识画的……。”随即起身来到慕容琛面前,我听说父皇要回宫了。
慕容琛握住苏语凝的手轻声说道;“是啊,太子失踪了,朝堂之上说什么的都有。”无意间看到了挂着苏语凝身后的一把剑,剑上挂着一个黄色的剑穗,剑穗上的打结方法让慕容琛神色一变;“语凝今日谁来过?”
苏语凝顺着慕容琛眼神转身看到剑穗后思考了片刻;“这是之前柳贵妃宴请后宫送的。”
慕容琛有些茫然;“宴请后宫女眷送剑穗?”苏语凝也是无可奈何的两手一摊;“传闻说七皇子喜欢一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姑娘,柳贵妃为了让那姑娘收下,就每人赠了一个。”
慕容琛心中有些不安,快步的走到了墙壁之上,手速极快的解下剑穗,拿起旁边的盆子,拿起旁边的蜡烛把剑穗点燃。
苏语凝有些茫然的看向慕容琛;“剑穗怎么了嘛?”
慕容琛看着剑穗的化为灰烬后,脑子里回想起前世慕容杰剑穗上的样式是一样的……低声问道;“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吗?”
苏语凝茫然点了点头;“对呀!你若是这样毁了,日后柳贵妃问起来,不好交代吧……。”
慕容琛看着苏语凝样子嗤笑道;“我练武之时,断了剑穗是常事,她若真要交代我还真有。”
水井之事彻底闹大,百姓虚弱的坐在太阳底下静坐抗议水井之事。慕容博颤抖的手看着慕容启拿上来方案,陷入沉思……。
第二日,避暑山庄议事厅
咳咳咳咳,“阿启,三条并流之法真的可行吗?后续之事如何处置,你真的考虑过吗?”
慕容启躬身行礼道;“父皇,眼下优先解决百姓饮水问题。”
“三条并流法是指让泉水按照之前预设轨道,进入水渠,通过之前加固的过滤之处,让百姓喝上放心水干净水,此乃第一条。”
“这第二条是循环水,儿臣让工部绘制连夜赶工制作了一个过滤水的容器,以便万家用水方便。”
“第三防洪抗涝,让第三路水通过洛城三闸之后利用水渠回到第一条预设轨道之上。如遇泄洪通过临山明渠绕晋城入海。”
“此法正是皇祖父在世之时,督促时任工部尚书打造晋城明渠之真正含义。”
一旁的慕容琛低头不语,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父皇不会拒绝这个提议,也不能拒绝这个提议。外面现在爆发民怨,他别无选择……。此刻的慕容博无声的点了点头。“派人继续寻找太子的下落。”
“儿臣明白。”
“东临使团上书,他们即将回东临,阿琛你和礼部具体商量一下情况不要有延误。”
慕容琛躬身行礼道;“是儿臣知道了。”慕容博轻叹了一口气;“这避暑山庄呆着也是时间太长了,我们也该回去了。三日后启程回宫。”
苏语凝双手捧着脸看着外面的风景,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回想起田嬷嬷的话苏语凝陷入一丝紧张……。
“娘娘,您的信期还未到,暂时还不能确定,您也不要太紧张了。您告诉老身您想吃什么,老身好斟酌一下,毕竟您的身子骨才是最重要的。”
苏语凝深吸一口气,起身伸了伸懒腰,走到桌前拿起旁边的水果吃了起来。
吃的起兴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女人拿着大块的绸缎放在自己眼前,用手不停的掐着自己的手臂,画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却挂着许多泪痕的告诉自己;“你可以记住那些,但是这个你不能记住!”
“这个牵连了太多,日后就算是见到也要说不知道明白吗?”苏语凝一时之间有些头痛欲裂,手中的水果也因为苏语凝抱头的动作滚落到地上。
出去端水果的白鹿回来就看到苏语凝面色苍白的动作,慌张的放下水果,连声喊道;“田嬷嬷,落梅姐姐你们快进来,娘娘的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随着白鹿的略显慌张的声音,苏语凝失去意识倒在了白鹿的怀里。另一边和礼部谈话的慕容琛强忍着心口剧痛,和礼部商量完事情之后脚步极快的走回园子。
另一边,落梅和田嬷嬷给苏语凝诊治着。田嬷嬷轻叹了一口气;“娘娘之前是不是受过外界刺激?”
落梅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这事她是真不知道。站在一旁的白鹿也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落梅眨着紫色眼眸低声说道;“受了刺激?”田薇把针放回药箱,轻声说道;“恐怕还真得让小姐来一趟……。”
三人看了一眼睡的不是安稳的苏语凝,眉头紧皱。坐在苏语凝身边的田嬷嬷更是难得露出一丝紧张。她从未见过如此情况,苏语凝脉象很乱,甚至有可能会影响她对事情的认知。
几人又看了看掉落的水果,疑惑又增加了不少。苏语凝不是没穿过红色的衣裳,但是今日是怎么了呢?
慕容琛回来时就看到苏语凝昏迷的样子,神色冰冷的望向胆战心惊的三人。“这到底什么情况?”
田薇听到有些冰凉的话语,深吸一口气;“殿下,能否借你的腰牌,让我家小姐给王妃彻底诊治一下。”
“老身感觉,王妃此次头痛和病症无关,到像是王妃之前的记忆有复苏的迹象……。”
刚刚还有些睡的不安稳的苏语凝,似乎感觉到了那丝让自己安心的气息,眉头也不紧皱安稳的沉睡了。慕容琛却略显不安的看向田薇,眼神示意着落梅和白鹿出门警戒。低声说道;“是你还是她诊出来的。”
田薇低声说道;“无论是谁,王妃身上的秘密老身都不会说出去的。”
慕容琛握着苏语凝的守陷入沉思。事实上自己说谎了。苏语凝刚入馆驿那晚,高热惊厥之时曾说出过一个地名。隐隐约约间又反复说了一句;“不认识,不知道,没见过。”很显然她现在只是想起众人争夺的地图,被苏哲和先帝藏起来的东西,她还没有想起来……。
看着昏迷不醒的苏语凝,慕容琛轻声说道;“那就让她来一趟吧。我知道你们家主子的规矩,不救帝王,你放心本王会处理好的。”
田薇躬身离去,慕容琛看着昏迷不醒的苏语凝想起那个地名有些头皮发麻──东乡,谭县下属最危险也是人员最为复杂的地方,苏哲会把什么东西放在那里呢?
苏语凝一直昏迷,落梅眨着眼睛望向门口,神情略显焦急;“这都一下午了,这个大夫怎么还不来!”
慕容琛拿着冰冷的帕子不停的给苏语凝额头降温,苏语凝无意识的睁开眼睛,眼睛充满泪水紧紧握住慕容琛的手,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慕容琛似是一点也不惊讶,那夜她高烧之时,曾经做过同样的事情。
深夜,园子里一切安静之时,影越身后跟着一个带着面具看不清样子的男子悄然走进海棠院……。
慕容琛神色冰冷的看着一身男装,但是还是带着面具的上官静妍,冷声说道;“上官大夫不妨有话直说就是。”
只见女子耸了耸肩;“有人曾经利用一种香薰试图掩盖她的记忆,此人当时的样貌或者动作,有些比较让她觉得印象深刻的东西,随着香薰的药效和这份恐吓被她遗忘了。”
“如今,她心结开了,这份藏在她记忆深处被遗忘的记忆,因为某些人的某些动作,触发了她的原始记忆点。”
“头痛的原因也是如此”
慕容琛听到此话有些陷入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轻声说道;“如何治疗,她又何时能醒?”
女子浅笑道;“明日就能醒。至于如何治疗吗?不刺激她,顺其自然。”
“若想让她想起只能引导,因为如果压力过大的话,会让她失去对事物的判断能力和认知能力。简单而言,减少刺激她的情绪!”
“我刚诊脉之时,发现她都身体恢复的不错,若此刻她真有身孕的话,也是件好事!”
“有劳上官大夫了。”女子摆了摆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客气了。既然她没事我也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