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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看着陈思佳的眼睛说:“纳木错的湖中盛产鱼类,细鳞鱼和无鳞鱼成群结队在湖里游弋,主要是鲤料的裂腹鱼和鳅科的条鳅。这些鱼和平原地区的同类鱼不一样,是200万年以来,由这里原有的鱼类,随着地壳地隆起,适应高原的特殊环境,逐步变异演化而来的。有些鱼还保留着头大尾短的原始特征。过去由于藏族没有吃鱼的习惯,湖鱼自生自灭,从不怕人,人近湖边,鱼儿纷纷游来。每当夏季,湖中的鱼群从湖泊深处游到湖边滩地、河口产卵时,往往随手即可抓获。”
“哇,真的这样吗?那我们仔细看看,我还没注意呢。我以为咸水湖里没鱼呢!我们找找!”陈思佳兴奋地在湖边到处找,可找了半天,还是没看见一条鱼。
继续往前走,我看见万胜男和老太太在吃小吃。
我指着她们问:“思佳,想吃东西吗?那边的那一片可以吃东西!”
“走吧,或许在这湖边吃东西也别有一番滋味!”陈思佳拉着我就往那边走。
来到老太太身边,老太太正拿着一块蒸牛舌问:“云天,吃不,这味道不错?”
我嘿嘿地笑了一下:“思佳可能喜欢吃,我不吃!”
看着前面的念青唐古拉山环绕着的这一池美丽的湖水,老太太笑了笑:“山山水水,每个地方的出现总有它的理由,比如这纳木错和念青唐古拉山,好像听说有一些凄美的爱情故事,不知道云天你了解这些故事不?”
陈思佳拿着一块蒸牛舌咬了一口:“是啊云天,每个地方都有一些传说,你给我们讲讲这纳木错的传说吧。”
万胜男在旁边补充着帮腔:“向云天讲故事那是一流的,他的口才好,尤其会渲染气氛,他讲故事很感染人。向云天,你就说说吧,既然大家都想听,你就充分把你的才能展示出来。”
既然老太太和陈思佳都这么说了,加上陈思佳的怂恿,我肯定也不会推迟。
“好吧,那我就说说,看你们听来的传说和我说的这个是不是一样的。”我笑了一下,“这个传说,一个故事讲了西藏的两大湖泊,纳木错和羊卓雍措……”
“是吗?还有这种故事?你快说说我听听!”老太太有些迫不及待。
看来,老太太是不知道这个传说故事。
我慢悠悠地说:“相传在远古时期,念青唐古拉与纳木错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恩爱夫妻。念青唐古拉是‘灵应草原神’,而纳木错是帝释天的女儿。在神话传说中念青唐古拉头戴盔甲、右手举着马鞭、左手拿着念珠,骑白马;纳木错腾云驾雾骑着飞龙、右手持龙头禅杖、左手拿佛镜。念青唐古拉山在北方诸神灵中最具权威,它拥有广大无边的北方疆域和丰富的财宝。纳木错和念青唐古拉山这对恩爱夫妻凄美的爱情故事,要从一场暴风雪说起……”
“什么?暴风雪中他们怎么了?是不是一场暴风雪让他们走散了?最后他们走在一起没?”陈思佳有些急迫地问。
“肯定在一起了,要不然现念青唐古拉山也不会在这里啊!”老太太接过陈思佳的话说。
我对老太太笑了笑说:“阿姨已经猜到结果了,肯定是在一起了,因为前面就是念青唐古拉山,包围着纳木错这潭美丽的湖水。可是,他们却经历和许多艰辛。事情是这样的,在他们相爱在一起的时候,这里的草原上变幻的四季惊艳如人间天堂,春去秋来,他们相依相爱。可是有一天,冬冥神长袖一挥,一夜之间万里白雪,狂风肆虐。念青唐古拉夫妇的帐篷在风雪中东摇西摆,牛羊圈栅栏在狂风的袭击下顷刻分崩离析。受了惊的牲畜们随着头畜的嘶鸣向雪野狂奔去。霎时间,牲畜们成雪原上声势浩大的黑色溃军一般向四下里奔逃。”
我停顿了一下,看了看纳木错周围的草原一圈。
“这也太可怕了吧?这么大的风雪,两人肯定被冻惨了!他们究竟是怎么挺过去的啊?”陈思佳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陈思佳,继续说:“念青唐古拉才解开厚厚的门帘,强劲的风夹着雪迎面而至。念青唐古拉一只手遮挡风雪,另一只手拿着点燃的火把,风雪打在火把上听见嗤嗤声音,火苗在风里倒向后面,不一会儿就熄灭了。无奈念青唐古拉又系紧了门帘,站在漆黑的帐篷里听着纳木错更咽的哭声,似有思考。牲畜们的嘶鸣声在狂风暴雪中越来越远。念青唐古拉将火把放在门口,摸黑坐到纳木错身旁,搂她入怀,紧紧地抱着她,像两个隆冬里相依取暖的恋人。”
此时,我虽然停顿了一下,可他们都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我讲。
“念青唐古拉向纳木错承诺:‘草原是你我的,牲畜们无论走到哪里,我都能将它们找回来。明天太阳神露脸时,是你我暂别的开始。当你看到远处有畜群来时,便是我的归期’。”我讲得很投入的样子,作出了那种痛苦的动作。
这下感染到陈思佳了。
“为了她的畜群,念青唐古拉山就要丢下纳木错去找吗?他不会带着她去?”我感觉陈思佳有些脑洞。
要是故事里念青唐古拉山带着纳木错去,那不是没有故事了吗?
“他不会带着她去的,如果他带着纳木错去,后面的故事就不精彩了。”我哈哈地笑着说。
我说的本来是一句直话,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可这话把大家都逗笑了。
“那后来呢?念青唐古拉山走了吗?后来怎么样了?”陈思佳还是继续追问。
“那天晚上,纳木错偎依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男人胸膛里那无尽的烈火似的热情、坚实如钢铁般的筋骨和血液里流淌着的四月般的柔情,尽管暴风雪还在原野上肆虐着他们的帐篷,她的内心却处于只有两个人的秘密花园里。”我对两人的缠绵稍加修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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