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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就凉拌呗,这么多年我就这么办的!”我吃了一块抓羊肉说。
“你真是个呆子,不解风情的呆子……”陈思佳瞪了我一眼,自顾自地吃着。
“不解风情的是日喀则的风,它不撩妹,随便就撩起了我的衣服。不过在这样的城市里,在这样的黄昏,在这样的环境里吃着很随意的东西,感觉还是挺不错的,以后也不一定有没有机会这样吃了。”我的话显得意味深长。
吃完晚饭,走在黄昏的日喀则城市里,我感觉时光之沙在指缝间悄然流逝,岁月如歌模糊了自己的容颜。
此时,我发现几只鸟从天空飞过,渲染出的氛围渐渐演变为一种期盼,那久违的期盼伫立在深蓝色的天空下。
一朵朵的白云干净得不染一丝尘埃,想必那居于云端的天使也如白云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恬静吧。
远处的群山巧夺天工般的将这天与地缝合,不容许外界对此有一丝的玷污。
看着静静流淌的年楚河,蓝宝石般的河水泛着层层鳞光,河滩被夕阳染成了奇特的红色。
从河滩望去,能看得到神圣的山口迎风翻飞的五色布,那风马飞扬的布上写满了藏民的真经,也承载着藏民的虔诚。
大家在城市里逛了一会,老太太拉着万胜男去了日喀则的特产店。
本来我和陈思佳要一起去的,可老太太不让我们去。
于是,我又和陈思佳一起漫步在日喀则的街上。
其实我们都知道老太太的心思,无非就是给我和陈思佳创造更多单独相处的空间。
我们沿着扎什伦布寺门前的步行街向东走去,在第一个路口左拐向北,一边是扎什伦布寺墙外成排的大杨树,一边是典型的藏式民居。
这里,清冷的街道上只有几个红着脸膛的藏族小孩子风一样地跑过……
看着不远处的民居早已升起袅袅的炊烟,我想象着辛苦了一天的家人围坐在一起其乐融融的景象。
于是,我想起了母亲,想起了小时候的我。
如今,父亲已经撒手人寰,再也找不到那种家的感觉了。
虽然说有妈的地方就有家,可每次我和向欣然回去都像做客一样,我根本就感觉不到曾经温暖的那个家里有家的温暖。
除了我妈能带给我些许的安慰,其他的,于我来说都会越来越陌生。
此时,我和陈思佳穿梭在古朴的街巷中,我们看见一家挨着一家的黄土围墙,紧闭的大门上描画着好看的藏族图案,尖尖的牛角高挂在大门上,或许这是藏族人最美的图腾。
再往前走一段路,不远处的小山上有一座颇像布达拉宫的城堡吸引了我。
我和陈思佳都想知道这是什么建筑,刚好遇到一个藏民大叔,我试着用普通话和他交流,还好,他能说一口比较流利的四川话。
当他知道我们对这处建筑感兴趣后他告诉我们,这是以前的宗堡,也就是县城的意思。
他说在藏语中‘宗’就是‘县’的意思,‘宗堡’就是‘县政府所在地’。
旧社会时的宗堡是政教合一的宗堡,这座山上的宗堡据说在六七十年代被毁,如今见到的是座复原的新建筑。
我和陈思佳找了一条小路向这片建筑走去。
陈思佳轻轻地拉住了我的手,看了我一眼,很甜。
看着她满脸的幸福样,我忽然发现心里也很甜。
走到小山上,站在这处建筑外的一个空旷位置,我和陈思佳并肩站在一起看着脚下的日喀则,此时,日喀则就像个入睡的美人,慵懒而沉醉。
再侧头看着旁边的陈思佳,静得如一潭秋水。
此时,陈思佳穿着一件浅水蓝的裙,长发大波浪地微搭在肩上,用一根水蓝的绸束简单地低低地束好,玉簪轻挽,簪尖垂细如水珠的小链,微一晃动就如雨意缥缈,上好的丝绸料子随行动微动,宛如淡梅初绽,未见奢华却见恬静。
侧头看着她,她还是一贯的眉清目秀,清丽胜仙,有一份天然雕饰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间唇畔的气韵,雅致温婉,观之亲切,表情温暖中却透着几分淡淡的漠然。
我换了个位置,站在陈思佳的身后,双手从后面搭在她的肩膀上:“思佳,你真美!真的太美了!美得我都想要向你发起进攻了!”
陈思佳回头对我微微一笑,任由我的双手搭在她的柔弱的肩膀上。
此时,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城边的群山上,一片迷人的金黄。
同时,我也看见陈思佳的秀发被夕阳染红,映衬着她甜甜的脸蛋,好像一尊仙女的图像,定格在这样的晚霞中。
天空越发幽蓝,不知什么时候莫名地下起了一阵小雨,我们就在这样的小雨中任由阳光和小雨覆盖,沐浴着清新的细雨打湿泥土的气息。
不大一会,一条粗壮的彩虹高悬山巅,真是太美了,我忽然联想到了梵高的《星空》。
在这里,夕阳落下的暮色总是带着一种诗意的浪漫,让人在留恋感叹之中唏嘘不已。
暮色下的天空总是美丽的,远处天际一片云霞点缀着黄昏,斜阳返照着山光水色,彼此交织成一幅飘动着的画面,瑰丽无比。
黄昏的日喀则,给了我们不一样的感受……
和陈思佳牵着手走下这处小山,一抹黄昏涂抹着我们的脚步。
周围无比的静,静得我可以听到陈思佳的呼吸声。
不知什么时候,几声轻微的脚步声打碎了宁静的黄昏。
迎着太阳的小半边脸,我看见一个男人把我和陈思佳面前的那朵最后的夕阳挡住了。
我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清他的打扮,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离我们大约十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
有那么一瞬间,我都感觉他是一尊雕塑,被人移到我们面前。
我和陈思佳不约而同地站住了脚步,陈思佳搂紧了我的右手臂,她似乎有几分担心。
走到离那个男人大约三米远的距离,我终于看清楚了,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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