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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在窗明几净的餐厅吃早餐,鹿嘉有些魂不守舍,只因林仲启怎么看怎么怪异,尤其是他的手。
你看他闷下一大口牛奶,嘴角残留稍许乳白色的液体。
昨晚他自渎时,浓白的残液也会飚得到处都是吗?
你看他拿起了一块小小的圆形欧包,细细掰着吃进嘴里。
昨晚他自渎时,会不会玩弄他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蛋呢?
你看他拿了根粗长的香蕉,大手刚好握住。
昨晚他自渎时,他的撸把儿姿势和拿香蕉也差不多吧?
“小嘉,你怎么了?”
林伯承收了报纸,用手在鹿嘉眼前晃晃,强迫她回神。
“嫂嫂,你也要香蕉?”
林仲启疑惑地递了根新的香蕉给她,以为她是想吃又不好意思开口。
鹿嘉尴尬地挥挥手,接都不敢接。
那双自渎过的手,竟拿香蕉给她,她才不要呢!
于是,低头猛喝牛奶,又猛然呛起,剧烈咳嗽起来。
她怎么忘了,她刚把牛奶想象成那个了!
林伯承一脸担忧地为她顺背:“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嫂嫂,怀孕了?”林仲启挑眉,目光沉沉。
“胡说什么!才没有!”鹿嘉霞飞满面。
“哥,你们也结婚七年了,为什么一直没有孩子?是感情不好吗?”
林仲启明明是对着他哥说的,可他的眼神分明在看鹿嘉。
“我们是该要个孩子了。”
林伯承一向冷静克制的脸堆满了柔情,神色期待,浮现出对世俗幸福圆满的渴望。
鹿嘉止了咳,她有些疑惑和恍惚地看向林伯承。
是他一直不要孩子的。
他说想多过几年二人世界,又说小时候像老妈子一样带她和林仲启,带怕了。
林仲启冷哼一声,脸色铁青地塞下了所有的吃食。
他就不该开这个头,本想刺她,结果看自己前女友和自己亲哥秀恩爱秀一脸。
“我狗粮吃够了,哥嫂你们继续。”
说罢他起身离去,挺拔宽阔的背影在这一刻看来寂寞不已。
鹿嘉有些不忍:“伯承,我给仲启介绍对象吧,我那些小姐妹好些都单着呢。当年仲启也是圈子里的风云人物,好多迷妹呢。这样他也不孤独了。”
林伯承垂眸偷笑。
她还是这般,洞察不出男人的隐秘的情绪,甚至误判,就像当年一样。
那时的她是那么天真,痴傻地当他的小跟班,用崇拜的眼神看他,完全没有察觉出他潜伏多年的龌龊。
“好主意,都听你的。”
林伯承起身,如往常一样,在鹿嘉的唇上印上柔情一吻。
只是今日他吻得格外用力,吻得鹿嘉喘不过气,吻得她羞恼地捶他肩头,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那一夜林伯承回来得格外早,与穿着居家服在沙发中刷iPad的鹿嘉贴坐着,与她一起陷在沙发里。
“在看什么呢?”
鹿嘉自然地把整个人倚在他的怀中,双腿架在他的大腿,目不转睛地盯着剧里的男女主为爱情毁灭三界。
“仙侠剧。今儿怎么回这么早,不加班啊?”
“有更重要的事。”
林伯承浅吻着她的秀发。
“什么更重要的事?啊!”
鹿嘉还想细问,手里的iPad被收走,整个人腾空,被打横抱起。
惊叫一声,她应激地环住他的脖子,四目相对,她听见了他有力的心跳,了然了他的渴望。
浴室,水汽氤氲。
林伯承不急不躁地先将鹿嘉抱进浴缸,替她调水温,褪下她的家居服。
单膝跪下,西装裤径直地贴在满是水的地面,用温水仔细清洗她的每一寸肌肤。
神情专注、认真,像在照顾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鹿嘉闭着眼感受。
温水熨帖着疲乏的筋骨,男人修长的手指拂过每一寸肌肤,带着点茧的指腹轻柔地摩挲着锁骨、红梅、腰腹、大腿根、幽谷……
细密的泡沫堆满了她的身体,空气里弥漫着薰衣草的香气,还有欲火疯狂燃烧的气息。
一丝不挂的鹿嘉调皮地转过身,一瞬不瞬地盯着穿戴齐整的林伯承。
他身上被水渍溅湿,衬衫紧贴着肌肤,隐约透着肌肉线条,竟有着别样的情色。
这是她从小暗恋的男人,也是她的合法丈夫啊。
哪怕他曾经一次又一次拒绝她。
哪怕他娶自己只是因为责任。
现在不也交缠在一起了吗?
鹿嘉卸了林伯承的皮带,将他的衣服与自己的衣服一起堆在浴室的一角。
浴缸中,温和的水流中。
温热的舌尖侵入齿间,粗粝的大掌揉捏双峰,修长的手指探入腿间,坚硬的阳物撬开穴缝,身体的空隙全被填满。
她面色绯红,神魂飘散,不知是水太热,还是欲太浓。
她只能面对面地抱着他,感受海浪般的滚烫和酥麻从交合处传来,像浮萍一般肆意飘荡。
任自己的娇媚呻吟与肉体撞击声,在浴室中混响。
一波高潮之后,她又被转移到床榻上。
身下垫着雪白的浴巾,她赤裸地仰躺着,人有些飘忽。
林伯承拿着干毛巾,温柔细致地擦干她身上湿漉漉的水渍,小臂,腰腹、双腿……
痒痒的,热热的。
他的那骇人的家伙还挺立着,汹涌澎湃地彰显主人的不满,还时不时蹭到她的肌肤,撩起一片火。
她扁扁嘴,不自觉地张开了双腿,扭了扭腰肢。
林伯承笑了,无需多言,扶着巨物,重新挺腰进入那道窄缝。
有了浴室的基础,第二回的交缠更加激烈、持久、放纵。
“呜呜呜···好涨!”
呻吟声溢出,那些不敢说的骚话也说出了口。
她的两腿紧紧环住他的腰,面对面地骑在他身上,蹦跳的胸乳叼在男人的唇间,小腹与他分明的腹部厮磨着。
交合处潮热而黏腻,淫液顺着缝隙往下淌。
正被颠弄的鹿嘉瞥见了房门口。
门没有关紧,门缝处露出了一双赤红的眼睛。
是谁!?
她想惊叫,却被身下一个重顶,脱口就是娇媚得能滴水的吟哦。
她无法行动,甚至连神识都被情欲操控。
是林仲启吗?
也只有他有这狗胆。
他怎么能偷窥他的哥嫂行房?
门外人是他,她的小叔子,她的前男友。
意识到这点,腿间不自觉地越绞越紧,声音愈发骚媚,男人也挺动地愈发重。
她双眼含春,巴巴地望向门外的那双眼睛,祈求林仲启快走。
却不知,她如今这幅模样,在他的眼中,
是一副巴不得被肏烂的浪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