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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布鲁克附近的加扎拉,是德/国空军在利/比/亚驻扎的营地。
到了他们的地盘,罗维诺也不得不说起发音非常蹩脚的德/语来,她一听就想咧开嘴巴笑,然后毫不留情的被男人直接扭了一下脸颊。
“我来吧。”小姑娘说着一口流利的德/语,口音非常纯正,令驻守的兵营的卫兵抬头多看了几眼:“来自柏/林的?”
“正是,”她轻飘飘看了眼这边的军营,相比较而言,这边的气氛显得更加肃穆和沉重,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紧绷着表情,仿佛下一秒就会有攻击发生;毕竟,她可是在意/军那边见过守在帐篷外面一直打哈欠的卫兵。
森冷的灯光打在士兵们身上,无端地增添了几副冷酷的色彩,他们抱着枪,好像和手里的枪支一样融合,成为了一体的存在。
“其实我也指望不上,我们那群混蛋,”罗维诺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还在埃/塞/俄/比/亚的时候,有一次我们想成功的搞一个突袭演练,之前没有和任何人说过,那个军营起码也有2000人吧,我们还甚至做了一个佯攻计划,”
他喘了口气,“军营里有两千余人!但是没人出来,没人出来继续作战,没人组织第二道第叁道防线,甚至军营里没人走动!”
“睡着了吧……”阿桃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这群意/大/利人在干什么,她很是同情地看了神情狰狞的青年,“罗尼,辛苦你了。”
能打的不能打的部队他都见过,他也知道特别废的队伍能有多废,所以他才觉得这军营里就算是两千头猪这时候也该哼哼两声了。
可是他们连哼哼都不想哼哼!
他当时一定快气吐血了吧,摊上这么一群没有战斗力、战斗激情几乎没有的家伙……按住了突突跳动太阳穴的少女,听到男人开始自问自答了:
“在你漫长的战斗岁月里,你经历过这种情况吗?”
“没有,没见过,没听说过,没想象过。”
关键是,这些人还是自己人!他冲进军营,一路上畅通无阻,连个人影也没有,罗维诺把那个睡眼迷蒙的军官从被窝里揪出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给了军官好一阵教训。
直到他教训完了,旁边的房间里才开了条小缝,警卫队没有起到任何的用处。
青年气到无话可说,这里的人从上到下,一个靠谱的都没有,即使是很喜欢睡觉的小丫头,在听到异样的动静时,也会抱着他滚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呢!
“和我陪同来的上级脸色都绿了。”
“很正常。”她叹出了一口长长的气,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别回想了,我到现在还心梗着……”男人有气无力的摆摆手,“我是没有办法了……”
“那就不用想啦!别破坏了一天的好心情。”
这丫头浑身散发着肉眼可见的愉悦,她松了松领子,找出来一个大斗篷套上,“嘿嘿,我要先吓她一跳!”
“你是要救她出去么?”罗维诺看着好笑,她又要搞恶作剧了,“烂摊子我给你收拾么?”
“咦?”少女转了个身,用清亮的眼神道,“为什么要收拾?”
“啊?”
“哎呦,我给忘了……”阿桃敲敲脑袋,“我们救她出去,然后我们回西/西/里好不好?”
斗篷罩住了她的身影,风沙将它打得烈烈作响,但阿桃抬起头来,很是认真的说:“只要你想,我们就回去,管他们什么的犊什子事,去他们的战争,罗尼,我们私奔吧!”
一时间,本来呼啸的风声静止了,他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都快跳出了胸膛,还在腾腾动着。
可笑的装扮,可笑的环境,可笑的自己……
可是她的表情是那么认真,她的手还在抖,却没有收回去,执固地仿佛在等一个答案。
罗维诺哈哈哈大笑起来,把温暖的手掌交到了她手上,郑重其事的回复。
“好啊。”
他说。
“我的朱丽叶。”
去他妈的,老子终于可以不干了!要不是时机不允许,男人真的很想仰天长啸,老子自由了!
要不是秉着要对手下们负责,不想给弟弟他们添麻烦的心理,他来的第一天就应该策划逃跑的。
给一个他不认可的政府办事,还要对他们阴奉阳违,违背自己的本心,他真的受够了!
“嗯!”她握紧了手掌,两个人的体温交织,升腾成了炽烈的感情,小姑娘点了点头:“那我们就私奔吧!罗密欧!”
“我们不用收拾烂摊子,让他们疑惑去吧!让他们去收拾我们的烂摊子!”阿桃向前迈开了步伐,斗篷角像一只飞鸟一样飞到了他的肩膀上。
是出征前的将军斗篷啊。
还是位少见的女将军。
罗维诺有些着迷的看着她英勇的背影,然后走上前去,和她并排:“那天你说了之后,我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政府那边应该很开心,会有一个对他们真心耿耿的人上去。”
“让他们后悔去吧,我家的罗尼是最最最优秀的罗尼!”
“小滑头。”
“呜哇,离我远点,你身上好热……”
“不放!”
“这里是军营哎!”
“那又怎么样?你才想起来这里是军营?”
“你会被他们私下里传成是兔子爷的——我的耳朵!”
在众多士兵惊疑不定的目光下,他们朝着一个方向前进,面容都是那样的无所畏惧。
————
“谢谢。”关押女飞行员的是一个简易的牢房,小姑娘晃晃悠悠进来,罗维诺轻声叮嘱了几句,便让德/军的看守退下了。
“听说这位女士能言善辩的很,她试图利用她丈夫的身份来向我们施压,可是我不信。”他撇了下唇。
“这周围都布满了我们的兵力,竟然还敢替英/军卖命飞越火线,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金钱交易那么简单能说通的事了,当一个人再叁强调他很无辜时,那说明他真的很不无辜。”
脚步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回环往复,隔着栅栏对面,阿桃看到了一副憔悴不堪的影子坐在床上。
“看守是有期限的……虽然我很不乐意这么说,但她过几天就能出去了,而且我听说我的上级也为了此事去找过其他人了,德/外交部还向军队施压……天呐,可笑,真可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值得他们这么多人大动干戈,去救她么?一个女飞行员!战争其间!运输货物!”
“罗尼,我也是来历不明的女人啊?换做是我今天躺在对面的那个床上,你愿意来救我么?”
“你不一样。我当然会来。”
“你看,在你看来是有重大嫌疑的人,在其他人眼里也是他的宝贝心肝啊。”小姑娘一面说,一面打量了下女飞行员,之前在她脸上看过的傲气已经消失不见,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磨去了棱角。
他们交谈的都是意/语,女人听不太懂,她只是双目无神地瞧着对面,软骨头似地坐在床铺上思索。
“你还好么?”阿桃用一种青年的声线,蹲下来问她,用的是英语。
沙哑的声音惊醒了宁杉,她不再看黝黑的墙壁和上面滑落的水珠,把眼睛转回去。
“饭食是一点没动。”对面的两个人很奇怪,一名身着意/大/利军服的俊美男人依在门边,抱着手臂,一副真是麻烦死了,老子为什么要过来管的样子。
“不合你胃口吗?”蹲在他右边的,隔着栅栏向她询问的是个子矮小的青年。
“不想吃饭是吗?好的,我知道了。”他带着斗篷,自顾自的说:“在这种时刻人的欲望总是要消退的嘛,我很明白。”
“在这种时刻下,只要饿不死自己,其他的又能算什么呢?”
“傻子。”意/大/利人用军靴在地上踢了下,“说正题。”
“哦——”小姑娘笑了笑,把兜帽里的头暴露出来,“你好——”
阿桃想了想:“虽然时间隔得已经长远了,虽然我现在剪了短头发,但是你还认识我吗?我是柯克兰先生……”
“是你!”女人迫不及待的打断了她的话,情绪激动了些。
“你们是来救我出去的吗?”
“咦,夫人。”少女疑惑,“看来你还记得我,可是你为什么这么笃定的想,我们是来救你出去的呢?”
“你们是盟/军那边的间谍……不是吗?”
“哈。”罗维诺翻了个白眼,他把身上的军装抖了下,露出他的肩章:“看见没有?货真价实的少校!我闲的没事干,我去当什么间谍啊?”
“就连你们这里最大的长官看到我也要毕恭毕敬。”
“罗尼。”
“老子不说话了,你们聊。”呆毛很是奇怪的青年做了一个嘴巴闭上的手势。
“这么说,”宁杉的身体紧绷,瞳孔射出来的眼神像猫扑食一样的尖锐:“你们是偏向轴心这边的了?”
“嗯,也不好说。”
“那就是要把我杀了灭口是吧?”
“也不是这样。”
“那你们到底要想怎么样!”她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像一只鸡被人掐住喉咙一样尖叫着。
小姑娘挠了挠脑袋,“我旁边这个男人的确是轴心的一员,”她说,“亚瑟的确是盟军的没错,”
“你背叛了盟国!你个叛徒!”女人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偏黄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无缘增多了几分疯狂的压抑感。
“小姐,冷静一下,我话没说完呢。”阿桃无奈,“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当然我知道你的人也从中做了不少的工作,加上我们这边的一些努力,”
“所以,你现在就可以出来了。”
“是吗?”她的声音软弱了些,“我能出来了?”
“当然。”罗维诺把手上的钥匙甩给她,小姑娘站在前面,没折腾了一会儿就打开了。
“请出来吧,话说我记得战俘也需要放风时间的呀。”
一阵风声响起。
谁也没有料到,这个表现出步履迟缓,精神异样的女人,第一时间先选择把她当做人质,劫持在了怀中,拿着被掰下来的罐头拉环,在小姑娘脖颈不断比划。
“你!”罗维诺举起了枪,目光森冷,像一条蛇遇袭一样飞快的做出了反应。
“为什么我总是摊上这种事。”阿桃的头都大了,脖颈上的拉环刺到了肉里,流出几滴血珠来,“小姐,他手上有枪,你可没有。”
“可是我有人质,他没有。”宁杉彬彬有礼道:“让我出去,我就放了她。”
“你这是多此一举啊?”
“傻子。你果然是个傻子。”男人眼睛也不敢眨,那几滴妖艳的血珠衬在皮肤上,莫名其妙给人一种凄艳的美,像极了玫瑰花瓣的尖头。“我看你平常身手挺好的,怎么到了今天就歇菜了呢?”
“我也没想到我今天会被劫持啊。”
她苦笑。
“快点,放我出去!”女人加重了语气。
“闭嘴,你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试图来激怒老子!”
“你女人在我手里!”
“你有本事就划!这矮子非常矮,你看你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枪快!更何况只要不是大出血,老子都能救她出来,我们拖的时间越长,对你越不利,这里的人就会过来看动静的,到时候看你还敢不敢这样跟老子说话!”
青年像一头雌兽被抢走的暴躁的狮子向她咆哮道,血管里流淌的全是愤怒和惊讶,完全把所谓的对女性温和的绅士风度抛到了一边,一心想着千万不能伤到这家伙,不然留疤就不好看了。
“靠了!而且你威胁她又有什么用?老子是意/大/利军官,又不是德/国军官!你搞清楚!这个军营里的头是德/国人!不是老子!”
“那也好,”宁杉的语气很是平静,“多杀掉一个敌人对我来说稳赚不亏,何况这个女人对你们来讲,很重要是吧?”
“卡啦。”他拉动了枪栓。
“罗尼,深呼吸,深呼吸。”少女道,“我怎么感觉,这是你被挟持了,而不是我被挟持了?”
“闭嘴!”他的肺都快气炸了,胸部像河豚一样起伏着。
“好嘛好嘛。”她吐了吐舌头,“姑娘,我建议你还是把我用作筹码,把你送出去比较好。”
“且不是死亡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可怕的事;你也应该为了你的那位伯爵着想,你看,假如这个男人是个忠情的男人,他会跟你一样毁了大半个辈子,跟在他身后的,总是你的幻影;假如你的男人不是那么的忠诚,啊哈,那就更好玩了,你在他的脑海中用不了几个月就会烟消云散,人活着,总是要想着点美好的事情吧?”
“这是人质该和我说的话吗?”她提起她的脖子,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一折就断,女人逐渐眼球充血。
“随便你,反正我是非常认真的做出了一个建议。”
“倘若你觉得我是背叛了盟军的叛徒的话,也随便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句话正确也不正确,我内心是向着盟军的没错,但是这些家伙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还得给他们负责……除了这些家伙以外,任何法西斯国家的人我都不会救。”
“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阿桃的瞳孔闪烁着冷光,继续轻声说,“倘若你觉得是你心里的正义感,你所背负的使命大于了你对爱情的渴望,对生的希望的话,你大可直接给我来一下,然后下一秒你就会被人打成筛子。”
“喏,就用他手里的那把枪。”甜蜜的话语在女人旁边吐息着,“我相信他的枪法,再加上我们俩又有身高差距,你是愿意赌呢?还是不愿意赌呢?你要是愿意赌的话,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走不出这里,带上你的孩子一起;你要是不愿意赌的话,我可以保证,我能顺利的把你送出军营。”
孩子,是啊,她还有孩子,如同被突如其来的看不见的闪电劈到了一样,她的手开始颤抖了。
“让我出去。”女人用一种沙哑的嗓音说。
“好。”
阿桃笑了起来,胳膊一抬,像弹簧一样的速度打飞了女人手里的罐头扣环,然后抓住她的胳膊,直接来了一个过肩摔。
“什么!”
“哎呀,看来特训效果还是有效的嘛,虽然撂不到叁五个大汉,但是撂倒一位女士也绰绰有余。”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被甩在地上的女人。“你还是太过于相信别人了,我答应放你出去那是我的事,我男人可没答应说要放你出去。”
“傻子!”男人的心重新跳了起来。
“把她绑起来,如果换成是我的话,对于任何一个这样棘手的对手,我会先获得一些能够明显得到好处的东西再说。”
“你要向外交部的人说明吗?”男人把枪放回了枪套上,“我是不知道贝什米特们能不能向外交部的人发压,但是我可以向他们发压。”他狠厉地笑出了声。
“唉,可怜的夫人呀,死掉一个我,后果比你想象中的更为可怕,你猜亚瑟会不会为了替我报仇而向你的伯爵下手呢?”
“算了,今天你错失了一个最佳可以对我动手的机会,我这个人呢,说不定以后会被全世界的各种机构联合起来通缉,你能干掉我,也说明你很厉害啊。”
阿桃拍了拍手,换回了青年的声线,重新带上了斗篷。
“好,现在我们出去吧,姑娘。”她笑着说,男声进入宁杉的耳中却让她打了个寒战。
————
“好了,说话算话。”一行人开着车,来到了指定交换的地方。
“请下车吧,夫人,请原谅我对你的无礼。”她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期待我们的再次相会,哦,当然,我想你现在肯定不想再次看到我,不过缘分这东西嘛,谁说呢?”
宁杉本来因为惊喜而泛红的脸颊,此时又刷上了一层白色。
“也希望下次看见你的时候,你们家的伯爵还是伯爵哦?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向亚瑟打小报告的,向男人打小报告,不是我的风格。”
她的身体抖的更厉害了。
“当然,如果你们想对我们下手的话,我们会毫不客气地给予反击哦?”
“哼。”罗维诺哼了一声。
“好啦,”目送着她被人接走,小姑娘换回了正常的声线,把压在嗓子里面的东西吐出来。
是一个绿色的小豆子。她从后视镜望去,是一对紧紧拥抱在一起的夫妇。
“我们该回去了。”
“我已经开始迫不及待了!你们的泳池还要能用吗?我要回去耍水玩!还有冰淇淋,还有披萨,还有各种各样好吃的东西!”
“看你肚子疼。”
“你管我!”
罗维诺操纵着车辆,径直的朝沙漠深处开去。
直到其他人找不到他们的踪迹之后,一群人这才发了慌。
大漠深处,人烟稀少。目击之人也少的可怜。
他们到底是去哪里了呢?
作者俺:一般人写文的话就会遇到这种问题,就是框架越写越大,到最后hold不住了,俺不一样,俺事先写好了开头和结尾,所以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然后我要分享一下,今天早上刚刚梦到的!
前几个梦里有一个情节,大概是这个情况,我们开什么校运会还是什么之后要弄那个跳高,我就就过去看他们比赛,我是毕业生嘛,然后那个老师还问问,说有没有中文系的出来写一下稿子,然后我就装作看不见,不过那老师认识我,所以我早就不是毕业了吗?怎么混进来的。然后你是几几届毕业的呀?
我就特别安静的坐在旁边的小凳凳上,看他们跳高,第1个过来跳远的是个小姑娘,第2个就变成老菊了,然后意思就是说想要通过巴拉巴拉之类的证明他的爱。
我:??????他爱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然后最近的这个梦就是我和老王同居了,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我以为就是一个普通的房子,蹲在冰箱和厨房那里看了半天,我说哎,我说这个冰山好大,我好喜欢。
后来反应是他的房子,我就兴冲冲的控制我自己去各个地方发现新事物了,一进门首先是一个客厅,超大的客厅,大概应该有50平吧,然后左手边是厕所,右手边有一个小小的卧室,门是闭着的。
客厅有一个很大的阳台,正对门的左上角有门,可以出去的。
然后老王的审美居然还停留在红绿色,那些沙发皮垫子都是……我这么说吧,停留在上世纪的那种风格。
然后沿着客厅往左手边走,就是厨房什么的,很长很长的一条小道,里面塞满了各种橱柜,里面的东西满满当当,让人直呼,不愧是我们的厨房好帮手老王!
然后穿过那条小道后就到了厨房,冰箱超级大,我特别喜欢冰箱,就和我之前看过的就一些日/本的那边的装修一样,他那个装修也很像日/本那边,我是说,不管是什么洗碗机啦,微波炉啦,都放在一个空间里,然后从天花板到脚底下全是那些东西,空间利用率很高的那种装修,微波炉要两份,洗碗机也需要两份……
左手边是厨房,然后客厅右手边也是走廊,然后里面有一个最大的卧室,反正这个房间的格局我感觉很奇怪,可能是我只梦到了最关键的几部分,中途路过他的衣帽间和一个卫生间。
我在梦里找他的时候还找不见,最后在衣帽间发现的,他就把我赶去要我去盛饭。
我就又在厨房转悠了两圈,发现我一个人装不了那么多盘子,刚准备寻思问一下,哪里有托盘,然后那个小卧室门开了,走出来的竟然是老菊,我:??????
搞了半天那个小卧室是客卧,然后那俩人就开始躺在沙发上,我就开始询问,难道真的没有人帮我过来端个碗吗?老菊就乖乖的走过来了。然后我就瞅了一眼他特别凌乱的头发,他就跟我解释说,因为他还没有抹发胶,虽然但是,我真的好想笑。我就开始揉老菊的头发。
就是他们俩的体型跟我想的有些不太一样,老菊是那种很瘦,老王也没看出来有多高,从远处看去完全就是两个青年的体型……啊,其实眼力不好的话,把他们认为是高中生也可以…… 那俩人刚起来,发型非常的凌乱,然后我就开始叉着腰,就开始跟他们俩说明,是那种,他们俩虽然比我高一点,但是看上去完全没有很凌厉的气势,大概就是东方人形容的内敛,平易如水的那种。
然后他俩就看着我,完全是就是啊,你说什么都对的那种表情。
让我很扫兴啊,为什么不和我吵架呢!
顺便提一句,我梦里的早饭是红烧排骨配小米粥,很好吃。
然后大概可能是梦见阿尔了吧,他是什么剧情我忘了。
昨天中午倒是梦了一个非常邪恶的剧情,大概是我会魔法还是怎么着,然后我就变成了邪/恶女主了,就开始让他们穿着奇装异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终于成为了可以扬起小皮/鞭的女王一样的角色了!看着他们那种敢怒不敢言的表情就是舒爽啊。
然后就可以和他们玩牌,输了的那个有惩/罚,忘了之前给他们的惩/罚是啥了,我只记得我醒之前是阿尔,阿尔弗雷德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感觉,一团阴影向我走了过来……
然后我的身高只能贴到他的腰……
我在梦里叫老王就是叫阿耀,先生叫了几声没人应之后就开始大胆起来了,我以为他不在家,就开始喊老王老王。
然后从衣帽间伸出来一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