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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很诧异,一斤棉花,自己给出2元的高价,为什么傅学华不卖呢?
不卖,就是不卖,我不愿意卖,你能怎么样呢?
傅学华不卖,可是周边的老乡,听到这个消息,都是疯狂的动起来,棉皮啊,以前是5毛钱一斤,现在2块钱一斤,还不抢着卖。
资本家果然都是狡猾的,看到老乡挑着的单子来卖棉花,价格马上变了,档次好的棉花,出价1元,档次差的棉花,7毛钱一斤。
就算这样,老乡还是呼呼的卖棉花。
当初,听到傅学华劝告的土霸王,都种了不少棉花,那些棉花,本来是应该卖给纺织厂的,可是,现在看到资本家的价格,马上把傅学华抛弃了,纷纷都卖光了。
虽然老乡都在卖棉花,可是,他们能有多少棉花呢?几个乡镇的老乡加起来,所有的棉花也才一万多斤,远远达不到资本家的要求。
资本家还是惦记着傅学华的棉花,一是傅学华的棉花档次太好了,这么好的棉花,到时候掺杂一些烂棉花,旧棉花和杂棉花,一起混纺的话,自己真是赚大了;二是傅学华的棉花数量够多啊,足够自己纺织厂加大马力开工用了。
夜里,吃了饭,天黑了,对完账,梅淑华看到黄小依嫌弃的眼神,非常明智的离开了,黄小依过来了,晚上肯定要和傅学华好好深入交流一下,梅淑华非常有眼色的离开了。
梅淑华气呼呼的看着黄小依一眼,这个小贱贱,没有见过男人的东西,至于这么猴急呢?傅场长也是,白天忙活一天,晚上就不能好好休息吗?
黄小依最近被傅学华调教的不错,很多动作全部解锁了,而且配合的很密切,最近,在培养黄小依嘴上的功夫,这个动作难度大,要经常训练才行。
就在傅学华准备的时候,敲门声响起来了。
麻的,谁啊,来的真不是时候。
傅学华开门一看,几个资本家?
深更半夜,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傅老弟,冒昧拜访,真是抱歉。”资本家客气的说道:“借一步说话。”
老弟你麻的头,你他麻的什么东西,喊我老弟,一个剥削劳动人民血汗的东西,谁和你称兄道弟啊。
心里把资本家诅咒一万遍,可是,表面上还要接待呢。
“傅老弟,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啊?”资本家讨好的说道。
礼物?
想收买我啊?
哈哈,那你找错人了。
傅学华打量一下礼物,嘲笑说道:“徐老板,虽然我是种田,可是,我经常去省城,这些东西,还是算了吧,再说,无功不受禄。”
“半夜过来,肯定不是为了送礼吧,有事情就说吧。”傅学华不客气的说道:“我也知道,你们很忙的。”
资本家愣住了,就算嫌弃礼物,可是,怎么能说的这么直接呢,到底是没有文化的泥腿子啊,说话做事,一点水平都没有。
“老弟,打过几天的交道,我发现老弟也是聪明人。”资本家探路的说道:“老弟,要是对价格有异议的话,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么?”
“老弟,这么多棉花,肯定十分辛苦,还经常去省城,在省城的开支也大吧。”资本家试探的说道:“要是老弟能够促成这笔生意,老弟的辛苦费,我们肯定会让你满意的。”
“辛苦费?”傅学华有点差异,怎么资本家,就会用这招吗?
“傅老弟,一斤棉皮,我给你提2毛钱,小黄鱼支付,这笔钱,足够你到任何地方,舒舒服服的过上一辈子了。”资本家放出重磅炸弹。
这笔钱,可不少啊,几十万呢,换成小黄鱼的话,足够傅学华去香岛,安安稳稳做一个寓公了。
“徐经理,我对钱没有什么兴趣,这种事情不要再说了。”傅学华不客气的说道:“徐经理,要是没有什么事情,还是请回去吧。我这里棉花,你就不要惦记了,已经答应了江南第一纺织厂,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资本家很诧异,这个小小的泥腿子,居然不爱钱,乡下的人,都是蠢货吗?
难道他们不知道钱财的好处吗?
就算向上爬?
也需要钱财支撑吧,送礼物总需要钱财吧?
2毛钱一斤,额外的钱财,为什么不赚呢?
有钱了,不是爬的更快吗?
资本家不理解,傅学华也赖得哆嗦。
想收买我,哼,做梦。
打发了资本家了,傅学华飞快回到房间,和黄小依好好交流一下。
一大早,梅淑华用万分鄙视的眼光看着黄小依,这个小贱贱,昨晚折腾到那么晚,害的自己睡不好是小事情,可是,不能耽误傅场长今天的工作吧?
傅学华悠哉的吃早饭呢,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昨晚那么辛苦的开荒,今天肯定要好好补补身体,要多吃几个鸡蛋,年纪轻轻,来日方长,要保重身体。
梅淑华气呼呼的看着傅学华一下子吃了六个鸡蛋,顿时无语了,因为房间隔音的效果不好,昨晚两个人开垦的太辛苦,可把梅淑华给坑惨了,好几次,梅淑华忍不住幻想傅学华走进自己的房间怎么办?
今天还是采摘棉花,这个棉花,真的有点奇怪了,简直是没完没了,而且一茬比一茬多,现在都是第四茬,一亩可以采摘到120斤了,有点难以理解。
傅学华很开心,虽然讨厌棉花籽,可是棉花的产量确实不错,按照目前的情况,棉花地的亩产可以达到360斤了,这个产量,非常惊喜。
而且,看样子,至少能少收两茬,到时候亩产,可以达到500斤,呵呵,这个产量,有点吓人了。
黄小依主动的帮梅淑华帮忙记账,呵呵,不是为了帮忙,而且挑衅,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不是花瓶,也不是只会张开腿伺候男人,自己可是有能力的人,在外面可以做账,在屋里可以伺候男人,比梅淑华强多了。
傍晚的时候,资本家又过来了,请傅学华吃饭。
吃饭?
鸿门宴?
说错了,就凭几个资本家,在磨镇的地盘上,哪有胆子摆鸿门宴,否者,傅学华分分钟让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傅学华很好奇,看看这些资本家有什么新花样。
很快,傅学华见识了。
一个词:太阳。
你麻的,吃饭就吃饭,你找个两个女人在旁边鬼叫,还能让我好好吃饭呢,吵的让人受不了啊。
“场长,台上的两位,可是青妆园的台柱子,你可以满意?”资本家期待说道。
“徐经理,我给你说实话,那个唱戏的,唱的什么,完全不懂,跟鬼叫差不多啊。”傅学华不留脸面的说道。
麻的,唱戏的?
黄梅戏?
还是京剧?
反正我是听不懂,所谓的唱戏,和鬼叫差不多。
资本家傻眼了,为了拿下傅学华,自己可是下本钱了,特意从省城,花了大价钱,把这个非常有名的小花旦请过来。
结果,这个泥腿子,对于省城的台柱子,黄梅戏的当红小花旦,居然一点欣赏和崇拜都没有。
你的档次这么低,让别人这么办呢?
失去了当红小花旦这个招牌,女人的区别有多大呢?
小花旦,为什么值钱?
为什么那么拽?
那是因为她红,万众瞩目,高高在上,让人崇拜,让人仰慕,很多男人,要的就是那种感觉。
可是,傅学华没有那种感觉。
失去了那种光环之后,小花旦算什么呢?
被很多人播种子的公田,有多少男人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