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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学华顶不住了,打算把这些大爷全部送走,而且要送到最艰苦的环境中去,看看他们的追求重要,还是自己的肚子比较重要。
放在农场,克扣他们的粮食,他们真的能把自己饿死,可是,放在最穷的村子,家家户户都没有粮食吃,让他们想绝食都没有机会。
再说,让他们看看最穷苦的劳动人民是怎么生活的,知识分子不是有责任心吗,那就去拯救那些贫困的老乡吧?
傅学华请示了一下县里的领导,自己伺候不了,要么你们领走,要么我把他们送到农村去了。
县里的领导听了傅学华的遭遇,吓得半死,也幸亏是傅学华,要是自己,一个立场问题,那不是要完蛋吗?
县里的同志很干脆,不管你送到哪里,只要不送到我这里,随意吧。
就算送到最艰苦的农村,只要立场没有问题,那都不是问题。
好吧,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李明山正在组织人手开荒呢,朱乡的任务比较重,开荒比别人晚了几天,进步慢了不少,可是,作为新官上任,李明山当然要坐稳位置,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李明山吃住都在开荒现场呢。
李明山看到傅学华过来了,忍不住抱怨的说道:“老弟,别的乡镇,你都派个人现场盯着,怎么轮到我们朱乡,你就不派人呢?”
“不派人,那是放心你啊?”傅学华笑呵呵的说道:“再说,有老哥在,我还浪费人手干嘛?现在养殖场,人手不够啊?”
“老弟,听说养殖场在招人呢,你可以多照顾老哥几个名额啊?”李明山期待的问道。
“你和老张商量呗,我很多天没有去养殖场了。”傅学华马上*的说道:“老哥,你要给我帮个忙的话,农场也要招人,我多考虑你们朱乡的人?”
“老弟,你说,就算是天大的事情,我也帮你扛了。”李明山听到招工名额,马上激动的拍着胸脯说道。
“你听国义说过了吧?农场来了一帮祖宗,我是伺候不了他们了,所以打算请老哥帮帮忙啊?”傅学华讨好的说道。
“我赛,老弟,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李明山惊讶的叫到:“那帮祖宗,老弟,你都搞不定,我能怎么办啊?”
一说祖宗,李明山马上明白是谁了,最近的日子,李国义可没少抱怨,差点给他们上香给供上了。
“老哥,你吃的盐,比我吃的饭多,我遇到难处,你可不能不帮忙啊?”傅学华赖上了李明山。
“老弟,我们村上的条件苦啊,万一有个三灾两病的话,会死人啊?”李明山激动的说道。
“那不管,生老病死,谁有办法呢?你们朱乡,那个队最穷啊,要把他们分到最穷的生产队?”傅学华气狠狠的说道。
“最穷的?为什么啊?”李明山不明白。
“如果说折腾他们,何必找你帮忙呢?”傅学华解释说道:“他们是知识分子,太精明了,你要折腾他们,他们会写信举报你的。”
“所以,肯定不能明着来了,可是,可以用阳谋。”傅学华解释说道:“所谓的阳谋,那就是堂堂正正的把他们分到最差,最穷的村子,让他们看看劳动人民的艰辛,这样可以帮助他们进步?”
李明山无语了,去最差的村子,怎么帮助他们进步?
别人穷的要饿死了,粮食吃完了,要死人了,作为知识分子,难道你看着别人饿死在你面前吗?
当然不能,你要拯救他们,这不就是进步吗?
呵呵,反正只要想到帮助别人,那就是进步,就算不进步,至少不给傅学华找麻烦就行了。
李明山想了想说道:“要说李塔大队的最穷的生产队,应该是老山生产队吧,他们真的很穷啊,山区里面,土地贫瘠,亩产不超过80斤,每年的公粮都交不起,以前,每年冬天,都要饿死几个人?”
“以前的时候,他们村子,拖家带口的出去要饭。去年冬天和今年春天,老弟比较照顾,他们村子还没有饿死人。”
“有这么穷的的村子吗?”傅学华惊讶的问道:“多种山芋啊?”
“是啊,就算依靠种山芋,所以他们才能活着。”李明山无奈的说道:“他们村子,一年到头,都是吃山芋和野菜。那是朱乡,比较有名的穷地方,穷的没有女人嫁过去,估计再过几年,那个村子就要穷的消失了?”
哇塞,有这么穷吗?
既然那么穷,为什么不搬出去呢?
哎,那个不是自己操心的,越穷越好,知识分子不是牛气吗,看看那些知识分子有没有能力改变这种情况?
“你们整个朱乡都算上,最穷的生产队,一个生产队安置一家,至少需要16个生产队呢?”傅学华狠心的说道。
“老弟,你把他们全部分开啊?你也太狠了吧?”李明山吃惊的问道,人生地不熟,老乡比喜欢抱成团,傅学华也太哼了吧?。
“当然要分开了,聚在一起的话,一旦联合起来,谁能顶得住啊?”傅学华不甘心的问道“还有没有其他的生产队,穷的要饭那种?”。
“我想想看啊?”李明山开始思考了,过来一会说道:“马梗生产队,河湾生产队,还有红堡生产队,他们应该是朱乡最穷的村子了。”
“他们几个村子,亩产不超过100斤,一家的田亩子加起来不超过5亩,都是依靠荒地上的杂粮过日子。男人娶不到老婆,女人都不愿意嫁过去,每年的冬天和春天,基本上全村出来要饭。”李明山叹气的说道。
“才四个?太少了吧?”傅学华失望的问道。
“不少了,人要脸树要皮,要不是走投无路,谁去要饭呢?”李明山没好气说道:“人家穷的都要饭了,你嫌弃这样人太少?要是别人听到了,要和你拼命了。”
“磨镇应该也有这样的生产队吧?”傅学华不死心的问道。
“废话。”李明山郁闷的说道:“我们附近几个镇,除了后镇,天镇,其他任何一个乡镇,都有这样的村子,而且不止一个二个。”
“毛山,袁乡,这种村子更多,穷山恶水,山多田少,而且都是不长东西的山地田,每年种田种的悲哀,经常连种子都搭进去呢,颗粒无收?”李明山悲凉的说道。
傅学华思考的说道:“那我去找一下他们,让他们也帮忙安置一下,我给他们帮了那么大的忙,他们也应该给我帮点忙啊?”
“老弟,你跟那些知识分子有深仇大恨吗?至于这么狠吗?”李明山忍不住问道,知识分子啊,那是优待的对象啊,怎么能那样对待他们?
“没有个人恩怨。”傅学华肯定的说道:“可是,这是理论的争锋,总要分出一个高地,再说,是他们先祸害我的,我是被迫反击。”
麻的,他们要是老老实实的,傅学华至于这么为难吗?
不干活,我认了,我也不指望你们这些读书人干什么活;生活上找茬,我也认了,谁让我怕你们的那一支笔杆子呢?
傅学华可是知道的,他们那些人,真的不安分,天天就在写信,万一把傅学华牵扯进去,那是傅学华不是哭都没地方哭了。
可是,你们写信就写信,不要不找我的麻烦,我好吃好喝供着你们,不是因为我怕你们,而是我不想在你们的身上浪费我宝贵的时间。
他们这些知识分子,那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所以,一旦缠上傅学华,傅学华也不用干其他事情了,天天陪着他们磨嘴皮子吧。
傅学华可很忙的,那么多事情等着自己呢,哪有空和他们啰嗦啊?
他们那些知识分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找傅学华的麻烦,吃饱了,喝足了,来找我麻烦,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啊?
欺负到傅学华头上了,傅学华还要忍气吞声吗?
傅学华的面子够大了,很快搞定了袁乡和毛山两个乡镇,虽然是难伺候的大爷,可是,傅学华开口了,再难伺候的大爷,也得咬着牙接受了才行。
再说,傅学华可以一个家庭换一个工作名额啊,这种好事情,你要不愿意,大把的乡镇愿意干。
所以,基本不存在谈判,按照傅学华定的条件,毛山和袁乡乡镇的领导,拍着胸脯保证,绝对满足傅学华的条件,让那些知识分子,充分体验到劳动人民的辛苦,认识到封建压迫造成的贫穷,穷的他们要去抢劫才甘心。
第二天一大早,几个生产队的队长,十分无奈的过来领人,知识分子很高傲,他们又换地方呢,每次换地方,都意味着他们的胜利者,因为,这座小庙,已经容不下自己这座大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