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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欧亦步亦趋地跟着徐峰,只听见脚踩在枯叶上面的沙沙声,还有树林里不知名的鸟叫声。
徐峰说那是猫头鹰。
听得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突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树林里射出来,毛茸茸的从小欧脚边窜过去,吓得她大叫一声,飞快跑过去抓住徐锋的胳膊。
徐峰拿手电扫了一下,“别怕是野猫。”
果然,远处传来了几声猫叫。
小欧战战兢兢,“徐大哥你说这么偏僻,这么远的地方,怎么还有人来住?”
“谁知道呢?也许人家就图这里空气好,清静。”
其实他也很好奇,住在28号的是什么样的人。
徐峰:“之前政府说要改造这里,可一直没有落实,牵扯到这么多家别墅,谁也不愿接手。”
“不是没人吗?把它拆了就是了……”
“只是没人住,并不等于没有房产,一说要改造,那些房主一下就冒出来了,就等着狮子大开口呢!”
“干什么?”
“拆迁要赔偿呀!”
“徐大哥,你还懂这些门门道道?”
“多多少少懂一点。咯,你看,前面应该就是了。”
就着徐峰的手电筒光小欧隐隐约约看见了前面的别墅大门。
高高的围墙,上面还架了电网,根本看不见里面,这是在防贼吗?
厚厚的老式铁门,紧紧关闭着,铁门上开了一道小门,还有一个小窗口,估计大门不经常开,有事多半走小门进出。
小欧感觉这哪里是别墅怎么像是监狱。
徐峰问:“是这里吧?”
小欧不确定:“应该是吧?”
徐峰看了看旁边有门铃,伸手按响了。
过了一会,有脚步声传来,大门上方的路灯亮了起来,小门上的窗户打开了,一个男人打量着两人,“你们找谁?”
小欧:“我是谭阿芳的女儿,她在这里做保姆,我给她送药来的。”
“药呢?拿来吧!”
小欧:“你看我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你让我见见我妈说两句话,好不好?”
门里的人看了小欧和徐峰一眼,说了句啰嗦就把窗户关上了。
“喂!他怎么这样啊!”小欧看着徐峰。
“别着急,他可能是去叫你妈妈了。”
不一会儿传来了脚步声。
这次明显不是一个人。
小门上的窗户又打开了。一个女人的脸露了出来。
“妈妈。”
“小欧,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妈,我给你送药来了。”小欧提了提手上的塑料袋。
小欧妈妈扭头不知道跟里面的人说了什么,小门打开了,小欧妈妈走了出来,一把抱住小欧。
“傻孩子,这么晚?就这么远的路,你不害怕吗?妈妈又不急着用1你白天来也可以。”
“妈,我不是一个人,有徐大哥陪着我,我不害怕。”
谭阿芳这才看到旁边的徐峰。“徐大哥?他是什么人?”
小欧望望徐峰,对哦!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呢?怎么说,老板的朋友
徐峰:“小欧妈妈,我是小欧的同事,我们都在咖啡馆打工,是老板让我送小欧来的,她说这里太远怕小欧不安全。”
徐峰觉得这样说能够让小欧妈妈放心一点。
“呀!是吗?你们老板可真好。”
“是的,妈,是老板让徐大哥送我来的,我们老板真的是好人。”
“这就好,有这么好的老板妈妈也放心了。”
小欧悄悄问:“妈妈,你在这里怎么样?主家对你好吗?没为难你吧?”
如果主家为难妈妈,她就要妈妈不在这里干了,回江城去,钱可以少挣人不能受气。
“我在这里很好,只是照顾夫人一个人,做饭,洗洗衣服,很轻松的。”
“夫人,是不是老太太?”
她听说有钱人家的老太太脾气怪很不好伺候。
“不是,是很年轻的夫人,二十多岁的样子。”
“谭嫂,别耽搁太久了。”门里的男声说话了。
“好,我这就进去。”
又对小欧说:“你回去吧!妈有空的就会去看你。”
又对徐峰说:“谢谢你,小徐,给你添麻烦了。”
然后接过小欧手上的塑料袋转身进去了。
小门关上了,跟着窗户也关上了。
最后连路灯也关上了。
四周围又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徐峰举着手电筒,“走吧。”
小欧:“徐大哥,你有没有感觉怪怪的,年轻的夫人会喜欢住在种地方吗?”
徐峰:“这种地方?什么地方?很好啊!大别墅。”
小欧:“去,阴森森又恐怖,像监狱一样,谁愿意住这里?我来给我妈送药怎么像是在探监一样。”
“探监?呵呵!有点像。”
两人一路说着,别墅很快就被抛在了后面。
——
谭阿芳拿着塑料袋,满心欢喜,心里很高兴女儿给她送药来。
守门的李叔平时总是板着个脸,除了告诉她:不能这样不能那样外,其他问什么都爱答不理的,今天竟然来叫她跟女儿见面,还说了一句,你女儿孝顺。
有人夸女儿比夸她自己还高兴。
谭阿芳穿过中间的花园,经过喷水池朝主楼走去,她跟太太都住在主楼,太太住楼上,她住楼下保姆房。
她想快点回去把膏药贴上,睡一觉,明天就会好很多。
这两天可是疼得厉害,她怕影响做事,到时候主家不满意,把她辞了,再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工作。
这座别墅挺大的,但是却只有三个人。看门人李叔和自己,还有就是太太。
工作也轻松,说是照顾太太的饮食起居,也就是做做饭,洗洗衣服,打扫卫生而已,这些工作太轻松了,比起以前在老家工地上搬砖不知道轻松多少倍。而且隔几天就有人送蔬菜水果生活用品上来,根本不用她去买。
这里离最近的小镇还有好一段距离,让她出去采买也不现实。
她特别珍惜这份工作,对主家提出的不能随便出去等等条件已经忽略不计了。她一个外地人让她出去也没地方可去。
要不是老毛病犯了,她也不会给女儿打电话,说起打电话,真是奇怪,这么大个别墅,那些电话全都是摆设,一部都打不通。只有看门人李叔的小屋里有一部电话,那是别墅和外界联络的唯一工具。谭阿芳求了李叔,才得到同意,让她给女儿打电话送药来。
谭阿芳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主楼的大厅,客厅里有微弱的光,那是李叔来叫她的时候她开的一盏壁灯,她不想惊动楼上的夫人。
雇佣她的先生曾经叮嘱说:夫人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不能随意走动,没事不要去打扰她。
她来了快一个月了,夫人很少下楼,就连吃饭都在楼上,她每顿把做好的饭菜送到楼上起居室,等夫人吃完了再去收拾。夫人很少讲话,也从不主动叫她上楼。
她只见过夫人几面,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和先生还是蛮配的。
先生大概三十多岁,他不住在这里,隔几天会来一次,来了就直接上楼,不知道和夫人说些什么?每次先生来,都让她去看门人那里待着。先生来的时候还好,没什么表情,走的时候就怒气冲冲,大声吩咐他们:“把夫人看好了,千万不能让她出去。”
谭阿芳觉得:其实先生多虑了,夫人楼都不下,更别说出门了。
真是个奇怪的地方,真是些奇怪的人。
谭阿芳悄悄地进了客厅,准备关掉壁灯,然后回自己的房间去,就在她的手刚刚碰到开关按钮的时候,一个声音在头顶响起:“你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她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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