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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先想想现在的处境吧……”上官喜儿一撇嘴:“我不喜欢说大话的人,尤其是说大话的人还很白痴!”
吴伯听了儿子的话,气得跳着脚大骂,骂他是不肖之子,骂到气头上,举手就打。吴秋不躲不闪,就任他打。众村民急忙上前劝阻,一时间弄得鸡飞狗跳。
趁着这个当口,姜容问子傲:“刚才明明可以抓了人就走,你为什么不让我动手,还被人家绑了来这里?”
子傲冷笑:“你没看出来吗?这丫头有些事情放不下,在没了结她的心事之前,是不会加入我们的。既然要做朋友,就必须为她两肋插刀是不是?”
姜容丝毫不犹豫:“那个自然。”
子傲压低声音:“我看这事闹得越大越好,村民们也不喜欢她,这样一来,咱们的机会就大多了。”
这时有人把父子两人劝开,话头转到姜容身上:“吴伯,吴大哥,你们别闹了,眼前还有外人哩,是不是先料理了他们,再慢慢商量之后的事。”
吴伯这才住了手,狠狠瞪了儿子一眼,这才吩咐村民:“把他们两个绑在树上。”
有人问:“还是吊起来吧,免得跑了。”
吴伯摇头:“怎么说也是外来的人,为了几个钱来当打手,万一吊起来弄得两手残废了,也实在过分,教训一下就行了。你们几个小年青的,打的时候收着点手,别出人命。”
几个年轻村民答应一声,围上前来,要把姜容和子傲推到路边的大树下,绑起来抽鞭子。
这时子傲冷然一笑,双臂一挣,崩崩几声,身上的绳子断成几段,落在脚下。再看姜容,虽然没有挣断绳子,可是他运起山字诀,自己周围像是立起了铁屏风一样,村民们干着急,硬是靠不近身。有人挥拳就打,可是拳头打出去,就像落在铁板上一样,疼得直叫。
姜容跳到子傲身边:“快帮我解开绳子。”
子傲一笑:“你要当正神王,连条绳子也对付不了吗?”
姜容一呆:“眼下还对付不了,因为我的太极图神功还没有完全学透呢,以后学透了,就不会给你添麻烦了。”
子傲笑着给他解开了绳子,村民们一瞧,纷纷叫喊着扑上来,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家伙,大多是农具,想要再一次将他们两人捉住。
但是姜容大叫一声,跳到众人面前,双手一分,山字诀发出,在他与村民之间立起了一道看不到的屏障,有些村民冲得急,撞在屏障上,好像撞到了石头一样,惨叫着摔在地上。
村民们被镇住了,谁也没见过这么诡异的场面。大家干在那里挥舞着家伙,不敢再上前一步。
吴秋走到众人最前面,向着姜容一指:“臭小子,你用的什么邪门法术,以为这样我们就怕了吗?”
姜容对上官喜儿一笑:“反正他们也不喜欢你,别留在这里了,跟我们走吧。”
上官喜儿冷笑:“想得美,我不喜欢他们,更不喜欢你们……”
子傲问姜容:“现在怎么办?”
“好办,我去抓喜儿,你挡住这些人。”姜容回答。子傲摇头:“不行啊,这丫头摆明了不喜欢我们,如果来硬的,更不会和你做朋友了。得想别的法子。”
姜容一咧嘴:“你有什么法子?”
子傲双手一摊:“没法子!人家不喜欢我们,你硬让人家喜欢,这可能吗?”
姜容嘻嘻一笑:“办法可以慢慢想,总之先把人捉到再说。”
子傲白了他一眼:“唉,看来也只好这么办了。”
两个人一齐扭头,盯着上官喜儿,那眼神好像盯着小羊的狼。弄得上官喜儿心里直打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她抬起手,准备发动晦气,可是她也明白,那个叫姜容的家伙,根本就可以无视她的攻击,所以上官喜儿的手也有点发颤。
吴伯一瞧,立刻招呼着山民们上前,保护喜儿,捉拿姜容。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外面的山壁传来一声巨震,轰然响过之后,地皮都震了几下。
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一起向山穴看去。
巨震过后,就听山穴外有人大叫:“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常国军队,你们已经被堵住,逃不掉啦,快快出来投降,不然我们可不客气了。”
吴秋大吃一惊:“是常国的人马,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然后他瞪着上官喜儿:“是你……是你……”
吴伯抬手给了儿子一巴掌:“绝不是她领来的,我可以肯定。”
“我没说是她领来的,我只是想说,这场灾祸是她带来的,一切都是由她而起的……”吴秋气恨非常。
吴伯拉住儿子的衣领:“你胡说什么?这话从那些国人嘴里说出来还可以,你怎么也这么说……”
吴秋抬高了声音:“难道不是吗?自从她来了以后,国君就下令全国之内不许有哭声,就算最亲的人死了,也不许哭,不许难过。我们村里人起来反抗,被国君的军队烧了村子,抓走了大部分村民,逼得我们只好找了这个老鼠洞藏身,两年以来胆战心惊地过日子,这难道还不是她的错?”
他回头瞧着身后的村民们:“你们说,灾祸是不是她带来的?”
那些村民们大多点头,有些人面露不忍之色,低下了头。
子傲看着上官喜儿,发现这丫头也低下头,泪水滚落下来,可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种无声的抽泣更让人心伤。
姜容与所有人的反应都不同,他居然生起气来:“你们这些人,为什么要反抗国君啊?这么好的国君,可不是哪个国都有的。”
他这话立刻激起了民愤,大家叫喊起来,看样子个个义愤填膺。
吴秋站到姜容面前,一指他的鼻子:“果然是国君的走狗,拿人钱的奴才,你说说,这个国君哪里好了?”
姜容回答得理直气壮:“国君不许他的臣民们哭,整个国家都是笑声,这还不好吗?这说明国君喜欢让自己的臣民们欢乐,高兴,我听说坏的国君,就只顾自己笑,不管别人开不开心,如果大家每天都开心快活,不是很好吗?这样的国君当然是个好国君。”
子傲白了他一眼,却懒得和他废话。
对面的吴秋冷笑几声:“你这番话听起来不错,可全是屁话。我问你,人除了开心以外,没有别的感情了吗?你的父母,儿女,或是朋友死了,你难不难过,你哭不哭?如果有人告诉你,不许哭,只要一哭就抓起来扔进大牢,你会怎么办?”
姜容呆住了,他可没想过这个问题,于是问子傲:“他说得有道理,一哭就抓进大牢,是有点过分。”子傲冷笑:“你能明白这一点,满聪明的嘛。”姜容非常得意:“怪不得这里叫泪水村,是摆明了不喜欢国君。”
此时石穴外又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