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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你说吧,我什么都答应你,快说!等下死了,就没得说啦。”
“给……本王生个十七、八个孩子吧!”
“好,呜呜呜,我答应你……什么!”
他得到满意的答复后,从她的领口,撕开一层浣纱,抠出解药含住口中,深深呼吸一口气,流出去的血倒流回来。
突然起身,点血封锁了自己的血道,然后按压着棉花,抱着面前的小人。
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他,不然不会哭,更不会慌……
她可是行医的,尽然忘了用针止血,只是抱着他的身体,或许是愧疚,他察觉到颤抖的小人。
上当了!
她看着面前的君墨邪,凤眼不断对她放电,眨眼然后抱着她的时候,还在咬自己耳朵。
“你……骗婚就算了,连我也骗,劝你做个人!人渣。”
她咬咬牙,握着小拳头,捶打他的心膛,吸了吸鼻子,委屈的撅着小嘴。
“只骗你,可是你也不好骗啊……咳咳咳,别捶!伤口疼,每日都要让我受点苦,小娘子你虐人也要有个度啊,成了寡妇谁养你?”
“谁要你养?还十七八个孩子,你当我是猪?专门下崽。”
她怕他吃下的解药有些晚,毒素清理不干净,拿起桌上的菜刀就开始切草配药,发现药箱里面除了几片药渣,其他什么也没有。
全国药材稀缺,已经非常严重的事情,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毙,是时候发挥她的技能搞事业。
内心正在盘算着,走神,不小心切破自己手指。
嘶
他立马拽着她的食指含在他的嘴里,“奶香味,真甜!”
“快点躺好,我给你包扎,然后去地牢接源澈。”
她,怎么给源澈忘了!
去打仗目的,就是邀功然后提要求,救出源澈,全被君墨邪给打乱了。
真是现实版程咬金,半路杀出来,砸场子。
他含着她的手指,犹如婴儿般缓缓躺下,咂着就不放。
冰凉的药草贴在他肌肤上,他也不觉得痛,只是认真且静静地看着她。
看着她,睫毛一扑一扑,双唇一张一合。
看着她,发丝垂于耳,飘来一股芳香,让人痴醉。
看着她,完美的天鹅颈,雪白的肌肤汗珠如雨露,顺着下喉通往锁骨。
咕噜咕噜,他品吸着她食指的血,吃奶一样有营养。
“老色批,缝制伤口都不会眨个眼,看够没?”
“百看不腻,是吧娘子。”
她身材矮小,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于身下,紧张的气氛,她感受到他起伏的心膛,不是吧……
他解下腰带,右掌将大门冰封,还有四周的窗户,通通冰镇的死死,不留任何缝隙。
又怕她冷,将火炉点燃烈焰,热气升腾,贴着她的肌肤。
“不要……这是我的地盘,不要乱来!”
“娘子,你想反悔不成?你可是答应了本王的。”
他轻轻的啄了上去,很小心翼翼,两人交错着,浅浅发出爱的祷告声,当他们分开的时候唇角扯出一根根银丝。
迷离的神色,几乎倒影着双方的影子,你眼中有我,我眼中你。
每次都很小心翼翼,生怕撕裂了那不堪一击的软肋,紧张的让他绷着身体。
“我的九儿,我要来了。”
“啊?嗯……”
借着烈焰的火光,被调成了冷暖两种颜色,折射在冰面上,两抹影子紧紧蹿缠在一块。
不知道多久,门外的冰墙融化,身体一哆嗦,她披上他的衣服,他为她穿鞋。
“墨邪,嗯……那啥。”
她想说她还小,葵水都未来报道,要孩子这一事好像有点早,这个承诺恐怕要多年以后,才能实施。
小手低头搓着自己的手背,双颊通红,难以切齿。
而他怎会看不出女子这神色,是想传达什么信息,大手按压着她的小脑袋,“好像是长高了不少,嗯再高一点,咱们孩子会很感激你的。”
什么意思!嫌弃她矮?
气红的小脸,咬着下唇,一拳打在他的腹肌上。
醉美人,祸苍生,掌中物,胯下奴,变性咒!
眉如柳,含春幽清流盼,寐含春水脸如凝脂,樱桃小嘴不点而自然红润,他又变成了女人。
“我的意思是,等你长大,不是嫌弃,你……咋又把我变成女人了。”
他委屈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跟着她的身影,走出门外。
而她再次易容变成他的模样,于他保持一米距离,他为刚刚的搭话感到悔恨,小心翼翼上前,试着去牵着她的手。
却被她瞅了一眼,将手收回在袖口中。
地牢
源澈,一身白色囚服,头发凌乱,灰头土脸,嘴唇破裂,两眼无神的躺在杂草中。
听见大牢那铁门一开,链子落地,咯咯声音,吓得蜷缩在角落。
“我没有说谎!不要!不要……打我,皇叔。”
那声音,无比的绝望,听的让人心疼。
当她走到他面前的时候,跪在他的面前,抓着栏杆,小心翼翼的唤他的名字,“源澈,是我,我来救你了。”
源澈摇摇头,看着他们两的眼神都带着陌生,不认识易容后的君墨邪可以理解,可是他没有理由不认识君墨邪本尊的容颜。
她摸着自己的脸,抬头问君墨邪,“他怎么连你也不认识,是源澈吗?好瘦……”
短短几日,枯瘦如柴,双眼凹陷,伸出双手,清晰可见骨骼。
抓着杂草含在嘴里,看他们两眼神,带着愤怒还有恐惧。
帝君,怎会会这样?
君墨邪见状一脸镇定,似乎习以为常,“是他,那傻小子,一害怕见什么东西都含在嘴里。”
心,碎了。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瘫坐在地,内心深处不断告诫自己,帝君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一定有什么误会。
肯定是大牢里的人看不惯世子爷,存心报复,借机伤害源澈。
“墨邪,我答应了你的请求,也请你答应我一个请求。”
“娘子何必见外,为夫听着呢。”
她见源澈傻傻的样子,估计是疯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任何事,源澈就只有她一个朋友,所以……
“将源澈带回府,咱们养着他,一直到他好为止,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