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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太后……太后……她不见了!连同顺德公公一起不见的。”
“什么?人怎么可能凭空蒸发,继续找!朕要亲自问问她到底对九千岁做了什么。”
在帝君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孩子,天真可爱心思单纯,偏偏太后不放过她,她一定是被逼的诈死,才逃离皇宫。
他回想起,小九下葬那天,源澈也一同消失,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帝君,你看我们在竹林发现了谁?”
他丹凤眼一眯,看着源澈手里抱着一只大白兔,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两月未见,人长高不少,与他齐肩,乌黑浓密的头发被高高束起,几缕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饱满的额头,散开盖在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眸子清澈明亮,透着些许孩子气,一身桃夭粉红站在金銮殿上,不知所措的埋头看着自己。
源澈从小独来独往,性格孤僻,从不做出任何惊人之举,那日居然为了他,手拿大刀上阵护他这个皇叔,本想好好犒赏给源澈,却同样消失一样。
你一定知道什么,他合起折子,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已经让自己厌倦,唯独这件事最为上心,从王座走下。
“源澈啊……朕的好侄子,你可知九千岁去向?”
情窦初开,两人年纪相仿,这一路,必定发生不少事情。
空气中,大家屏住呼吸,不敢大声喘气,埋头不接话。
源澈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被他凤眼望眼欲穿,仿佛千针扎在自己身,怎么办……
小九,你现在在哪?要不要告诉帝君。
君王府
君墨邪天未亮就出府,说是驼峰山长了一株赤红昙花,格外妖艳,由于太高无人敢采,但是他有武功,什么都不怕,就是要亲自摘给九千岁。
“你们君王也是,别家小朋友收到鲜花玫瑰巧克力,我却在期盼昙花,昙花一现有什么好稀奇的?”
“王妃,咱们君王在学人浪漫呢,你就等等吧。”
她白了一眼在场的人,拖着腮帮子,手指搭在人的脉搏上,给人号脉就诊开处方。
刹那间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白驹过隙、稍纵即逝。
好不吉利的花,今天她的心情格外的郁闷,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时,就在君王府城门外,看着黑压压的一片,来势汹汹驾着马,手拿盾牌于长枪,在四处查人。
“他们在找谁?怎么会如此暴力,一点不像皇宫的人,就像土匪。”
街道上,他们不管老人行走,见人就抓,然后问道几句话,才松手放人,地上撞到孩童,也不下马扶起。
“王妃,你别多事……君王叮嘱我们,一定要看好你,别让你偷人!”
“我偷?我偷个锤子,你没他们这群人没有王法了吗?”
她卷起袖子,将银针收回在绣袍中,正要往大门走,就被守卫军堵在门外,大门锁起。
这是下囚禁她?
十多名守卫军,跪在她的面前,“王妃,你诈死是死罪,君王吩咐如有人前来抓王妃,一定要等他回来!”
诈死欺君罔上,少则充军,重则株连九族。
他还知道她的处境,那他现在去摘什么鬼花,抱着手臂,自信满满的拍着胸脯说,“放心,帝君不会杀我的,他可温柔啦。”
众人听了她的话后,起身仰头大笑,有的眼角都笑出眼泪来。
说他们的君王妃就是没啥心思,任何人都猜不透的人,她却很有自信,帝君往往反向操作,让人措手不及,不知应对。
总之,听君王的,不会有错!
“你们放我出去,我要进宫摊牌,万事还有得商量,如果帝君真派人来抓我,那时候就没得商量了。”
君墨怀,是烈焰国的皇帝,不顾及她曾为国立下功劳,凭借他两的关系,他不会对她下手的。
傍晚时分,外面的街道人来人往,贩卖声连连,宫内马蹄声嗒嗒嗒的伴奏,就是不进君王府。
这点,就让她很奇怪,满城搜捕,是在捉她还是……
管家收了她的好处,特意出门跑腿,归来时满头大汗,跑的贼快,带着黑色面纱,生怕被人认出来是君王府的人。
“怎样,是来抓我的吗?”
“呼呼呼,王妃你放心,不是来抓你的,宫内人不透露风声,任何人都不知道他们在干嘛,只是在找一名老妇人。”
太后!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帝君在找太后,那个被禁足在皇宫,帝君几日都不曾探望的人,人死了还好,找到尸骨抓凶手,问题尸骨无存,跟没出现过似的。
任何正常人,想想都害怕,为了不让民心再次受到影响,所以秘密私找。
咚咚咚,她的良心受到谴责一般,桃花眼微微闪烁,一屁股瘫坐在地。
屠尽苍生,血犹未寒,闻其声,千里音,还复来,千里耳咒!
她的耳朵渐渐的长长,吓得君王府人的一阵哆嗦,远远的看着小人,站在二楼楼阁侧身倾听。
先打听打听,今日出宫人侍卫的收场信息。
她紫色的瞳孔,恰好对上,一只黑色野猫的时候,对她摇摇尾巴后,从一尺高的围墙翻身而出。
有黑猫的灵敏,应该能追上侍卫回宫的马车,嗖嗖嗖像追风一样,弹跳在屋檐峭壁上。
“你说这九千岁,会不会带着太后一同消失?”
“不会,九千岁是被太后赶出宫的,小孩子虽然小什么都不懂,但是都会记仇,怎么可能逃亡要带上太后,你这……不符合逻辑。”
“可是世子爷说的啊!千大人带着太后偷偷出宫,走访民间疾苦同时,为帝君分忧。”
侍卫对于猪一样的队友,简直无奈,将头盔摘下,抱在怀里。
“帝君要是信,就不会把世子爷打的鼻青脸肿,说是找太后,其实就是想让九千岁出现。”
她听到这里的时候,整个人愣在原地,眸光滑落两滴泪水。
情愿自己听错了!也不愿意相信,那么温柔的帝君,居然对他的侄子下手。
她不能再待在君王府,一定要进宫,阻止这一切,哪怕认罪,也要求他放过源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