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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救药!那就去招兵买马,我们自己成立一支队伍,我就不信了源澈的仇,我报不了。”
她闷哼一声,爬上大树,趴在树叉上睡着了,再也没理会他。
他看着她扇动的睫毛,叹息一口气,将扒来的衣裳盖在她的身上。
娘子,你没打过仗,不知道这其中的不易,且不说招兵买马需要大量的银子,买来的兵也要去练,练武最少都要三年。
而练武就是一个细活,中途就会有很多人选择放弃,而且需要军营,提供给这些兵居住,现在他两是人人见了怕之。
征战多年,他还是有几个可靠的兄弟,凤眼一眯,凑近她的眉头亲啄,消失在丛林。
柳将府邸
“君王,不是我们不帮你,而是自从你与九千岁互换身份,我等分不清谁和谁,惹怒了帝君,明着他不说什么,实则扣罚了我的俸禄,一直将我等禁足!”
“君王,我哥不敢欺瞒你,你知他对你忠心不二,不会撒谎。”
君墨邪,看着面前跪在他脚边的三人,每次出兵,都会力推他们三兄弟。
柳能文,柳能武,柳能策。
他们以为拒绝,会惹来这个暴君的不满,看着他腰间的索命骨剑瑟瑟发抖。
这剑是他的贴身宝物,剧毒无比,一刀砍下去人头分离,必死无疑,无一生还。
屋内格外的安静,可以听得到他的叹息,君墨邪解下他腰间的剑,放置在桌上。
“我君墨邪虽说平日对你等严厉些,不过是想扶持一下各位,不要一辈子做一名将士,要做就做英雄,帝君的事,我知你们为难,我府邸被抄家了,没什么好给你们的,唯独身上这把佩剑,还算值钱。”
他握在手里,心疼的轻抚上面的花纹,打从第一眼看见这剑,就十分喜爱,威力惊人不说,还是帝君钦赐。
只可惜,现在他要将这剑送人了。
一名将士,最喜欢的东西,莫过于兵器,握紧兵器,代表握紧人民的命脉。
埋头贴在刀柄上,恋恋不舍的放下,“送你们了!”。
说完拂袖而去,一滴眼泪从眼角流出,没有回头,没有生气。
柳将三兄弟缓缓起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态各异,纷纷看向桌上这把宝剑。
他们的君王,把剑当做自己的魂,向来都不离身,握着这把剑杀了不少恶人,这么有纪念意义的剑,尽然送他们了……
“哥,我们跟着君王干吧!他虽然脾气暴躁,可是心不坏,对我们也不差!”
“我同意,帝君变了很多,无情无义……实在。”
实在冷落了人心,帝君只知道他们君王暴躁爱惹事,可是却低估了他在百姓心中的位置,少了庇佑的国度,时刻都是危险的。
入夜,黑幕降临,丛林时不时会有豹子窜入,发光的绿眼,盯着火堆面前的两人。
三匹马,嗒嗒嗒趁着城外换班的时机,偷摸溜出来。
“给!快吃,既然嫌弃为什么不自己打野,你变了,变得好吃懒做。”
“娘子,为夫受重伤,需要静养,手不能提,腿不能动,你懂得体内的蝎子没事老啃食我的体内魂兽。”
她白了一眼,这就是男人!婚前一个样,婚后一个样。
没嫁给他的时候,比人还高的野熊,他都可以背在身后,牵着她,烤熊肉。
如今,越来越矫情!她嫌弃的坐在一旁,嘴里吃着黑乎乎烧焦的野菌,小手放在膝盖面前,来回搓。
柳将三兄弟按照君王的指示,来到丛林,看到隐隐约约的黑烟,顺着黑烟,穿过杂草就嗅到一股烧焦味。
“君王,我们来了!闻着你说的烧焦味,让你久等了。”
她嘴里叼着菌子,还没有咽下去,就看到面前的三大傻,感觉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
‘回帝君,她也会寒冰烈火掌,自称是……咳咳咳,我们的君王,吾等分不清,只好领她前来,带我等打仗的是谁,怕有人冒充抢功劳,所以将此女让帝君处置。’
脑海中浮现当日,差点拆穿她人设的引火索,好像就是带头这人!
我去,他来干嘛?
难道又想推波助澜,拆人设。
“君王妃吉祥!”
“君王妃吉祥!”
“君王妃吉祥!”
君墨邪起身,拍拍后臀上的尘土,满意的点点头,凤眼眼眶有些湿润,激动上前,握拳磕着他们三的心膛。
他们三人也同样忍不住落泪,立马跪下,将后背的索命骨剑拿出,双手承接送上,“我们不配拥有,君王有难,我等岂能见死不救。”
“没想到你们还挺仗义,我就说怪了,睁眼你不见你这人渣,原来是搬救兵了,不错不错!值得表扬,我的男人就是争气。”
不过……
什么叫闻着烧焦味,就知道他们在哪?
她踮起脚尖,露出浅浅的酒窝,眨眨眼,乖巧的像个猫咪抱着他的大腿,开始蹭。
正在他享受之时,弯腰去抱着她,就被她揪着耳朵不放,“下次单独行动,必须向我汇报,你死了不亏,我死了就亏!姑奶奶我才九岁。”
“痛痛痛……娘子,我的人还在看着,你……你给我点面子,别拧耳朵。”
柳将几人傻眼,他们的君王尽然在九千岁面前,没有任何脾气。
而且她在闹,他虽然痛,可是脸上依旧在笑,羡煞他们一旁人。
君王虽然丢了马甲,可是赚了夫人,不亏。
“哼,你答应过不打我的,想不想还手啊?”
“不想,不想,为夫知错,男人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不是用来打女人的。”
这还差不多!
她松开手,尴尬的看着柳将三兄弟,虽然他们是兄弟,可是长的一点都不像,刚刚的举动真是让人见笑了。
言归正传,她走到溪水边,捡来一块石子,蹲坐在他们面,“你们能号召多少兵马,为我等所用?还有,你们的家人会不会因此连累?”
她也跟着变了,前世她是特工,特工都是完成任务不择手段,不顾及任何伙伴,所以各干各的,毫无联系,以至于她重生依旧没改。
一直遇见他,她看了一眼君墨邪,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还有源澈,一想到心就痛,所以她不再想拖任何人下水。
“放心,我们都是单身汉,自幼丧父丧母无牵无挂,如果号召兵马,应该……”
“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