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总有刁民想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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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卫鸢尾就从银笙的口中听到一个好消息。
邪王今天要很晚才回来,据说是观摩一场什么什么大赛去了,好似是在选新一位的兵部侍郎!
只要这个涩狼不在,就没人对她动手动脚,她表示心情很不错!
而且今晚她一定能睡个安稳觉了,前提是云邪会晚点回来,可她也不知道这个晚是有多晚!
卫鸢尾洗漱完便开始用膳。
之前那个抢她耳坠,现被割掉耳朵的侍女白秀诚惶诚恐的将早膳端了上来。
卫鸢尾看了一眼,两只耳朵用一团布包裹着,像是兔纸的耳朵般,可是卫鸢尾却不觉得她可怜,这是她应得的。
白秀整个过程看都不敢看卫鸢尾一眼,一直低垂着脑袋。
然而低垂下去的眸光却闪着阴狠。
直到卫鸢尾用完膳,白秀将膳食端了出去,走到厨房时,人却一闪。
“药都搁进去了?她也吃完了?”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响起。
“恩,我看着她吃完的,那她现在不会就毒发吧?”白秀很害怕,如果现在毒发的话,那她可就逃不了了。
“你放心,这只是其中一味毒药而已,她要同时服用两种毒药才能毒发,到时候就是想查也查不出来什么!”男子说的极为有自信。
这种毒药可是出自烟雨庄宁公子之手,想要调查起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白秀松了口气,眼中满是恶毒。
哼,野种就是野种,以为做了王妃就能改变她的身份了吗?
现在就暂且让你得意一会儿吧,过了今天你就是一个死人!
“到时候我一定会看着她将涂抹有毒药的菜吃下去的!”
“这药不要放在菜里,涂抹在王妃的筷子上,等她将药吞完了,那她的死期也就到了,而且今晚王爷不在,你一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一身黑衣的男子交代完毕之后立刻就消失了。
白秀捏着手中的小药瓶,满脸都是阴狠的笑容!
落花院中,卫玲珑正坐在梳妆镜前,丫鬟小晓便凑过来:“小姐,奴婢都已经打听好了,广宴楼的宴会要在晚上亥时才能散,估计王爷亥时三刻便能回来,从丞相府的大门到桃之院必须要经过茂春堂,到时候小姐只要在茂春堂那里等王爷就可以了!”
卫玲珑捏着手中的手帕,一张描绘精致妆容的脸上满是狠绝,今晚无论她用什么办法她都要爬上王爷的床,做不了王妃,她就要做侧妃,即便是妾她也愿意,反正到时候入了王府,她只要讨好王爷,肯定能将卫鸢尾给挤下去。
听下人说卫鸢尾这几日来了葵水,不能行房,她和不能趁这个机会,爬上王爷的床呢?
夜浓稠如墨,虽已临近深秋,可是天气却忽冷忽热,树头上的知了聒噪的叫唤着,让本就不太清爽的夜晚显得有些烦躁。
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的停在丞相府门口,玄离抚着微醉的云邪踏入丞相府。
“王爷,你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怎么喝那么多的酒?”玄离身为云邪的贴身侍卫,看着王爷来者不拒的喝酒碰杯,心中一阵担心。
他也不知道王爷怎么了,王爷向来很少喝酒,可是在今日的宴会上却出奇的喝了好几瓶,凡是上前敬酒的王爷皆都照喝无误。
“王爷,你是不是因为……”玄离刚说出口。
云邪便将手从玄离的手中抽离,微醺的眼眸中分外清明:“玄离,我不希望你揣测我的心思,即便揣测到了也不要从你嘴中说出来!”
“是!”玄离立刻回应道。
的确有些事情是不能再提起的,只适合永远的埋藏在心底。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出现在云邪跟前。
殇离刚要将今天得来的消息禀报。
云邪却道:“所有的事情等回了墨城再说,我现在不想听!”
殇离不在言语,走至云邪身后。
“你们不用跟着我,我想去散散酒气,过会儿回房!”说着云邪修长高挑的身影,便已经迈入了茂春堂的小竹林中。
卫玲珑身着单薄的薄纱裙显露出纤细量量的身段,手中提着一只琉璃灯笼,整个人站在树干上眺望着,就等着云邪的到来。
这棵郁郁葱葱的大树上,绑满了红丝带和一个个用橘皮做的小灯笼,每个红丝带上面都寄语着一句话!
在这漆黑无月的夜色中,唯独这棵大树闪耀着橘黄色的光明,如同夜空中唯一闪烁的星星般。
这可是卫玲珑花费一天才准备的好的。
只要邪王路过这里,看到竹林中有一棵发着光的树,她不信邪王不走过来。
果然站在树枝上的卫玲珑,便看到一个人影朝这边走了过来,待人影走近的时候,卫玲珑一个狠心,脚边伸出了树干外。
“啊……”云邪听到一阵惊叫声,便看到一个人影从挂满橘灯的树上跌落下来。
“啊……好痛!”卫玲珑一屁股跌在了地上,幸好树干离地面不远,而且泥土松软没有石头,不然肯定能把她要给摔骨折了。
这个邪王怎么眼睁睁的看着她摔下来,都不接呢?
卫玲珑捂着自己的腰,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抬头便看到那一抹华贵的绛紫色便已经到了眼前,空气中还散发着淡淡的酒香。
邪王喝酒了?这更好办了!
卫玲珑楚楚可怜的抬起眸,便看到云邪此刻正看着她!
“王……王爷!”卫玲珑装作慌乱的样子跪下身来。
“这是你弄的?”云邪看了地上卫玲珑一眼,随后便将眼光放在了这棵树上,本郁郁葱葱的树枝上挂满了摇曳的橘皮灯,又绑着红丝带,将整棵大树都照亮,十分的有意境。
“是!”卫玲珑咬了咬牙,声音如黄鹂鸟般清脆。
她穿的如此漂亮,但是邪王怎么不看她一眼呢!
“你有亲人离世了?”云邪看到写在红丝带上面的字,低沉的嗓音在卫玲珑的头顶响起,十分的富有磁性。
“是!”卫玲珑一双杏眸泛起了阵阵湿衣,声音有些梗塞:“我娘今天去世了,我看书上说,只要在一颗树上绑满红丝带,在挂上用橘皮做的灯笼,那我写在红丝带上的字,我娘便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