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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映衬着青烟,缓缓出现一个女人。这一幕像极了阿拉丁神灯的古老传说。这个女人出现得无声无息,毫无征兆,整个身体呈半透明状,淡淡渺渺,好似青烟组成。

看不清多大年龄,脸部完全就是一团白烟,只能勉强看个轮廓。她似乎穿着到膝盖的裙子,下面竟然没有双腿!留着披肩发,看起来像是上个世纪五十年代的扮相,就那么凌空虚飘。

这一幕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森,看得让人心底发凉,后脊背冒汗。

女人出现也就一瞬间,顶多两秒,然后又是青烟翻腾,她消失殆尽,地上只留下清清冷冷的香炉。

解铃走到窗边,拉开窗帘,阳光照进来。好半天我还没从震惊里缓过来。刚才那女人到底是幻觉还是真实存在的?我心脏狂跳,擦擦头上的虚汗,直后怕。

解铃把香炉放到神龛上,说:“知道了吧,这不是人间的东西。”

“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我颤着声问。

“我也不太清楚。”他掂掂装着蓝色晶体的透明袋子:“这东西里含着一股阴灵的怨气。我怀疑……廖警官,在你面前我可怪力乱神了。”

廖警官哈哈笑:“我不在乎,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就一个信念,只要能破案,把这些王八蛋绳之于法,什么手段都不重要,你说你的。”

解铃看着我:“我怀疑,这东西是从阴间来的。”

我全身冒凉气,头发根都竖起来了。有人从阴间往阳间倒腾东西,然后制成毒品贩卖?这简直是匪夷所思到了极点,太出乎想象。

好家伙,现在这毒贩已经进化到这种地步了?

解铃说:“这件事我怀疑是某派邪法高手所为,要调查出端倪,前期我不能出现。我的名字,道上很多人都知道,如果我出手必然打草惊蛇。罗稻,这件事就得委托你了。”

我赶紧摆手:“别价,我不行,我真不行。要给你打个下手什么的,勉强能对付。就我这两下子哪能缉毒啊。”

解铃真他妈不地道,明明是个大火坑,还把我往里推。毒贩子,电视上常常报道,那都是亡命徒的主儿。挡他财路,他能杀你全家。

廖警官笑:“小罗,放心吧,不是让你缉毒。你去缉毒,我们也不能答应。我们每次行动,都要经过很仔细的计划和研究,你不是我们内部工作人员,怎么可能让你贸然行事呢。你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就是混入娱乐场所,打打外围,帮我们盯梢,寻找线索。有消息就通知我们。”

解铃道:“这件毒品案子非常不简单,制毒者并不是普通的毒贩,而是有道行会法术的高人。我和我那些同门不能出面的情况下,罗稻,你是最合适的。你是在帮天下的苍生,帮天下的正派同门出力。”

我摆摆手,心乱如麻:“别,别说这么大,我这小身板受不了。”我想了想说:“不是我不想帮忙,廖警官你也调查过我,我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兜里钢镚响,就我这穷鬼,怎么出入娱乐场所?”

解铃笑:“放心吧,肯定不会让你贴补自己的钱。这不是有铜锁吗?”

铜锁无奈地一摊手:“我也被拉入这个计划里了,我社会人脉比较广,老爹是做生意的,我也认识几个富二代。我的任务就是带着你混入这个圈。他们给了我一些办案经费,不多,我们斟酌着花吧。”

廖警官一番话打动了我,他喝口茶说:“小罗,你没工作是吧?这样吧,我也认识一些社会上有能力的企业家,等这件事之后,我给你介绍个好工作如何?”

我看看他们,一狠心:“得,上了你们贼船。”

其实我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廖警官可不是普通警察,那是缉毒大队的,我二嫂的事到时候可能还真要拜托他帮忙。

晚上我们一起出去吃的饭,廖警官没有多少钱,可非要表示一下,带我们吃的地边烧烤。我问解铃,我们都去忙活了,那你干什么?解铃笑:“我手头的事多了,还没到我出马的时候。”

吃完饭大家都散了,我拉着解铃,把二嫂的事说了一下。解铃想想说:“这样吧,事不宜迟,拖一天就生一天的变故,你明天叫你哥哥嫂子带小侄子进城,你带他们去小辉那请乩寻人。”

“小侄子也得来?”我纳闷。

“他是你二嫂的亲儿子,母子连心,要准确定位必须要他出场。”解铃说。

得到解铃的肯定,我赶紧给大哥打了电话。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在汽车站等候。从蟠桃村到城里的客车很快到站,我看到大嫂抱着小宝先走了下来。我大哥跟在后面,佝偻着腰,像是老了好几岁。我递烟过去,他默默接过来,点着火抽了两口:“三儿,请乩的事准不准成?”

我赶紧道:“相当准,那是请的三太子,大慈大悲,法力无边,帮着不少人办过事。”

按照和解铃的约定,大哥大嫂一进城直接就到三太子的道场去。我打了车,拉着他们到了公园,因为来过,这一次便轻车熟路。

绕过公园的小土山,远远地看到三太子道场的后院。大白天阳光明媚,小辉正在院子里扎马步。李婶坐在一个超大的洗衣盆旁边正搓着衣服,还有几只鸡走来走去,整个一农家院情景。

看到我们走过来,李婶一边用围裙擦手一边迎出院子:“听解铃说了,我们一大早就在等你们。”

我赶紧说:“李婶,我介绍介绍,这是我大哥,这是我大嫂,这个是我小侄子小宝,失踪的就是他的妈妈,也是我二嫂。”

小宝正吸允自己的大拇指,一听妈妈两个字,顿时哭了:“找妈妈,找妈妈……”

李婶和大哥大嫂寒暄两句,抱过小宝在怀里颠颠:“哦,哦,宝宝不哭喽,奶奶给你买糖吃。”

说来也怪,本来嚎啕大哭的小宝在她的怀里显得极为安逸,紧紧搂着李婶的脖子不撒手。

大嫂道:“大姐啊,现在都有洗衣机,你怎么还用手搓?”

李婶哈哈笑:“大妹子你不知道,我这是锻炼身体练功哩。老喽,再不活动活动,胳膊腿更不灵活了。”

小辉走过来说:“事不宜迟,这就掷筊寻人吧。”

这次掷筊必须由小宝完成,可他是个孩子什么不懂,我大嫂抱住他三跪九叩完成仪式。那位貌似黑社会的中年大叔把筊递给小宝。小宝拿在手里还以为是玩具,大人好一顿哄才让他把筊扔出去。

一共三次,次次怒卦,十分不吉利,不过可以请到三太子出山。

走过一遍流程,小辉果然请到三太子上身。三太子十分灵动调皮,学着猴子的模样,逗得小宝咯咯乐。小辉伸出手要抱小宝,大嫂犹豫,因为小辉现在上身之后,这个状态太像疯疯癫癫的神经病了,孩子给他能放心吗。

李婶走过去拍拍她,轻轻说:“大妹子,没事,让三太子看看。”

我也劝了两句,大嫂只好把小宝递给小辉。小辉抱着小宝,小宝拍着巴掌笑得十分开心。小辉拿起小宝的一只手,露出孩子的食指,突然出嘴如电,猛地咬了一口。

我大嫂哎呦一声,心疼要命,正要上前被我大哥一把拉住。

小宝连点反应都没有,指尖慢慢洇出一滴血,小辉把小宝的手指尖朝下,桌面上有一个瓷花碗,里面盛着半碗清水,这滴血落在水里。

大家屏息凝神,全神贯注看着。

大嫂对我轻声说:“我怎么那么紧张呢,三儿,你说你二嫂不会有事吧?”

我也心惊肉跳,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嘴上还的劝慰她没事。

小辉看看水碗里的血,两条眉毛凝成了大疙瘩。我心如死灰,心说完了。当时我为圣姑的事情请乩,都没看三太子露出这样的神情,那件事起起伏伏就够他妈棘手的了,没想到这次更加严重。

小辉把孩子递还给大嫂,然后把一饭盒的白色粉末倒扣在桌面上,缓缓伸出手指,在粉末上写字。

我们全都凑过去看,房间里鸦雀无声。

我看到小辉写的是:玄光不玄光,身体生红疮,死粉阴间来,原名彼岸香。

我正琢磨着,小辉忽然伸出手,把粉末重重一擦,全部擦净,转眼整个人瘫在座位上。李婶轻声道:“三太子走了。”

大嫂不读书不看报,提笔不知字,和半文盲没什么区别,刚才三太子写的乩言她是一点都没明白,甚至读不溜,她问我:“三儿,这啥意思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摸着头也琢磨不明白。不过后面这两句我反复吟读,有些似懂非懂。

那位黑社会中年大叔把重新誊好的乩言交给我,解铃曾经嘱咐说,一旦乩言出来马上拿给他看。

我们全家对小辉他们再三致谢,我大哥非要留下香火钱,小辉也就勉为其难地收了。

我把大哥一家先送到我的租房,打电话叫过罗小米,安顿好他们。我马不停蹄赶到解铃的住所。指望他来解读乩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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