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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怎么了?最近好像挺反常的。”
看到自己的老友一脸不悦地离开,星熊有些不解地闹了闹自己的犄角。
“我还想问你咧,把我拽出来要干嘛?还一副拿我问罪的表情。”
泥舟有些无奈,他还想着趁这个时间给暗索送饭来着,结果现在却被这个比自己高一头的鬼族少女拉到了空旷的楼道里。
最该死的是这些同楼层的住户一看到鬼族的人,全都齐刷刷地关上了房门,强行给泥舟营造出一种孤立无援的气氛。
“我就是要拿你问罪啊!”
一想起自己本来要做的事情,星熊又找回了之前的怒气:
“我看到你在贫民窟,和一个小女孩儿动手动脚的。”
“哈?”
看到泥舟还是一脸不肯承认的表情,星熊又质问道:
“你可是陈的男朋友,怎么能做出这种对不起她的事情。”
“你都看到我跟那个少女干啥了?”
“我看到你背着她走,又把她护在怀里,还十分亲昵地抚摸她的长耳和脑袋。”
“哦,你说暗索啊……”
原本还有些害怕自己被抓到什么把柄,在了解到对方是在说谁后反而放松了下来。
“你怎么还一脸风轻云淡的样子,我可不允许你伤害陈。”
“好好好,这个话题先放在一边,你能不能弯下腰来。”
“干嘛?”
星熊虽然不知道泥舟是在打什么算盘,但还是习惯性地将自己的身体压到和陈一样的高度,因为泥舟比陈略高一些的缘故,所以此时泥舟的脑袋还高于星熊的脑袋。
“靠过来些。”
“呃……”
一脸懵逼的星熊依旧照做。
“你之前说过我们两个是好朋友对吗?”
用星熊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卸下对方的警备心,然后泥舟自然而然地就将星熊脖颈往上的部分搂入到了怀里,就像星熊之前把自己搂进怀里一样。
“是没错,前提是你没做对不起陈的事情。”
星熊就这样保持着被搂着的姿势和泥舟继续刚才的话题。
“那你现在觉得,我正在做对不起陈的事情吗?”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泥舟还在轻轻地抚摸着星熊的犄角。
“没啊?干嘛这么问。”
“我对那个小女孩儿做的事情和现在对你做的事情完全一毛一样,你是犯了什么毛病才觉得我那么做就对不起陈了啊?”
泥舟的训斥夹杂着嘲笑,还十分亲切地拍了拍她的大犄角。
“唔……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一直都是直性子的星熊哪里被这样绕过,只见她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么漏洞,便觉得泥舟的话确实无懈可击。
“你们两个是不是……啊!”
在家里干坐着的陈大概是有些等不及了,便想去楼道里看看他们在聊什么,可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楼道那一侧的泥舟正十分亲密地搂着星熊。
自己的那位身材高大的老友还很配合地弯下腰去,任凭对方抚摸自己的犄角。
“……”
身体微微发颤的陈本想说什么,可突然觉得两人与自己的距离变得好远,已经伸出手来的她又默默地放了回去。
突然觉得无精打采的陈就这样缓缓地走回了房间,全程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以至于泥舟和星熊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你呀,虽然知道你和陈关系好,但是不是太敏感了?”
澄清误会之后泥舟仰头看着刚刚成为朋友没两天的少女如此感慨道。
“呃,那个……我只是觉得……”
“觉得什么?”
豪爽的鬼族少女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泥舟也有些不耐烦地催了一下。
“只是觉得既然你对陈好,那就没办法了,毕竟那可是陈呢,但如果你对别人好,我就觉得……觉得好像谁都可以……我也可以……”
“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听得懂,怎么组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啥意思了呢?”
泥舟的脑袋都快横过来了也没猜出这个大姐头在想些什么,于是便擅自总结了一下:
“总之我只要对陈好就行了吧?没问题没问题,没啥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不管后不后悔,也不管中间有什么误会,但泥舟对陈的好却是毋庸置疑的,以后也会继续下去,这对他而言又没什么。
送走了星熊之后,泥舟就回客厅收拾了一下饭菜,然后带着饭盒就打算出门找暗索。
他先是来到了两人商量好碰头的地方,见四下无人,便用力地吹了一下暗索给的哨子。
那一声真的是特别,就像放了一个曲里拐弯儿的响屁,弄得泥舟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不管用啊?”
可是,声音虽然又大又特别,可本该现身的暗索却并没有出现,以至于泥舟又使劲吹了一下。
第二遍,他还是觉得这声音很别扭,恐怕以后无论吹多少遍都习惯不了。
“我从阴影中降临!”
“呜哇!”
就在泥舟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什么东西突然从背后扑到了自己的背上,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泥舟当即就猜到这是暗索的恶作剧,可他并没有急于去识破。
“哼,小鬼,想吓我?非给你点颜色看看。”
这样想着的泥舟将计就计,摇晃着原本可以站稳的身体,一边晃荡还一边惨叫:
“哎呀~~要摔倒了!给别人带的晚饭也要打翻了!”
话音未落,他就把手中的饭盒扔了出去。
“呀?!”
本来就肚饿的小暗索看到这一幕的时候,耳朵上的绒毛都炸了起来,立刻像恶狗朴食一般冲了上去,不惜摔了个狗吃屎也要接住饭盒。
“你的手就不能稳一点吗?”
手拿饭盒满脸灰尘的暗索带着泪花向泥舟抱怨道:
“还不是你没事找事!”
“哼,你有本事征服陈sir,还应付不了我这小偷的偷袭?”
“哈?”
泥舟无比的诧异。
“我什么时候就征服陈sir了?”
他真是打心底感到冤枉,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征服条子的打算,更何况还是那位近卫局魁首。
“哼!我都看到了!你和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竟在上班时间做出那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