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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最可怕的是什么?

唯心者说是鬼,世上没有什么比鬼更吓人的。

唯物者说是死亡,因为死亡之后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会留下,什么都会消失,只剩下虚无。

爷爷说,世上最可怕的,并不是什么魑魅魍魉,也不是生命消亡后的虚无,而是人心。

小时候,我并不明白爷爷这话的意思,可等我慢慢长大后,我才知道,鬼这玩意儿,比起人心来,简直可爱无比,因为你永远无法想象到,人心,会恶毒到什么地步。

我叫马德,出生于南方的一座小村庄,从我记事起,我便没见过自己的父母,是爷爷将我一手拉扯大。

据爷爷说,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出了车祸去世了,每每说起这件事,爷爷都眼含热泪,时间久了,我知道爷爷比我更加伤心,毕竟我从小没见过他们,除了思念,倒也没什么,便不再问起。

从小到大,爷爷对我叮嘱过最多的一句话,让我印象很深刻。

“德子,等你长大了,有三个职业碰不要碰,第一是军人,第二是警察,第三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法医!”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爷爷的身份,也对军人警察还有法医没什么概念,等真正长大了,才知道这句话背后,是爷爷对我最深切的关爱。

其实在我心里,爷爷一直是个神秘的小老头。

他从来没有下过地,也没有打过工,整天除了看书就是看书,虽然如此,我家却从来没缺衣少食,还有钱供我上学。而且每隔一段时间,总有一大帮子人来我家做客,那些人对爷爷都很客气恭敬,临走的时候,总会留一些好烟好酒,什么茅台大中华,小时候我一直以为这些烟酒普通人都有,后来才明白,只有有钱人或者大领导才享用的起。

每当这些人走后,电视里都会出现一些大新闻,说什么连环杀人案告破,或者几十年前的悬案被揪出真凶等等。

时间久了,我也从这些人身上看出些东西来。

比如他们的身上或多或少的带些伤,又比如他们一举一动都很规范,没有一般人那么随意。

时间一久,我便看出来了,那些人是警察,而且不是我在乡下或者县城看到的那种连警服都不规整的片警。

我知道,新闻里的那些大案告破,肯定和爷爷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可每当我问起爷爷的时候,爷爷都不肯对我透漏半个字,还叮嘱我好好念书,将来考个好大学,找个安稳的工作,我自然只好作罢。

由于爷爷的关系,我中考没考就直接进了市里的重点高中,我们村里的人也跟着沾了不少光,很多好政策像雪花一样的砸下来,使得我们村成了整个县城经济情况最好的村,家家户户都有小洋楼,只有我和爷爷,还守着一幢老宅子,倒不是爷爷没钱,而是爷爷说老宅是祖宗留下的,不能忘本。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有一次,我们村因为某个水电站的修建,需要整体拆迁,当时所有人都不愿意迁移出祖祖辈辈生活的村子,和政府闹得很僵。

后来,也不知是谁,将拆迁任务转交给了一帮纹着身戴着大金链子的社会哥,这些社会哥开着一群挖掘机,拿着铁棍和砍刀就冲进了村,和村民争斗了起来。

当时吓得我和一帮村里的小孩哇哇大哭,爷爷终于看不下去了,叹了一口气,拿起电话,就拨通了某个号码。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爷爷主动打电话给一个人,因为一般都是别人来找爷爷。

当爷爷放下电话,外面那群社会哥顿时偃旗息鼓了,开着挖掘机就一溜烟的跑了。

第二天一早,电视里就出现一个大新闻,说那个水电站项目被撤,几个借用水电站项目滥用职权,欺压民众,以权谋私的贪官污吏被双规,那群开着挖掘机进我们村子打人的社会哥也纷纷被判了刑,看得人连声叫好。

这件事,也让我对爷爷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心,爷爷究竟是干什么的,竟然有这么大能耐。

在我上初三毕业那年暑假,我终于发现了爷爷的一些秘密。

那段时间爷爷因为有事外出,好几天没回家,我也早已习惯,因为以前爷爷经常这样,倒是锻炼出我一手不错的厨艺,虽然仅仅是一些家常便饭。

这一天傍晚,我吃完晚饭坐在家门口的竹床上乘凉,因为饭后容易困,再加上阵阵的微风,醺的人睡意频频。

突然,就在我将睡未睡之际,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随后,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掉在我的脸上,吓了我一大跳,连忙一把抓起那东西,睁眼一看,才发现是一只肉滚滚的大老鼠。

这只老鼠被我抓在手上,四只小爪子不停地扑腾着,仿佛想从我手上挣扎逃脱。

老鼠这东西,对于生长于乡下的我来说,并不可怕。

只是,当我看见这老鼠嘴上叼着的东西时,却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股深深的恐惧,让我整个人的毫毛都竖了起啦。

因为,这老鼠的嘴上,竟然叼着一只白花花的耳朵。

这耳朵不是猪耳朵也不是狗耳朵,而是一只人的耳朵,那半个巴掌大的耳朵上,还密布着深深浅浅的黑青色细线,仿佛是血管。

我当即吓得将这个老鼠扔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扔得力道太大,这老鼠重重的摔在地上,嘴中叼着的耳朵落到地上,至于老鼠,哪里还顾得上这只耳朵,却是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那只躺在地上的人耳朵,我一个哆嗦,连忙摸了摸自己的两只耳朵,当确定自己的耳朵还在脑袋上时,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只耳朵毕竟是死物,我的恐惧感慢慢消退了下去,当整个人心情平复下来之后,我爬下了竹床,来到这个耳朵旁边,心想着谁这么倒霉,竟然被老鼠咬下了耳朵。

等我凑近之后才发现,这只耳朵的,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人作呕,耳朵的根部,也没有一点血迹,只有一些白森森的软骨露在外面。

虽然我刚刚初中毕业,但也知道,上面没有血迹,这只耳朵不可能是刚从活人的身上咬下来的。

如此的话,那这只耳朵究竟来自哪里?

我的小脑袋快速的思考了起来,忽然,我想起在那只老鼠落到我脸上的时候,我有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来自我头上。

我走到竹床边,抬起头向上方望去,却是看到我家阁楼的屋梁下,有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洞,看来,那只老鼠,就是从那个小洞中钻出来的,可那个小洞看样子通向了我家的阁楼,难不成,那只老鼠,是从阁楼里面找到的耳朵。

想到这,我又是一阵脊背发凉,我的心里既有些害怕又有些好奇,我家阁楼,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我家的阁楼,我从来没上去过,不是我不想,而是爷爷从来不让我上去,还曾严厉警告我,要是我敢进去,就打断我的腿,阁楼的小门,也被爷爷用大锁锁了起来,那扇小门关得严丝合缝,我就算想通过缝隙一窥究竟也不可能。

从小到大,我本来就对阁楼格外好奇,这一次出现了人的耳朵,我的好奇心就更重了。

于是,我决定进入阁楼一探究竟。

想进入阁楼,从正面进去显然不可能了,因为阁楼小门的钥匙,爷爷都是随身携带的,只能想别的办法。

我家的老宅子,是古时候的祖辈留下来的,一幢两层的小木楼。

阁楼位于最上面,窗户紧闭,四面被紧紧的封死,看起来似乎做了特殊的处理,想破窗而入基本上不可能了。

我在老宅周围转了转,当看到屋顶那一片青瓦上的某个突起时,我眼睛一亮。

那个突起,看起来像一个烟囱,不过那并不是我家的灶台烟囱,我家的烟囱,在灶屋。

我嘿嘿一笑,既然周围和正面进不去,那就从上面进去。

我迅速上到二楼,拿了一个手电筒,就爬上了屋顶。

如果是以前,我断然不敢爬上屋顶,一是因为爷爷肯定不允许,二是没这个必要,就算我对阁楼好奇,也不过是小小的好奇心而已。

可这一次,这只耳朵,却让我产生了巨大的好奇,就算是第一次爬上屋顶,我也心甘情愿。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从二楼一根连接屋顶的柱子爬了上去。

还别说,虽然老宅子很老旧,可屋顶的构造却很硬实,踩在上面,没有任何不踏实的感觉。

这时候,天已经擦黑,屋顶上的风一阵阵的,吹得人有些舒服,这一刻的我,颇有些武侠剧中那些武林人士飞檐走壁的豪迈感。

只是我知道,我可没有那些人的那种身手,只能趴在屋顶上慢慢的向前爬行。

当我爬到阁楼那个突起前,我终于重重的突出一口气。

仔细一看,这个突起果然是个烟囱,比灶屋的烟囱大一些,直径刚刚能容进我的身体,只是这个烟囱里面却没有黑黑的烟灰,显得挺干净。

我将手电筒咬在嘴里,然后钻进了烟囱里面。

我手脚并用的慢慢顺着烟囱爬了下去,当爬下烟囱之后,我发现自己钻进了一个灶台,心中不禁一愣,难道爷爷在阁楼上面做过饭?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这个灶台并没有锅灶,整个灶台上面是封死的,只有前方有一个出口,一点也不像普通的灶台,而且,这里面的温度明显比外面低上不少,不禁让人打了一个哆嗦。

我打开手电,准备从这个灶台出口爬出去。

只是刚刚打开手电筒往外照的时候,却看到一张惨白的人脸,一双没有瞳孔显得有些白惨惨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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