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章 你说我做的对吗
城南一梦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普爱看书网huazhoujixie.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些面孔都极为陌生,秦城从未见过。
但他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绝非普通武者。
大宗师巅峰便能力斩武宗,不愧是能和苏宇叫板的人。
我现在开始改变想法了,或许这秦城真能赢那苏宇。
嗯,如果他能踏入武宗之境的话。的确是有一定可能性的。
秦城冷眼扫向众人,各位不打算出手么?
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摇头道:出手?我们还等着看戏呢,你要是死了,我们看谁去?
秦城没有再说话,扭头便走。
留下的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笑了起来。
次日便是大年之夜了,秦城回来的消息,也很快在滨城传开了。
但令他们吃惊的是。前几日还在叫嚣的刘振荣,今日却没有了动静。
啧啧,看来这刘振荣真没啥大本事啊。
是啊,专挑人家不在家的时候来叫板,人家一回来就跑路了。
哎,金虎如果不死。这次应该发达了。
与此同时,滨州。
冯公和胡宗主聚在了一起。
刘振荣已经没消息了。胡宗主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冯公没有说话,他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劝你还是放弃你的念头吧。胡宗主拍了拍他的肩膀,明天我打算去滨城拜年,你去不去?
冯公沉默了片刻,点头道:去。
大年之夜,对秦城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虽然身处孤独,却又享受孤独。
这一夜,秦城盘腿坐在先天古树之下。静静的感悟。
外面鞭炮齐鸣,天空时不时有烟花闪过。
秦城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抬头望着这满天烟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那黑袍人有没有取到金丹。秦城在心里暗想道。
在这个时代,只要有钱,即便是过年,也一样可以去任何地方。
所以,秦城打算次日清晨便出发,直奔南洲岛。
当天夜里,秦城高价定了一张前往南州的机票,天还未亮,便出发离开了滨城。
冯公等人赶到滨城的时候,秦城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飞机上,秦城坐在窗前,默默地计算着时间。
他只剩下了两个月的时间。想要追上苏宇,已经不可能了。
不过秦城有十足的把握,只要能踏入武宗之境。便有十足的把握迎战苏宇。
飞机抵达南洲岛后,秦城直奔着拍卖会的方向而去。
过年期间,拍卖会已经停止了运行。秦城没办法,只好率先给南王打去了一个电话,请求他帮忙。
南王也是个实在人,接到秦城的电话后,便在电话里爽朗的说道:兄弟,过年的时候是南洲岛最热闹的时候,很多人都会来这边过年,要不我带你去转转?
秦城摇头道:不了,我还有事要做。还请南王前辈帮我准备一条船。
南王沉默了片刻,答应道:好,稍等片刻。
电话扣掉以后。秦城坐在拍卖会这里打坐。
因为拍卖会已经停止了运行,所以这周围人烟稀少,并没有游客,秦城也乐得清闲。
大约一个多小时后,一辆车缓缓地开了过来。
车一停下,便看到阮玉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秦先生。阮玉走过来和秦城握了握手。随后,他指着旁边的一个男人说道:这位便是我找来的船长,马上就能出发。
秦城点头道: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那船长连忙说道。那我们现在出发?
走吧。秦城点头道。
两个人登上了船,秦城在一旁指挥着方向。
秦城当初在那黑袍人的脑海留下了一道神识,所以想要找到他并不是什么难事。
船行数个小时后,总算在一处小岛停了下来。
秦先生,我听说这附近有海兽,是不是真的?那船长小心翼翼的说道。
秦城没有回答。而是笑着说道:在船上等我,不要乱走动。
扔下这句话后,秦城便从船上走了下来。
秦先生。看到秦城后。黑袍人硬着头皮走了过来。
秦城扫了他一眼,说道:找到了么?
黑袍人微微点头道:按照你的要求,我找到了一处妖兽的老巢,不过这批妖兽很难对付,你得多加小心。
秦城打量着黑袍人,良久未言。
片刻后,秦城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多久了?
快一个月了。黑袍人低着头说道。
秦城嗯了一声,他伸手拍了拍黑袍人的肩膀,说道:带我去吧。
黑袍人连忙点头道:秦先生请跟我来。
说完,他在前面引路,登上一条小船,向着前方走去。
数个小时以后。黑袍人说道:马上就到了,秦先生稍安勿躁。
秦城默不作声,他的眼睛望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很快,在一处极为庞大的海岛停了下来。
这海岛的面积颇为庞大,而整个海岛上更是建造起了建议的设施。
放眼望去。几乎有一个小县城一般大小。
秦先生,就在这附近...这黑袍人指着海岛说道,我给您带路,您在这里先稍等片刻,我去把妖兽引出来。
说完,黑袍人便准备往岛上走去。
就在这时,秦城忽然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黑袍人身子一僵,他转过身来,秦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秦城笑道:你知道背叛我,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黑袍人身子顿时微微一颤。
因为他的脸庞被包裹在黑袍当中,所以无法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哎。秦城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自从我踏上修途之后,遇上了很多想要杀我的人,他们有的拖家带口,有的只身一人,但我所见过的每一个人,最后都是痛哭流涕,悔不当初。
说到这里,秦城顿了顿,继续道:可无论他们有多么可怜,我却总是学不会原谅,你说我做的对吗?
黑袍人再也无法保持淡定了,他浑身抖若筛糠,惊从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