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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夏眼前的羊图腾不断地由黑转红,底下还浮现了一行字:
【激活码正确,‘华夏儿女炎黄子孙神农血脉弘扬创新传统农业生产方式培养新型农学人才实习种田系统’正在激活绑定中,请稍候……】
仿佛自带语音包似的,这句话在赵长夏的脑海中回荡。
赵长夏:“……”
这是什么古怪的东西?怎么说绑定就绑定了,征询过她的意见吗?
她朝眼前挥了挥手,可那字就跟空气似的触碰不到,而且就算她闭上了眼也依旧存在。
赵长夏的心里咯噔了下:“我该不会穿越的时候身体出现问题,导致得了类似‘思觉失调’或‘穿越创伤综合征’之类的毛病了吧?为什么这个创伤综合征现在才发作?”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歹都是身经百战,几次在生死边缘徘徊最后活下来的人了,遇到事怎么能一惊一乍!
再想想当初在丛林中一动不动地潜伏了三天三夜被蚊子叮了一身包,毒蛇爬到面前都不敢动弹,直到第二天毒蛇主动离开的艰苦经历,如今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就慌了神呢!
胸口的灼烧感褪去,眼前的字幕又有了新的变化:【激活成功,欢迎绑定‘华夏儿女炎黄子孙神农血脉弘扬创新传统农业生产方式培养新型农学人才实习种田系统’,简称‘优培系统’。】
赵长夏:“……”
所以说,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系统说明:作为华夏儿女炎黄子孙神农血脉,怎么可以不会种田呢?本系统致力于为神州大地培养优秀的农学人才,为发扬神农精神、为神州大地的农业发展做贡献,将对实习生赵长夏进行培训,特此说明。】
系统说明后面还有她的身份信息:
姓名:赵长夏
性别:女
资历:菜鸟实习生
资产:0
赵长夏:“……”
实习生就实习生,有必要加个“菜鸟”来侮辱人吗?
她刚腹诽完,资历那儿很快就变更为“准实习生”。
“这还带修改功能的?”赵长夏被它勾起了兴趣,“这是人为操作的还是真神迹?又是什么原因才激活了它?它为什么选择了我?”
“优培系统”没有回应她,但她想,这必然跟她穿越脱不了干系。她穿越后身上就莫名其妙出现了这个羊图腾,之后正是她苦恼蔬果该如何种植的时候,这个图腾才发生了变化,系统才被激活的。
琢磨了很久都没有头绪,她也不能一直把时间浪费在这上面,干脆躺回床上去继续休息。
可这东西跟水印似的一直印在她的眼前,她不禁想:“这玩意儿能不能隐藏起来,不然我跟得了飞蚊症似的,看东西多难受。”
这么想着,这一切又瞬间消失,仿佛不曾出现过。然而她胸口的羊图腾却一直呈现橙红色,并没有变回原来的黑色,可见刚才的一切都不是她的幻觉。
“身份信息。”赵长夏默念,刚才隐藏的信息又出现在了眼前。
如此反复试了几遍,赵长夏最终确定它可以由自己的意念来展现或隐藏。不过除此之外,系统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甚至没有别的提示语。
这东西已经超出了她的能力范畴,以她现在的能力暂时无法解释和弄清楚系统的来历,一直纠结对自己也无益。
想开后,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在赵长夏安睡的时候,曲家父女俩正在北堂安静地吃着饭。
曲清江给她爹夹了一些菜,道:“爹多吃点。”
曲锋瞥了神色轻松的她一眼,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把恩人安置好了,心里卸了一个重担,开心了吧?”
曲清江回望她爹,想到她跟赵长夏一起欺骗了他,心里就有些许内疚。不过转念一想,她们其实并没有编造谎言,是他自己闹出了误会,她们恰好没有解释罢了。
“嗯。”她含糊地应道,“不过,爹真打算让她去垦荒?那也太累了吧?”
曲锋道:“让他垦荒是顺便的,训练他才是主要目的。你也不希望他一直在曲家当仆役吧?”
曲清江摇头,当初说好的只是为了给赵长夏一个容身之所才出的下策,等什么时候天下大赦,他们自然会还她自由,届时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找什么活计就去找什么活计。
“所以,他一旦得到了户贴,那必须得想办法安身立命。我不知道他除了身手好之外还有什么本事,若他不想去投军,那么最好还是得踏踏实实种田,慢慢积累家业。自己有钱能买田最好,没钱也能承佃,若是入了工商杂类行业,将来子孙没法考科举了,他必然后悔,所以还不如一开始就选好路。”
曲清江:“……,爹连她的子孙的未来都考虑到了?”
“这叫深谋远虑。”
曲清江憋笑:“爹说的有道理。”
“打扫庭院、割草喂马这种事谁都能干,可对农事没有一点经验,将来就算给他几亩田,他也种不出一石米来,所以就得现在开始培养他。你小娘说他听到我安排的任务,没有一丝迟疑就应下了,可见他压根就没打算以你的救命恩人的身份自居。”
曲锋自信道,“若是他将田地打理得好又没有怨言,说明他吃苦耐劳、聪明上进、人品还好,这样的人能成大事。爹看人向来很准,相信爹,观察他一段时日就知道了。”
要不是
话题敏感,曲清江真想回应她爹,他这般用心不像是为了报答她的救命恩人,反倒像是在挑女婿。
——
翌日一早,曲清江就听见田氏在拉着李氏在角落吐槽,话题的中心自然是家里新来的赵长夏。
从田氏的言语中得知,她似乎在天未亮的时候遇到了赵长夏,当时看见出现在杂院、行为可疑的陌生人,还以为进贼了,险些没将她吓死。
李氏道:“昨日郎君不是与我们说过这事了吗?”
“是说过了,可也没说是这么个情况呀!鸡还没啼叫就带着大黄满杂院地跑,还倒挂在杂院里那棵杏树上,我这心肝都要被吓裂了。”田氏拍着胸口,心有余悸,“他还与我说这是在锻炼身体,习惯就好。他把我吓着了,还让我习惯这事,你说他过分不过分?!”
李氏憋着笑,点了点头:“确实过分。”
“郎君这是去哪儿找回来的怪人?我得跟郎君说去,让郎君好好教训一下他。”
李氏忙拉住她:“算了,他刚来,想必还有很多规矩都不清楚,以后就好了。郎君这两日身子不好,就别拿这些事去烦扰他了。”
李氏跟田氏不清楚,曲清江却猜到赵长夏确实在锻炼,否则她的身手也不可能保持得那么好。
曲清江听够了,便走出来,道:“李小娘说得对,这种事就没必要跟爹说了,以爹的性子,想必知道了也不会在意。”
田氏见曲清江跟李氏都不在意这事,顿时有种不被理解和不被支持的憋屈感。她气呼呼地离去。
虽然曲清江和李氏都不支持田氏跟曲锋告状,可她仍旧寻了机会跟曲锋提了这事。
曲锋只是有些好奇赵长夏的锻炼方式,但想到那非常人所能及的身手,顿时了然。
他反过来劝田氏:“若是怕被他吓着,往后去杂院时避开那个时辰就好了。再说了,你在天未亮的时候遇到了外男就该避着些,怎么还凑上去与之起争执?”
田氏愕然之后就是沉默,她算是明白曲清江跟李氏为何不让她跟曲锋说了。
曲锋没将这事放在心上,早饭过后才问荆溪,赵长夏去了哪儿。
荆溪虽然看赵长夏不爽,但也不敢说一些很容易拆穿的谎言,便道:“破晓的时候,他便照郎君的吩咐,随郑阳去开垦荒田了。”
曲锋正好也想看看赵长夏的工作态度,便道:“待会儿随我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