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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一夜过后,别苑里带红的物件被通通撤走。

寝卧里的大红绡帐,金丝锦被,还有两扇价值不菲的紫檀红鸳双绣屏都被通通换掉。

就连廊上角灯也都齐齐撤换,偌大的别苑里不再有半点喜色。

取而代之的,是些素淡雅致之物。

像极了朱璃芷曾经的冰泉宫,可每一样都不再是冰泉宫之物。

往昔种种,她不再有机会触景伤情。

日升日落,光阴如漏。

一切有条不紊,似乎只剩下现世安稳。

当盛京的雪一场接着一场不停时沐怀卿将所有政务都搬到了红螺寺的别苑处理,除了上朝,其余时间大都呆在朱璃芷的身边。

自然也要带上一堆折子,也不避讳她,她看书时,他批折子,她睡觉时,他还在批折子。

待她一觉醒来,就见他斜倚床头,一手抚着她的发,另一手还拿着折子。

屋外细雪簌簌,屋内暖意融融。

她的鼻尖萦绕着他独特清冽的体息,朱璃芷闭上眼,笨重地挪动身体转向床内。

察觉一旁响动,沐怀卿立刻放下奏本,助她翻身。

“腰酸了?”

他的手自然而然地伸进被褥,为她按摩腰脊。

朱璃芷继续闭目缓息,没有出声,也没有拒绝。

腰自然是酸的,甚至还带了两分压迫脊骨的隐痛。

越近临盆朱璃芷受得越发辛苦,人依然是冷怏怏的。

沐怀卿在身后为她按压了一阵腰脊,便进了被褥从身后抱住她。

低低絮絮地在她耳旁说了阵话,却只得来她一两声模糊的回应。

他轻声一叹,下一刻便挥手放下床帐。

帐内光线陡然暗下,两人进了同一床被褥里。

衣衫悉索声响起,不久后床榻响起些微的吱嘎声,还有一声女子的低呼,“不,唔……今天我没有……”

“衣衫都湿了,还说没有,芷儿别乱动,我给你换一件。”

接着榻上又传来一阵衣衫悉索声,间或还有女子困窘的低呜,似乎并不乐意,似还羞怯至极。

“一直在流呢……”

男人低沉的笑音响起,带着一丝显而易见的愉悦。

再下一刻,啧啧吮声传来,伴着女子忽然急促的闷哼。

“不要……呜,沐怀卿……你……你起来。”

那低哑的女音透着愈发急促的喘息,带着两分婉转,三分水意,还有五分情难自禁的欲。

此时的朱璃芷确是情难自禁,鼓胀的胸乳浸着奶水,都被吸入了男人的口中。

床帐内,沐怀卿低头吸舔着掌下两只白嫩挺翘的奶儿,它们比过去大了不少,如今已是他两只手都难以掌握。

那颤颤粉尖浸出稀薄的奶水,被男人一口一口含进嘴里,不敢用力吸舔,只敢稍是轻吮。

没过多久,两只鼓胀的奶儿都被沐怀卿用唇舌清理了一番,这已是朱璃芷连续第五日浸奶,也是沐怀卿不知多少次这般为她清理。

随着临盆将近,朱璃芷开始涨奶,但因气血不足,她时常会奶水外溢,虽然溢出不多,却会湿掉衣衫,带来颇多不便。

朱璃芷深感不便,因为身边时时刻刻都守着个男人。

但沐怀卿却恰恰相反,虽然下来不停给她灌补药,但溢奶之时,他总是最积极主动的那一个。

两只奶儿被轮番吸吮着,衣衫渐渐就散了。

孕中的身子本就敏感,哪里受得住这般撩拨。

“呜……不……”

嘴上是别扭地哼着不要。禦宅箼怺匛備砽詀:И2QQってΟΜ

但当他伸手探进她的腿间,总会摸到湿漉漉的一片。

“都在流呢……乖乖,心肝儿,我帮你都弄弄。”

又一阵衣衫悉索声响起,在女子的低呼下,很快床上传来两人的闷哼。

“沐、沐怀卿……你、你出去……”

那女音低喘,还带着娇颤,是又窘又气。

“我不动,乖,我就这样,不动。”

他俯身抱着她保证,两人堆叠的衣衫下,男人勃挺的阳具从女子亵裤间敞开的裤缝中进入了那片滑腻幽深之处。

甜蜜的甬道又湿又紧,夹吮着他的阳物,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

然沐怀卿并没有急着抽送逞欲,只就着这入着她的动作,再次俯身去吸舔那两只溢着奶水的奶儿。

一吸一吮间,朱璃芷低呜着,难以自持地收缩蜜径。

沐怀卿被那湿滑的甬道夹吮得腰眼发麻,口唇伺候得也愈发卖力。

“讨厌……呜……嗯啊……轻、轻点……”

不知是他上面含吮得失控,还是下面受不住她的绞弄而轻顶。

没过多久,帐子里就是一片喘息与低吟,还有湿腻腻的啧啧声,一派春意盎然。

候在门外的春喜早已是见怪不怪。

听见屋里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便迅速命人去准备热水。

果然不到两刻钟,屋里传来监国大人的声音。

春喜赶紧端着热水进屋,她自是懂得规矩,放下热水后便躬身退下,连头都没抬一下。

没过多久沐怀卿端着热水来到榻前,绞了帕子上榻。

给那一身汗涔涔的小娇娇清理擦拭,缓慢又爱怜地拭干净他留在她腿心的浊液。

其实他并未贪多,知她气虚体弱,只敢在朱璃芷溢奶时讨一点甜头。

入进了她的身子也不敢胡乱顶弄,只吸舔着两只奶儿,在她受不住地夹吮蜜径时,轻轻搅磨。

真真是磨人又销魂。

很快她两次临潮,体力不支,他便随同她的痉挛释放阳精。

他喝了她的奶水,亦要将她灌得满满的,他怀里的女人,只能属于他。

待朱璃芷沉沉睡去后,沐怀卿才收拾好自己,开始看折子。

不多时,天光渐暮。

快到晚膳时分,沐怀卿又将朱璃芷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用膳。

她早被那滋补调养的汤汤水水灌得没有胃口,却总能被他又哄又诺地又喂下不少。

晚膳后他照常扶着她去园中散步。

看雪听风,待长夜渐深时,她在他身侧再度进入梦乡后,他才去外间继续批阅奏折。

日复一日,所谓现世安稳,许就是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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