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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莉今晚又做梦了。
阔别半月,继现实中见到了出院的珀修斯。
半个月前的梦境中,珀修斯一反常态,会温柔地安慰她,开解她,还拥抱了她,聆听着她的烦恼与抱怨,并给了她一个可以见到父母的超级大惊喜——
可半个月后的今晚,色胚子就又故态复萌,现实中的他有多么礼貌、温和,梦里的他就是多么的截然相反,强势、霸道、无耻、下流到了骨子里,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这次是在庞弗雷夫人的医院病房里,病床旁边桌子上的糖果堆得像座小山,连脚下也很难找到立足之地,似乎半个糖果店和半个鲜花店都被搬到这里来了。
哈莉这个来探病的探病者。
却不必担心被地上摆得满满的鲜花,逼得找不到落脚处。
因为她正被珀修斯这个病人,强势地压在了他铺着洁白亚麻被单的病床上——这又是因为她忘记带上探病用的糖果与鲜花,所以她本人就被这个胡搅蛮缠的病人给当作“糖果”给享用了……
“唔……珀修斯,你,你别,别舔我……”哈莉蹙起眉头,唇边发出了几不可闻的暧昧轻喘,“这里几乎半个蜂蜜公爵店的糖果都给你搬来了,这么多仰慕你、喜欢你的女孩子给你送了这么多糖果,你,你又何,何必把我当糖果舔来舔去……唔……别……”
英俊的黑发少年把她压在身下。
好一通乱七八糟、亲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的热吻后——
那羽毛似的轻吻又细细密密地落在了她的耳垂,脖颈。
这时他温热的舌尖,又在她的锁骨上流连忘返地打着转儿,跟大狗狗似的,讨厌,难不成还真的把她当成糖果了?!
哈莉摇着头,试图挣开,却被珀修斯霸道地按住了纤细的手腕。
他只用了一只手,就以男女悬殊的体力差距压制了少女的反抗……
珀修斯喘着粗气,在少女微微起伏的饱满胸口处稍作停歇,“谁叫我的哈莉牌糖果,又甜,又可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棒、最好吃的糖果了……比十个,百个蜂蜜公爵里的全部糖果加起来都要甜……嗯?什么叫这么多仰慕我、喜欢我的女孩子给我送了这么多糖果,哈莉是在吃醋?”
“才,才不是……我,我才没有吃醋呢——我,我为什么要吃醋?我下次,下次来看你,一定带糖果好不好?你,你别再把我当成糖果,舔来舔去了,好,好奇怪……”
被珀修斯点破了心里酸溜溜的隐秘心思,情窦初开的少女不免有几分恼羞成怒,都没注意到自己的上衣被掀了起来。
胸前两团拢不住的丰满雪腻,圆润,可爱。
白霜霜地,几乎要盈了出来,兔儿般颤巍巍的跳着,却被珀修斯的大手捉个正着,圆滚滚,白腻腻地露出大半翘耸挺拔的桃子模样,被他随心所欲地揉成各种形状。
“唔——”哈莉发出一声娇软无力的闷哼,她本能地抬手抵住他的肩,含起胸往后缩,“珀修斯,你,你别摸……啊——你,你好坏,捏的,捏的太重了……”
可这时,已经为时已晚。
她更没想到,下一秒,竟直接被珀修斯毫不客气地含在唇中——
他显然是憋坏了,连把那缀着蕾丝边的法式内衣扯掉的时间都没有,隔着那层薄薄的鹅黄色丝绸,珀修斯直接叼住了其中一只微微翘起的小奶尖儿。
少年口中含着软绵绵的乳肉,含糊不清地说道,“不行,下次是什么时候?难道哈莉盼着要我进医院……既然哈莉……不许我捏,那我就只好用吃的了……哈莉牌糖果,我还没有吃完呢……”
两只兔兔,一只被他握在掌心又搓又揉。
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那雪白绵软的乳肉中,狠狠捏了一把,白腻软滑的嫩肉不断从他指缝溢出。
略显粗糙的指腹爱怜地摩挲着那娇嫩可人的奶尖,把它捏得又麻又胀。
一只又被他含在嘴里,显然,几次过后,珀修斯也娴熟地精通了如何逗弄她的兔兔,那柔软的舌尖绕着粉色的月晕来回舔舐,缓缓吸吮着,最后居然还又不紧不慢地咬了一口。
娇嫩敏感的小奶头,哪里禁得起这么激烈的亵玩?
他吃完了这一只兔兔,又公平地换了另一只,浅黄色的丝绸被舔得湿漉漉的,完全可以看到下面滚圆的柔软白桃,可爱的小奶头被舔得娇娇翘起,堆了蜜一般,透着玛瑙红般的柔润光泽。
哈莉无意识挺起胸,小声呜咽着:“不......不要……被你咬肿了……”
唔,兔兔,兔兔要被他捏坏了啦,更要被他咬坏了,但,但她莫名的又想要,想要更多——
哈莉鸦青色的长睫毛颤个不停,虽然珀修斯咬得并不重,可他唇舌并用,吃得嗤嗤有声,就好像真的在吃着什么好吃的糖果般。
她分明觉得奶尖儿被咬得都肿了起来,红肿不堪地泛着疼意。
身下羞于启齿的软嫩隐秘,也跟着不合时宜地凑起了热闹,敏感的小奶头每被他吮一下,那处嫩生生阖拢着的小花苞,就跟着敏感地抽搐一下。
更别提珀修斯那根剑拔弩张的“大萝卜”又来了,不管她怎么踢腾,怎么反抗,他就这样牢牢地压在她的身上。
这又硬又烫的坏萝卜更是如影随形,一跳一跳地在她身下乱蹭乱撞,撞得她腿根隐隐发颤,小内裤更是被里头奔涌而出的春水蔓延给浸得湿漉漉的——
偏这时,珀修斯吃着她的兔兔还不罢休,同时将手探了下去。
他扣着她的腰,用膝盖强硬地挤进了她的双腿间,滚烫的掌心隔着丝薄的小内裤重重揉了一把。
极其挑逗性的。
隔着湿哒哒的小布料。
粗粝的指腹,一点点描摹着、拨弄着那饱满的山丘形状,“……唔,怎么又这么多水儿了?哈莉好湿哦——”
少年指节弓起,刮过那两瓣娇嫩的、还悄然沁着汁水的贴拢着的软肉,感受着那微微颤抖的湿意,甜津津的一口一口地嘬着他的掌心,他又坏心眼地去揉着那悄然冒出头来的小蒂珠——
这猛一下揉得重了,粉滟滟的小嫩穴不堪其扰,芬芳四溢的汁水肆虐袭来……
哈莉的腿根瞬间绷紧,软绵绵的身子如遭雷击,她的眼眶一下就红了,清澈的绿眸里蓄满了好看的水光,“珀,珀修斯——你,你放手……”
“我就知道哈莉来看我,不会不带糖果与鲜花的……”珀修斯吐出了口里被他舔到湿淋淋的小奶头,凑到哈莉耳边吹气,“哈莉牌的糖果,最香,最甜了……哈莉带来的鲜花也同样很好看,很可爱……而且……很新鲜,啧,是刚摘的吧,还带着好多晨露呢……谢谢哈莉,我很喜欢……”
“……什么,什么鲜花?”
哈莉迷迷糊糊的,还没想明白其中诀窍,她什么时候送什么花了?!
她的腰窝紧跟着瑟瑟一颤,就惊觉那什么滚烫硕硬的大萝卜就顶了过来,隔着有却湿到仿佛消失不见的小内裤,顶着她身下的湿软娇靡,时重时轻地抽送碾磨着——
“……就是,这朵湿漉漉的小花啊——”珀修斯意有所指,“哈莉藏起来的、从不许别人来观赏的珍贵的小花儿,哈莉却把它送给了我,我很开心……虽然只有小小的一朵,与我而言,却比一整个花园的数不尽的花朵都更美丽,更让我喜欢……”
话音刚落的瞬间。
哈莉惊觉她身下湿哒哒的小内裤被扯掉了——
湿,湿漉漉的……小花?小小的一朵,还带着好多晨露?!
哈莉刚想明白珀修斯在说什么,那根硬梆梆的大萝卜就胡乱在她身下磨蹭几下。
然后他就狠狠地撞了进来——可怜她身下被玩弄得松软湿滑的小花朵,根本受不住这大萝卜的沉沉一顶,乖顺熨帖地任其长驱直入,破开那漾着水波、层层堆迭的紧窒嫩肉一插入底——
“唔——”哈莉扬起脖颈,眼睫飞颤,指尖紧紧抓着身下的亚麻床单,“……你,你这人怎,怎么这么坏……谁,谁把它送给你了……还,还不是你强要的……你,你……你轻些……干什么又把你的破萝卜弄进来了,你出去——”
这个大色胚,她早该想到的——
他口中的糖果是她——她就该想明白这什么鲜花——
也被他给奇奇怪怪的篡改成什么了!!下流!!无耻!!他是怎么,怎么想到要把,把那里也给曲解成什么花儿朵儿的……
她白腻的大腿被珀修斯抓着,无力地圈在他的腰侧。
那好大一根熟悉的粗硬与炙热,干劲十足,一股脑地冲到了深处——
坚硬滚烫的菇头气冲冲地凿了进去,又大又粗,又烫又硬,正在她的身体中全力冲刺,无比强势地撑开撞去,一点一点地把她那娇滴滴的湿嫩滟肉,给圆溜溜、硬沉沉地撑胀开来——
一次一次的进来,出去,一次比一次的沉重,胡乱捣弄着。
滚烫有力的“大萝卜”上盘根错节的青筋怒然勃发,来回摩擦着她被撑开的敏感内壁。
哈莉忍不住哭喊出声,唇边溢出了甜腻入骨的娇喘,她觉得自己要被珀修斯这粗蛮有力的攻势逼到近乎发疯,被他给撞得又胀又麻,娇腻无助的穴肉被撞得不断蠕动,被连番摩挲顶弄的嫩蕊更是被碾得又酸又痒,酸得近乎要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