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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认他对丁晨夕有强烈的占有欲,但如果一个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没有占有欲,那只能说明爱得太不够深,不够浓。
爱了丁晨夕那么多年,他没办法做柳下惠,虚伪的隐藏自己的欲望。
“呵呵。”丁晨夕不相信孟祁岳的辩解,从他的大掌中抽出手,在牛仔裤上蹭去汗水:“南希这几天还乖吧?”
“嗯,他也很想你。”孟祁岳体贴的问:“肚子饿不饿。”
“飞机上吃过了。”
“想不想喝点儿什么?”
“不想。”
丁晨夕不冷不热的态度让孟祁岳有很强的挫败感。
他紧抿着唇,不再说话,只是更紧的握住丁晨夕的手。
憋了几天,孟祁岳本想送丁晨夕回家顺便大战雄风,但看她一脸漠然只能压下体内沸腾的热血,送她到楼下,然后悄然离开。
难得孟祁岳这么识趣,丁晨夕回家洗澡换衣服准备舒舒服服的睡个回笼觉。
还是自己家的床最舒服。
刚躺下手机就响了,丁晨夕拿起手机看到孟祁岳的来电,平静的接听:“什么事?”
“你答应我的礼物呢?”
“忘给你了。”
孟祁岳本想亲自上门去拿,临出口又改了主意:“我现在过去,五分钟就到,你拿到楼下来。”
“现在不方便,改天吧!”
“好。”
前面的车过去之后红灯亮起,孟祁岳停车等候,拥挤的人群从他的车前走过,他突然看到人群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全身的神经瞬间紧绷。
他火速下车,朝那个熟悉的身影追去,人群之中却已不见踪迹。
孟祁岳茫然的站在路边,怀疑自己受丁晨夕的影响也出现了幻觉。
幻觉,一定是幻觉,裴荆南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回来。
人有相似罢了!
直到后面车主按响喇叭,孟祁岳才如梦初醒,快速回到车内,急驰而去。
本以为裴荆南死了他便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一辈子都将活在裴荆南的阴影下。
丁晨夕一日忘不了裴荆南,他便一日不能安生。
到公司,孟祁岳就把自己关进办公室。
助理卢展洋送文件的时候看到孟祁岳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他之前送进去的文件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
“孟总,孟总?”卢展洋小心翼翼的喊了两声。
“什么事?”孟祁岳微微抬眸,面无表情的看向卢展洋。
卢展洋大着胆子问:“孟总,我冒昧的问一句,您和那位女士发展还算顺利吗?”
“不顺利!”如果顺利他就不是这种患得患失的状态了。
“她有男朋友?”
“应该没有。”孟祁岳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更正道:“她的男朋友是我!”
“孟总,既然你们已经确立了关系为什么还是愁眉不展?”卢展洋好奇的问。
“她心里没有我。”
这是孟祁岳痛苦的根源,他甚至怀疑丁晨夕的心是花岗石做的,捂不热,融不化,钻不透。
卢展洋暗叹,原来自家高高在上的老板也不是万能,再所向披靡也有他解决不了的人和事。
连卢展洋也要为孟祁岳打抱不平,那个女人要么脑子进水了,要么就是瞎子,不然不会看不上自家英俊多金的老板。
“孟总,我想那位女士一定很漂亮很有魅力,有机会真想见一见。”
见一见脑子进水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开开眼界。
“算不得很漂亮,以前单纯可爱,现在成熟多了,但还是那么傻。”
“孟总,您和那位女士认识很多年了吗?”
“嗯。”
虽然孟祁岳说的话不多,但卢展洋听出了端倪。
他小心翼翼的问:“孟总,你这是在打持久战吗?”
孟祁岳抛给卢展洋一个“你知道得太多了”的眼神,一手拖着下巴,一手轻敲桌面:“怎么,你有意见?”
卢展洋脸上堆笑,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没意见就滚吧!”
“我这就滚,这就滚!”
卢展洋朝门口走了几步,又箭步回到孟祁岳的面前,他憋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硬着脖子说:“孟总,不要怪我多嘴多舌,既然你真心喜欢那位女士,就一举把她拿下,如果没有浪费这么多年的时间,你们的孩子都可以打酱油了。”
被卢展洋勾起伤心事,孟祁岳愤愤不平的控诉:“她怀了我的孩子也会去打掉,我有什么办法。”
“啊?”卢展洋瞪大了眼睛,更加肯定那个女人脑子进水了。
母凭子贵嫁入豪门的戏码不是天天都在上演吗?
那个女人到底是不屑还是不知啊?
如果不屑他无话可说,如果不知……他就要好好吐槽了,不做白日梦的女人真可悲!
“看笑话看上瘾了?”孟祁岳剑眉一扬:“还不出去做事。”
“对不起孟总,我没有看您笑话,我这就出去做事!”
卢展洋回到工位刚刚坐下,孟祁岳就打内线让他约永宁百货的黎总见面。
见面的时间定在第二天下午两点半,地点是公司附近的茶社。
孟祁岳时常在那家环境古朴清幽的茶社喝茶谈生意。
为了让孟祁岳高兴,忍痛割爱的孟南希有很多天没再骚扰丁晨夕。
小家伙也不知是在哪部言情剧里学了句台词,整天没事就念叨:“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将就,我不愿将就。”
每次听到孟南希念叨,孟祁岳都觉得那是他的心声,丁晨夕便是最特别的存在。
卢展洋虽然说的话不中听,却说了一句实话,他已经浪费了很多年,不能再继续浪费下去。
既然没有一见钟情,那么就日久生情吧!
以前丁晨夕当他的秘书也没能日久生情,现在见面的时间那么少,恐怕更有难度了。
孟祁岳并没有纠结太久,很快便想到了解决的办法。
日久生情……嗯,不错!
丁晨夕在家里睡了一天,楼道里嘈杂的声音将她吵醒,一看时间,已经是下午。
隔壁似乎在搬家,不少人进进出出,来来往往。
约莫持续了一个小时才安静下来。
打开电脑处理邮件已经成了丁晨夕这么多年形成的习惯。
可当她打开邮箱发现没有新邮件时,心头空荡荡的。
她忘了,邮件已经由别人处理,没她的事儿了。
收拾心情,丁晨夕点开求职网站,在其中找寻适合她的工作。
只要能不出差不加班,工资少点儿也没关系,她现在只想多陪陪孩子。
就早上在飞机上吃了点儿东西,八九个小时没进食,丁晨夕的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她准备煮饺子吃。
刚把饺子下锅,门铃就响了。
丁晨夕透过可视电话看到孟祁岳喜气洋洋的俊脸,撇撇嘴开了门。
没等丁晨夕说话,孟祁岳先开口:“今天是我的乔迁之喜,去我家吃顿便饭。”
“我煮了饺子。”
“端我家去一起吃。”
“不麻烦了。”丁晨夕转身进了厨房,将煮好的饺子捞出来。
孟祁岳一手夺过她手中的盘子,然后拉着她往外走。
“我说了我不去。”丁晨夕话音未落,已经到了孟祁岳的新家门口。
“你搬到我隔壁了?”丁晨夕站在门口目瞪口呆。
孟祁岳把冒着热气的饺子放到摆满美味佳肴的餐桌上,回头招呼丁晨夕:“冷着干什么,快进来啊!”
“南希呢?”丁晨夕挪动脚步,终于进了门。
“他躲起来了,让你去找他。”孟祁岳朝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快去找他出来吃饭。”
丁晨夕没再矫情,走过去打开卧室门,一眼就看到孟南希在衣橱里探头探脑。
“看到你了,快出来吃饭。”
“晨夕,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你高不高兴?”孟南希欢蹦乱跳的扑向丁晨夕,一把抱住她的腿。
“你高兴吗?”
“高兴,高兴,这样我就可以每天见到你。”
丁晨夕苦笑了一笑,孟祁岳恐怕也是这样想的。
相对于孟南希的欢喜,丁晨夕的反应很平淡。
她没有感觉到心中有高兴或是不高兴之类的情绪。
丁晨夕在餐桌边坐下,看着一大桌子美味佳肴犯杵:“这都是你做的?”
“不是。”孟祁岳解释道:“今天时间比较紧,在‘五味盟’叫的外卖。”
“哦。”还好不是孟祁岳的手艺,不然她这个厨艺不精的女人就被秒得渣都不剩。
“快吃吧!”
孟祁岳将筷子塞丁晨夕手里,然后夹了一块松鼠鱼,挑干净刺才放孟南希的碗中。
看到孟祁岳挑刺时认真的模样,丁晨夕承认自己失神了。
如果豆豆能吃到爸爸替他挑刺的鱼,该多高兴啊!
丁晨夕看着孟家父子温馨互动,心中百转千回,酸酸涩涩。
“给你吃吧!”发现丁晨夕盯着自己碗里的鱼肉,孟南希乖巧的分了一半给她。
“不用了,你自己吃。”丁晨夕又把鱼肉还给孟南希,然后埋头吃东西,不再走神。
孟南希吃饱喝足去看书,留下孟祁岳和丁晨夕相对。
两人都吃得慢,仿佛很珍惜这温暖舒心的时刻。
丁晨夕吃完饭之后回家拿了礼物,送给孟家父子。
小朋友的礼物是遥控车玩具,孟祁岳的礼物是一个真皮钱包,价格虽然不贵,但款式简洁大方,皮质优良,深得孟祁岳的喜爱。